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看见了,时勋明白此时后悔也无用,他让人将时连的尸体搬下去,自己站回台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道:“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时殷的婚礼,只可惜发生了这么多遗憾的事情,时家遭此大变,恐怕无法再招待众位,请众位见谅,今日一别,来日必当登门拜访。”
话虽说的客气,但也是逐客令了,有些人立刻起身欲要离开,但迅速被拉住。刚才时家与坛城等人大战之际,那些被邀请来的普通人早已撤离,留下来在远处观战的大多都是驭灵师,而且级别都不会太低,这些人从小在家族中长大,心眼比常人要多的多,当初土家大乱,他们能迅速赶到坛国边境等着分一杯羹,今日时家重创,他们自然也有了别的些想法。
时勋见他逐客令已下,却没什么人离开,如木岚这样与时勋关系匪浅的,也尴尬地留在原地,命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就算他不想与时家为敌,但跟随他一同来的驭灵师可不会这么想,在这样的极品宝物面前,有人失了理智也是常事。
时勋见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而时勋身后,还能站立的时家驭灵师,也纷纷站出,站在了时勋身边,警惕地看着众人。
整个广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是与之前和坛城对峙不同,时勋等人要面对的,却是四大家族的人!好在这些人还忌惮时勋是否还有隐藏后手,比如之前出现的两个黑级驭灵师,会不会潜伏在暗中?那毕竟是两名黑级驭灵师啊,要是躲在暗处偷袭,绝对是一杀一个准!因此四大家族的人也没一个敢妄动。
在场的都是五感极其敏锐之人,听脚步声立刻就判断来者至少有十几人,再转头一看,原来还是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土家驭灵师,刚刚抓走坛城的坛岳!
坛岳带着人进来,一看四周狼藉,场上气氛诡异,立刻轻笑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受家主之命前来恭贺时殷少主大婚,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时家家主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和时宴遇到的坛辉,他如今已经成了彻底的傀儡,但是坛辉非常识时务,老老实实地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安守本分,谁强大,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丝毫的违背。
坛岳打着家主的旗号,但实则他在坛国掌控了大权,地位不比木岚火炼等少主的地位低,见所有人都看着他,坛岳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见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他一眼看出了时家众多驭灵师的外强中干,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此次他来时家本就不怀好意,见四大家族的人站在时家的对面,于是坛岳脑筋一转,带着人朝台上走去:“不知时家遭遇了什么变故,居然沦落到如此境地,时勋家主似乎受了伤?我这里可有随行的治愈师,号称大路上最顶级的治愈师,不如让他来为你看看……”
坛岳一边说着,一边朝时勋走来。
时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站住!时家并没有发给土家邀请帖,土家不请自来是否不太妥当?更何况时殷的大婚已经结束,土家的人请回吧。”
“来者是客,亏你还是堂堂家主,居然一点礼仪都不懂,还是时家的人都是如此?今日我来的目的除了看看时殷大婚,同时听闻家主以紫级驭灵师的实力名震大陆,以一己之力守护时家多年,人人称赞,坛岳久闻家主大名,今日斗胆,想趁此机会向家主讨教一番。”
坛岳说着,已经站到了时勋的对面,时家的驭灵师虽然出手阻拦他,但大多都被阻挡了下来,他见时家驭灵师居然只有这点实力,果然遭遇了大变,此时正是瓜分时家的好时机,万年难得一遇,他要错过了,必然后悔终生,因此此时他一脸倨傲地看着时勋,算准了时勋不会是他的对手。
就在这时,时风站到了时勋的身边,以时勋家主的身份,不便在和坛岳争论下去,他立刻站出来道:“你是什么身份,还不够资格向家主发起挑战!”
坛岳闻言,目光犹如毒箭立刻射向时风:“你又是什么东西,难道你要代家主和我交手?”
他一眼看穿时风的实力,立刻将时风认作是跳梁小丑,这样的驭灵师他连武器都不需要就能打败,看向十分的眼神自然十分鄙薄:“传闻时家有一废物,十分得家主宠爱,原本是个普通人,后不知得了什么机遇,居然侥幸成为了驭灵师,难道就是你?”
坛岳说着,周身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直冲时风。以他紫级驭灵师的实力,已经有了针对性威压的能力,时风只觉得灵魂突然受到了极大的压迫,他本就消耗过大,被坛岳突然来这么一击,顿时冷汗涔涔。
时慧和时勋见状,立刻出手护住了时风,坛岳见二人一同出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冷笑道:“原来时家人只会以多欺少,不愿和我单打独斗!”
时慧和时勋成名多年,其实力自然不是坛岳这种刚刚晋级的驭灵师能比拟的,就算受伤了一旦二人合击,坛岳也要退避三舍,他一边后退,一边嘲讽着,而他身旁的驭灵师,也立刻冲了上来,站在了坛岳的身边。
时勋和时慧对视了一眼,明白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其余四大家族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以他们现在的实力,除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