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却是很想狠狠欺负他。
她也这么做了。
一秒钟关上卧室门,两秒钟来到床边,再用一秒钟脱掉鞋。她爬上床,趁着入江智也还没有动作,直接压着被子坐下。只要是平铺着能压到的边缘,冯希西统统都用自身的重量以及腿死死压住了。身体前倾,半个身体的重量覆在被窝里的人身上,但即使这样,入江*三岁*宝宝还是不肯露头,不肯吱声。
就这样隔着被子抱了一会,冯希西发现被抱的人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打算。她没有说话更没有提醒,一只手就顺着被子下的缝隙钻进去,顺利的摸到念念不忘的tun部。
她的手很冰,入江智也却是刚洗完澡浑身热乎乎的状态。冰冷的手刚一触及肌肤,被子里的入江智也就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惊呼,想避开这只手。
冯希西没有理被子里的挣扎,牢牢地按住被子不让他掀开,伸入被子里的手在对方的tun部揉来揉去,直到被子里的人放弃躲开,任她搓揉着,那双使坏的手才转移到小腹,没费什么力的就掰开了双腿,贴着大腿内侧移到了小智也上。
即使心里有准备,但触碰到的一瞬间,入江智也还是绷紧了身体,低低地喘息了一下。
被子外的人从始至终都未吭一声,手却伸进来放肆的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即使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但这种无法确定的状态还是让他心里有些慌张。
从小到大,一有心事他就喜欢钻进被子里,被子的重量和味道,以及营造出的黑暗狭小的空间,都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但现在,以往能给他安全感的存在却成了最大的阻碍。黑暗中,听觉嗅觉视觉失去了应用的功能,反而是触觉大大增强了。
他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柔软和光滑,擦着他的皮肤的时候带来一串又一串的颤栗。电流顺着她所触碰过的地方蔓延开,让他的心跳加快,喘息加重。
这只手碰到了他的尾椎骨,又顺着股间的缝隙滑下去,让他又酥麻的想呼出声来又紧张的让他死死咬住唇。接着一只手变成了一双手,他顺着对方的力度把大腿撇开,露出高高翘立在两腿间的小智也。
那双手没有立刻抚上去,而是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来回抚摸,明明是柔软的手,传来的力度却让人无法拒绝,甚至不敢要求。他舒爽的双腿绷紧又放松,放松再绷紧,腿间的阳物已经不满渴求了还一会了,他却不敢要求对方安慰一下他的小智也,只是听从对方的节奏任她抚摸着,任愉悦与空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一层层堆积起来。
当这双手最后终于抚上他高耸的顶端的时候,那份长久的空虚瞬间转成了令人颤抖的满足,让他舒服的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yin。
狭小的空间里,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近在咫尺,一声又一声,让人愈发燥热。他本来是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双腿的姿势,现在却为了对方敞开大腿,如同娼ji一般,放荡的、任一个他看不见脸的人玩弄着自己下体。
这个想法让他又羞耻又自责,却又刺激的让他叫的更叫大声了。他感觉自己就如条发情的母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发春,叫得刻意又sao气。
黑暗似乎给了他勇气,看不见对方也让他不再在意对方的情绪。他想叫,他就叫出声了,没有任何压抑自己的念头。舒服了就长长地满足地呻yin,不满了就发出低低的呼噜声,想要更多就叫把渴望掺进去,尾音越发挠人,写满了再来再来的意思。
此刻,他就是一只发春的猫。他沉迷于情欲,并且渴望着情欲。
被子并不能很好的隔音,冯希西本来只是想欺负他一下,结果被叫得自己也欲火难耐。
她算是发现了,仅有的几次想欺负他,结果每次他都能反客为主反而让她落不到好。
冯希西咬咬牙,手上的动作越发加重。她摸着小智也的顶端,又撸到根部,安抚着根部的两球,再重重地转着圈的磨到顶端。随着入江一声一声加重加长的呻yin,她感觉到本就shi润的内裤此刻仿佛有ye体顺着腿根流下来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控制不住自己的也低低喘息起来。
入江智也轻松地掀开了被子的另一端,双眼被阳光刺激到微微闭了一下又很快睁开。他扭过身抱住身后的人,用唇把冯希西的喘息堵了回去,然后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他不是很熟练地脱掉对方shi透的内裤,两人的唇还紧贴着,舌头探进对方口腔的同时,身下的手也探进了对方的柔软顺滑的xue口。
冯希西的惊呼被他吞了进去。
他躺在床上,把身上的冯希西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按向自己。冯希西前一声惊呼还没完全消散,第二声惊呼同样被他含在嘴里。
大概是男人对这方面天生就有天赋,入江智也趁这会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短暂地做了回主人。
他一下一下,用自己的节奏在对方的身体里进出着。过了一会发现这个姿势不适合运动,于是翻了个身,调整了两人上下位置,让冯希西置身于他身下,他的唇也离开转移到了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