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同郑启明分到了一个考试场地,二人正坐前后,郑启明在前,沈清在后。
头两场考试,郑启明状态不错,答题速度远比别人快得多,也不知是谁将考场内的情况透露出去,买郑启明高中的人越来越大,赔率降到了一赔二,反观压郑启明落榜的人数未减,可赔率却涨到了一赔五十。
最后一场考试,郑启明信心满满,奋笔疾书,突然一个纸团打在了他的面前,郑启明突然愣住,心想坏了,莫不是别人作弊纸团仍错了地方,于是赶紧收起纸团藏在袖子,额头已冒出了冷汗。
“你干什么?衣袖里藏着什么?”一位考官突然喊道,郑启明抬头一看,那考官分明在朝自己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留言,留言好吗?让我知道哪里写的不好,每天都在意有没有留言,然而一个没有(苦笑)
第28章 医馆(五)
“你在做什么?衣袖里藏着的是何物?”一位考官突然厉声道。
郑启明下意识抬头一看,那位考官分明朝着自己的方向疾步而来。
郑启明来不及多想,直接将藏在袖中的纸团塞进嘴里给吞了下去,考官忙上前阻止,扒开郑启明的嘴,可为时已晚,气得考官将郑启明推倒在一旁,质问道“你刚刚吞下去的是什么?”
郑启明反倒一问“大人这是何故?小生刚刚吞下的不过是普通的纸而已。”
“普通的纸?我看是做弊的纸吧!”考官嘲讽。
“大人明察,小生方才胃疼发作,难以忍受,身边又无药、食,只能将纸张当做食物,死马做活马一试。”郑启明表面装作风轻云淡,不知厉害,可内里子早已是噤若寒蝉,双耳嗡嗡作响。
“荒谬,哪有将写字用的纸当做药食医治胃痛的,你这分明实在撒谎。”
“常有黄符化水治病之说,怎么就不能有白纸止痛之谈?况且小生也说了,身边又无它物,死马当活马医治也是无奈之举。”
“你莫要狡辩,本官看见有个纸团落在你面前,你可将它收藏在袖中的,定是被我发现之后,慌乱将证据吞下。”考官怒瞪郑启明,试图以自己的这股气场震慑住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郑启明偏偏不是吃这一套的人,他确实是慌乱之中将证据吞下,可他并没有作弊,这么做不过怕自己被误会,或者受到牵连,考官也确实说对了五分,但这更是逼急了郑启明,郑启明立刻紧皱眉头,登起了双眼,没好气地说道“大人,捉贼捉赃,没有证据可不能乱下定论啊,您这样可是会毁了一个举子的。”郑启明还特意在“举子”二字上加重的声调。
“强词夺理,难道本官还会冤枉你不成?”考官就没见过如此胆大的考生,竟然敢那举子的身份压人,历朝历代举子确实身份不同于贫民,各项律例对国家未来的栋梁也是有很多优待之处,可他一个考场作弊之人有何颜面在此大言不惭?
郑启明恭敬地向考官作揖道“大人自然不会平白地冤枉小生,只是小生答题顺畅,虽有些自夸,可小生学问人品也是公认的,有何作弊的必要呢?许是大人这些时日Cao劳过度,眼花了。”
“你!”考官指着郑启明的鼻子,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气得直发抖。
“大人,时间不多了,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小生就坐下来继续答题了。”正当郑启明准备入座时,只听见考场内有人喊道“大人小生错了,小生不该同郑启明协同作弊。”
一时间全场哗然。
郑启明寻声望去,原是郑启明斜后方的一名考生,这人郑启明认识,是他的同窗,只是并不熟悉,不说郑启明平时的个性,他的这位同窗不但学问平平,就连长相平平,若不是这位同窗上课时就坐在他前面,郑启明还真不会记得他的。可今天这事“协同作弊”从何说起?
郑启明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见那位同窗站起身来,颤颤巍巍地朝考官作揖,并说道“大人,小生知错了。”
刚刚那句话,考官听得分明,询问道“你刚刚所言属实?”
那同窗依旧低着头回答道“冰禀大人,小生所言句句属实。刚刚大人所见纸条正是小生扔给郑启明的。郑启明的学问大家都是只晓得,考试前夕小生曾照顾郑启明,求他帮我作弊,无论高中与否都会奉上五十两纹银作为酬谢,前几场考试小生也算是勉强作答,今日的题目小生实在是,实在是……所以才将纸团扔给你郑启明。”
“你胡说,”郑启明听不得他这位同窗再编下去了,这分明是栽赃,“你几时来找过我?我又何时答应帮你作弊了?再着说,就算这事有那么几分可信,刚刚你本可以默不作声,即使将我逐出考场也与你无关,为何突然站起来道出作弊之事,于理不通,你这分明是栽赃陷害。”郑启明已经红了脖子。
“我只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如果真有良心,你又怎么陷害于我,你……”郑启明额头青筋可见,浑身也是发抖,是气也是怕,这场考试对郑启明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够啦,这里是考场,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