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缜密,八面玲珑,博学谦逊成为当朝名仕的典范。
期间谭秀协助邵先生促成洋务经营方面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又因对西洋各国历史文化的钻研颇有成就,于是年纪轻轻就皇帝破例提拔为礼部左侍郎。
西洋的知识文化随着通商的机遇开始大量流传至国内,据说谭秀是唯一掌握四种西洋语言的大臣,是以皇帝加封其为内阁学士,作为洋务顾问常伴君侧……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野外亲手给王爷烤rou串,等着一饱口福的家伙悠哉的倚着树摆弄着手中的弓箭。
“皇上不会是对谭秀……那个了吧?”
王爷仰头一笑:“老九是有贼心却未必有贼胆儿,你当谭秀是好对付的吗?等闲手段哪儿能收服的了他?”
瞄他一眼,我酸溜溜的说:“是啊是啊,真得是不等闲的人才行。”
他把长弓立在树边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好大的醋味儿。”
歪过头冲他做鬼脸:“就是醋,酸死你!”
胸口探进一只贼手,“出这么多汗?”
“去去,本来在火前头烤着就难受,你还来捣乱?”
“我给你解开一点儿吧,这林子下头的风到是凉爽得很。”
这么多年的相依相伴,早就习惯了他的照顾,虽然不怀好意的揩油行为居多,但我很喜欢这种恋人间的小打小闹。
终于烤好,一人两大串,实实在在的松枝烤rou。他一边吃一边往我身上瞄,看得我直发毛。低头一瞧,刚才被他占便宜扯开的衣衫松松散散的,胸口上的玉兰纹身若隐若现。
这个纹身我们俩都有,在各自的左胸,唯一不同,我的是红的他的是黑的。红色是礼亲王的颜色,虽然花纹很美,但我总觉得像被盖了私人印章一样。
我们会出现在荒山野岭完全是因为有一天我突然感慨了一句很想念镇守在边关的王妃。王爷立刻把手中的政务全权委托给邵先生,然后收拾了些必要的东西和银两带着我轻装上路。
没有王府仪仗,也不和过路省份的官吏打交道,纯粹的游山玩水,吃遍各地美味。但是,即便如此,那些在我睡下后写就的折子还是密密麻麻的送往京城。
我就知道他才不会单纯陪我出来玩儿呢,这个人啊,做事不来个一箭双雕丫就心里难受。
吃毕。
跨坐在他的身上来一个烤rou风味儿的长吻,任由他的唇舌一路下滑在胸口处徘徊吸吮。早已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身体生涩不再,我低头亲吻他的头发,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游移。
也许是我变得放/荡了吧?可他刚才的眼神已经传达了他想要的信息,满足爱人所有的要求和期待,就像他一直都对我做的一样。
地为床,天为帐,即使滚了一身草屑灰尘,这种新鲜的刺激无异于加深了欢.爱的情.趣。
云收雨歇,仔细的帮他整理着外表。当我们面对面站着互相整理对方的衣领衣袖时,他轻轻的叹息:“我都忘了没有你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最怕听见他说类似的话,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每次还是心酸得想哭。
一连串的亲吻,吻在他的嘴角,眉梢,“你那会儿几乎是连轴儿转的用公务打发时间,我都在旁边看着呢。以后不许提,听着心里很难受。”
他抚着我的后背:“好,再也不提了。”
突然想挤兑他一下,“好好的提起这个话来,你有什么目的?”
王爷一愣,“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随口一说。生气了?”
“切,我还不知道你吗?就说这次出来吧,你那些折子都给谁送的啊?不是说就咱们俩吗?你的折子必然是事关民生机密,会用旁的人送?说!都谁跟来了?”
“还能有谁,你的老熟人呗,”他摸摸我的头还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越来越Jing了!”
“苍术?昆布?杜仲?”说一个就看他点一下头,我靠啊……“那,那,咱们刚才……你怎么不早说!”
王爷又是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们看见的还少吗?这儿荒郊野地的,估计他们离的远看不到。不过……你刚才叫的那么起劲儿,他们习武的人耳力又好……”
我OO你个XX!没脸见人了……
晚上宿在离边境不远的小镇客栈,也许是中午吃的鹿rou发挥了功效,某个王爷化身成发情的野兽:“乖宝贝,你看我都忍不住了。”
“自己打.手枪去!”
“不能打,你以前不跟我说过频繁用手来解决会伤身体吗?你还说什么来着?铁杵磨成针了?”
亏他天天那么多大事儿要忙的主儿,竟然把这些还记得这么清楚。
最后当然是武力智力全处于下风的我被缴械了……这可真不公平啊,有时候我会偷偷的想一下,上王爷的机会有多大?他被上了之后会什么反应?为毛在过程中付出劳动多的人会比我Jing神头儿好呢?当一号是不是很爽啊?
一天内连续的过量运动让我睡的很沉,醒来睁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