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风被干得说不出话。
顾城用了狠劲,他知道没时间慢慢来,索性直接长驱直入,次次进到尽头。
眠风的背脊在凌乱的衣物下扭曲,特别是那截柔韧的腰肢,随着撞击不断地扭动。
顾城一双手掌,看着是一双斯文体面的手,很适合拿上一只钢笔或者毛笔,或者杵着他常用那根手杖,无论怎么看,修剪得洁净的指甲陪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是一位先生,或者阁下的手。
谁也看不出这双手反过来,糊口处有磨出了粗糙的茧子,指腹上的纹路格外明晰,因为说到底这是一双杀人的手。
粗粝的指纹深深的陷入眠风的tunrou当中,tunrou在衣摆下被抓成奇形怪状。她的肚子,随着一次次的上升和下吞的动作,涨得不了的。rou体激烈的拍打声让紧张而哆嗦地,紧紧的攀附着顾城的肩头和脖颈。
顾城顺着Jing关的冲动,rou棒在对方的体内狠狠地跳动两下,阳Jing噗嗤噗嗤地,如数射了进去。
眠风面满chao红,被顾城抱到旁边红木座椅上。
顾城解了心头的狂澜,有心情陪着眠风慢慢的说会儿话。他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打开她的双腿,将中指从到被cao的发烫的小xue内:“这就不行了?真没用。”
眠风还是不能很顺畅的面对他,总觉得自己做了错事,纵使不是主动的,也算是半推半就。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面对顾城的时候,她的确很容易陷入迷惘。
顾城看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唇角勾了一勾,笑yinyin地把中指用力往里捅了一下,在烂泥里搅动着:“绵绵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眠风的身子还处在昏昏然的余韵当中,那手指在里面乱动,又是搅起另外一番滋味。主要还是胀,受不了再弄。
她的嗓子沙哑地唤出一声大哥,愁眉不展地看了顾城一眼:“不要了,好不好?”
顾城笑着把泥泞的手指送到她的嘴里:“乖阿眠,帮大哥把手指舔干净。”
眠风照旧做了,顾城又想要。眠风挣扎要下地,胡乱地合拢着衣服:“改天吧,在这里不合适。”
顾城也知道不合适,任她起身收拾自己,而他慢慢地点了根香烟,追忆往昔道:“你还记得以前吗。”
眠风背对着他,问他什么以前,问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因顾城笑着说:“有个小丫头,不是很要脸地总是往干爹床上爬,叫她走也不走,整一个Yin阳怪气的嘴脸。”
眠风再回想那个时候,感觉像是过了一万年,如果不是一万年,又怎么解释这所有的物是人非。
她的耳朵烫得不得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曾经那样无知下贱。
随机她的记忆彻底的苏醒了,想起那是干爹对她的百般包涵。她刚刚生出了感激感动之心,想要谢一谢顾城的耐心,顾城朝外吹出一口烟圈,道:“早知今日,那时就应该好好教育你。”
眠风气而愤走,转身回了茶室,陈冬儿见她进来,立马就站了起来:“顾姐姐,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眠风对她是有愧意的,上前一步道:“别急,我有话对你说。”
陈冬儿手里扭着手帕,脸上青白交加,仿佛要面对巨大的难题或者巨大的羞辱。
眠风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或许是知道内情的,多说无益,她把手搭在少女的肩头,宽慰道:“如果家里有什么难题,你告诉我,我来解决。”
顾城从外进来,从椅子上捡了自己的外套,托在臂弯里,对着陈冬儿道:“你跟我出来,我叫车送你回去。”
眠风还要说话,被他淡淡地撩了一眼。
陈冬儿被送上车,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因为顾先生已经为她爹解决了债务问题,代价也只是无足轻重地让她配合演演戏而已。
顾先生的手扶在车门上,对着她很温和,也很客气:“你爹这种人不会改过自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叫人送你去重庆,听说你有个哥哥在那边做事,为人还不错。你想去吗?”
陈冬儿既惊喜,又失落,惊喜的是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那个一味让她牺牲奉献的家庭,失落的是自己的价值已经用尽了,她要离开了,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男人。
顾城笑道:“你还小,这个时代不一样了,以后有大把的光Yin等着你。”
“走吧。”
这就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顾城重返茶室,眠风当即问他跟陈冬儿说了什么。
顾城把人揽到怀里,在她的唇边轻吻一下:“吃醋了?”
眠风咬住银牙,不肯承认。
顾城的脸由笑转Yin:“叫你说一句好话,千难万难。”
说着他松开人就要走,眠风堵了过去,目光闪烁着拉住他的手,小小地晃了一下。
顾城缓缓地反握住,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掌心:“说呀。”
眠风的老脸挂不住哇,用行动代替语言,踮起脚尖亲他的唇:“大哥”
顾城顺着她再亲一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