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两人同进同出,探讨着打仗的阵法,研究他人的战争。
顾飞是羡慕的,他只能在司启渊去好友家时,故意以玩的名义找上门去,就为了见识对打仗别有一番见解的司启渊。
但是三人坐在一块儿,自己偶尔能提出的建议全盘被司启渊否定,他憋红着脸,自己可不是随口说出来的,而是做了很久的研究,就为了能插入他们的话题。司启渊却对他说,你的思路太直,这是别人结束的战场,你事先得知结果才进行了过程的分析。但是打仗可不是这样的,你得先抛开这个结果。接着,他用几种方法来推翻他的论定。
几次之后,顾飞再也没脸凑上门。
第一次在元帅殿招兵时,他被刷了。还记得刷他的人就是斑目,这个只会冷眼看人的小矮子。明明除了打仗厉害点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好使。
旁敲侧击地,他在好友那得知了斑目的身世。他母亲在他出生后自杀了,是个孤儿。
孤儿又如何?孤儿就能得到特别待遇吗?
好友看着他的眼睛说,斑目是在战乱中长大,自小除了从同龄人中抢食,就是在战乱后的战场捡别人的遗留下的食物,或者直接啃人rou。为了生存,他不折手段。多年的战乱,那个城连房子都不剩一栋,更别说留下的人,整个城市荒芜不堪,他在那儿活了十八年。
如果把自己丢到战场中,独自一人能活下来吗?
这个问题,顾飞问了自己两个月。
第三个月的时候,好友向司启渊推荐了自己。
也就是说,他是唯一一个走后门进的元帅殿。
这种自卑和自我否定,让他在元帅殿过的特别压抑。
他不断地努力改变自己,却发现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比不过好友和斑目他们,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强者。
四年后,好友“丧生”,自己接替了他的工作,司启渊对自己很信任,但他能意识到,他的能力远远比不过曾经能与元帅探讨军法的某人。
好友的事故,让他变得无比纠结。一方面他对好友的“死”悲痛万分,另一方面他在长久的压抑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他觉得自己就是垃圾。
现在,那个人回来了,他就站在自己前方,宽阔的背影挡住了前方的光芒,他再次陷入了黑暗。他一定知道的吧,他是元帅曾经最信任的人。
方夜回头,无奈地笑道:“我不知道,他从未跟我透露过半个字。”
顾飞怔住了。
方夜又道:“我想知道的人,只有他吧。”
他,指的是丁栩。
司启清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丢下那名少年,“他是我特地找来培养的,怎么样?跟阿栩很像吧?”
司启渊瞄了一眼,其实除了打扮上一样之外,长相根本不像。只是自己失控之下没辨清而已。
司启清道:“最差的一步棋我是不想走的,这都是你逼我的,你跟丁栩两个人逼我的!”
地面动荡起来,两栋建筑被连根拔起,快速移动到中间,掉落。
处在中心范围的人努力往外围跑,但已来不及,望着黑压压的建筑砸下来,他们脑海里一片空白,如果有,也只剩绝望。
试验人不懂疼痛,不懂痛苦,他们接受着死亡的到来。即使头上大山压来,他们见着活物还是如饿狼般扑去。
“都住手!”
一个声音响彻云霄,房楼的顶层,站着一个男人,手拿着老式的扩音喇叭,对着下面的人喊,“大家都住手!”
他处的位置太高,背后是惨淡的太阳,映着他的脸有些看不清。前额的头发长了,遮住了一半的眼睛。他的衣服随着风飘动,胸前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徐记面馆。
过大的风吹的喇叭呼呼作响,加上男人劳累的喘息声,无一不传达给下边的人。
男人抬起手,放在脸上狠狠一扯,脸上的面具被他扯落,露出他本来面貌,原来是个少年。
丁栩是爬上来的,中途掉下去了一次,摔地可疼死了。感觉脊梁骨都摔断了,他躺在地上装死缓了好久才爬起来。他伸了个腰,似乎在活动筋骨。
“上面的是谁?”李宵显出了本尊,眯着眼看上方,对着光线他实在看不清。
站在屋顶的边缘,这栋就是皇宫的正大殿,能坐在里边最上方的人,是权利的象征。
整栋房子轻微摇了一下,像是地震。丁栩迅速蹲下稳住中心,不让自己跌下去。
司启清是要将这栋楼也连根拔起。
“你再用一下能力,我就启动它!”丁栩一手拿着喇叭,一手抱着一个黑色大胶囊。
“那是什么东西?”李宵很努力地辨识,“他抱着颗大胶囊打算砸死谁?”
“你确定这是LS-1吗?”丁栩看着左手上的胶囊上方用红色字迹写着:LS-1。很明显的提醒这是一件危险物品。
003道:“当然,我怎么可能骗你。”
丁栩底气十足,“这是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