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想着你吗?”
这种事为什么要问出来?
景辞浑身发红,几乎要烧起来了。
偏偏赢骄还在步步紧逼:“能吗?”
景辞咬牙,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能……”
赢骄轻笑,奖励地亲了一下他的耳垂:“想着你给我……”他低声说了几句露骨的话:“也行?”
景辞实在是受不了了,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不开口了。
赢骄伸手摸着他的头发和后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同意?”他握住景辞的手举起来,垂眸若有所思地道:“那我还是觉得你的手……”
景辞彻底崩溃:“……行。”
他闭眼,豁出去了,小声道:“你……怎样都行。”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赢骄心里的那把火,他用力在景辞腰上揉了两下,而后克制地放开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景辞抬起一只胳膊挡着脸,安静地靠着沙发缓了好一会儿。忽然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拉开了门,一头扎了进去。
这次在沙发上险些擦枪走火之后,两人之间就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变了。
偶尔不经意地对视一眼,空气中都仿佛在噼里啪啦的闪着火花。
就这样,几天之后。景辞生日的前一天,赢骄又出去了一趟。
“约在我们经常去买nai茶的那家咖啡馆。”何粥对赢骄道:“他刚刚发微信给我,说已经到了。”
赢骄点头表示知道。
今天上午,他拿到了已经变成景辞名字的房产证。
但想要迁户口,光有房产证不够,还需要原籍的户口本。
从景父那里下手是肯定不可能的,于是,赢骄就把目光放到了景淼身上。
几人到了咖啡馆之后,果然在最显眼的地方看到了景淼。
一见到赢骄他们,景淼立刻站起来,局促地挨个跟他们打招呼。
赢骄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懒得跟他周旋,开门见山道:“东西呢?”
景淼转身,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户口本,推给了赢骄。
昨天,当何粥联系他,让他偷偷把家里的户口本带过来的时候,景淼不但没有丝毫勉强,反而还十分乐意。
最近他爸辞职在家,闲着没事干就天天盯着他学习,口口声声说景辞怎么怎么好,让他向他看齐。
景淼敏锐地察觉出来,比起他,现在他爸更看重的人是景辞。
这让他十分慌张。
是,景辞现在是不愿意回家了。可毕竟有血缘关系在,万一他哪天改主意了呢?
到时候这个家里还能有他的位置吗?
所以在听了何粥的要求之后,景淼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景辞悄悄将户口迁出去,一来,不再是他们家的人了。二来,等以后他爸知道了,肯定会对景辞产生心结,彼此之间再无修复关系的可能。
赢骄打开户口本翻了翻,确认没什么错之后,揣进了兜里:“用完了我联系你。”
景淼连忙点了点头。
目的达到,赢骄不想再耽误时间,一杯nai茶都没喝完,就出了咖啡馆。
“谢了,”他把兜里的烟扔给郑阙,对几个人道:“改天来家里吃饭。想吃什么提前微信我,到时候我让阿姨做。”
“好好好!”何粥迫不及待地道:“别的无所谓,rou多点就行。”
郑阙掏出根烟叼着,问他:“骄哥,我们明天要去欢乐谷,你去不去?”
“不去,我有事,你们玩。”赢骄按亮屏幕看了下时间,道:“我先回去了。”
他挥手叫来一辆出租,矮身上了车。
何粥看着他的背影,感叹:“骄哥sao是sao了点,但对辞哥还真是没话说。”
郑阙点头:“从来没见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
何粥笑了下,幸灾乐祸道:“不上心辞哥能看得上他?听说想要追辞哥的人都排到校门外了。”
“说的也是。”郑阙哈哈大笑,跟何粥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第二天,是景辞的生日。
景辞之前从来不过生日,本来就是个假日子,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再加上他还没适应出生日期从二月十九号到一月三十一号的转变,所以当赢骄拿出生日礼物的时候,他直接愣了。
“这是……什么?”
“生日快乐。”赢骄眸光温柔地看着他:“打开看看喜欢吗?”
这是景辞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还是喜欢的人送的。他捧着那个小小的礼盒,小心翼翼、动作轻的不能再轻地掀开了盒盖。
白色绸布裹着的盒子里,放着两条粗绳编织的黑色手链。
上面嵌着不同的浅金色金属图案,一个类似于方向盘,另一个看起来则像是一把剑。
“船舵和船锚。”赢骄在一旁给他解释:“船锚是你的,船舵是我的。”
说着,他拉起景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