禁果的场景。
林燕西和苗尧的第一次做爱,来得并不十分美妙。
或者说,是一场强jian不成反遭蹂躏的惨案。
被强jian的人是林燕西,被蹂躏的人反倒是苗尧。
那是苗尧离开出租屋的第三天,林燕西躺在水泥地上,双眼无神,嘴唇皲裂,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一只虾米。
他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
就算听到门口传来的锁扣转动声,他也只是转了转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是个死人。
苗尧开门就看见地上的林燕西,头发乱糟糟的,背对着她,悄无声息。
瞬间,她休养了两天的眼睛又涌上一股shi意,苗尧将它们努力咽下去,走到少年面前,蹲下身,轻轻拍他:“燕西。”
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有了波动,林燕西转动眼珠,扯着沙哑得如破铜锣的嗓子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她说着,拿出排骨粥和几样小菜,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给你带了排骨粥。”
于是,林燕西借着她的手,缓慢地坐起来,接过她手中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吞咽。
他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我们已经分手了。”林燕西看着她,不喜不怒。
苗尧愣了下,收拾起碗筷:“我并没有答应。而且,我肯定不会让你抛下我的。”
林燕西没说什么,他坐在原地,觉得身体里陡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
可能是天气太热,他思索了会儿,起身到厨房喝冷水。
冷水灌下喉咙,解不了热,反而让他更加渴望。
渴望什么呢,渴望抚摸,渴望肢体接触,渴望让身下勃起的东西得到宽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却在瞥见走近的苗尧有了答案。
穿着校服的少女坚定又局促地向他走来,她揪着校服的裙摆,站到他面前,抚摸他的脸颊,“燕西。”
傍晚的风都是咸shi的,他别过脸,额头已经微微出汗,“你别碰我。”
苗尧立即抱住他,小手贴在他的裤裆,声音如梦似幻,她说:“我们来做吧。”
“真正的做爱。”
之前他们已经发生过边缘性行为,林燕西每到关键时候总会克制自己,对她说,等把她娶回家才会做最后一步。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苗尧那张Jing致的脸上,林燕西心里装满了酸辣苦甜,他既伤心又无奈,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嗯。”苗尧解开他的裤带,抓住少年勃发的rou棒,“没事的,只是一点点,不会对身体有害。”
林燕西在她的手下呻yin喘息,像条濒死的鱼。
苗尧去亲吻他的嘴唇,林燕西狠狠推开了她,他跑出厨房,将自己关在卧室里,隔着门怒吼:“苗尧!你知道你这么做代表什么吗?”
“我知道,我无比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敲着门:“你开开门。”
“你会毁掉你自己的!”林燕西瘫倒在门板后面,他扶着墙:“你走啊!你走!”
“我不会走的!”她拍打着门:“燕西,你开开门,你开开门好不好?”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孩子!
林燕西的心像被人密密麻麻地扎上去,他死活不开门。
苗尧站在门外,哭着喊他:“我求求你!燕西,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她从没向谁如此卑微过,却为了林燕西,可以连尊严也不要。
“林燕西。”苗尧知道他肯定不会开门,便狠心威胁道:“你信不信?信不信我从窗台跳下去?”
他家在五楼,跳下去肯定非死即伤。
苗尧在赌,赌林燕西绝不会放任不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林燕西深爱着她。
她赌赢了,站在窗台的风口,她看见双眼发红的林燕西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将她锁在怀里,力气大到她发疼。
“苗尧。”他咬着她的脖子,凄厉地说道:“你要是以后敢后悔,我杀了你!”
本来他决定一个人沉入黑暗,但出现一个人说要成为他的光,若是哪一天她又撤回去了那点光热,他究其一生都不会让她好过。
情欲不加压制,少年撕碎少女的裙子,掰开她的大腿,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侵犯占有她。
少女哭泣求饶,指甲陷进床铺,然后,少年的手缠绕上来,抓着她共赴云端。
被单染血,白浆滩滩。
丝袜的正确脱法(H)
画面里走进一个男人,在穿校服的女孩面前站定,摘去手上的袖扣。他穿着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喉结滚动,很是性感。
苗尧扶着他的腿,稍显局促。
没办法,只要是她感觉有任何除了燕西意外的第三方存在,她就放不开手脚。
林燕西将她推倒,单腿压上床,伏在她身体上方:“宝宝。”
男人缓缓往她耳里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