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买’下杨珂这样的词句,蒋镜堂坐不住了“花魁,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过分,难道你做的就不过分吗?”
“花魁姐姐,我本不应该插嘴的,可是镜堂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我不忍心你们这样诋毁他,再说,初爻姐姐跟镜堂已是夫妻,这茶楼当然是属于他们二人的,镜堂也是茶楼的所有人之一啊。”杨珂突然加入争吵之中。
花魁指着杨珂鼻子骂道“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如果不是你,我们六个人过得很好,自从你出现,不但搅得茶楼不安,还让初爻他们夫妻渐渐是和,最后竟然还诓着蒋镜堂把这好好的茶楼卖出去,你果真就是个心思深沉的毒妇。”
“花魁,你不要气人太甚。”蒋镜堂拍案而起,指着花魁嚷嚷道。
小二儿见蒋镜堂这番动作,立即也站了起来“是你不要太过分。”
说话间二人竟然要打起来的架势,一边说书先生拉着小二儿,劝他冷静,另一边杨珂拽住蒋镜堂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可以给你钱,但是我要你做一个选择,”初爻声音极弱,可在剑拔弩张之时大家也竟都听得清她冷清清的声音“镜堂,钱我可以给你,但我要问你,你是要钱,还是要我?”
“初爻。“蒋镜堂万没想到初爻会这样问。
“你知道的,茶楼的收益,平时也只是能够我六个人花销而已,没有多少积蓄,我这里仅有二百六十五两银子,我可以给你二百两,但是你想好了,给了你这二百两之后,你我和离,从此恩断义绝,各自嫁娶,两不相干。”初爻淡淡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的心疼。
蒋镜堂有些犹豫,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话。
杨珂见蒋镜堂如此犹豫,便惺惺作态,拉住蒋镜堂的手,哭诉道“镜堂,我知你真心带我,希望能就我出苦海,时至今日,你还能如此对我,我已经是很欢喜了,只是没想到,因为我会让你如此为难,还卖了你跟初爻姐姐的茶楼,”说到这里杨珂还故意地掉了几滴眼泪“初爻姐姐是好人,我不想让你们为了我而新生间隙,镜堂,你就不要管我了了,明天我就回去,再苦再累我都能受得住,即使打骂我也能忍的,你不要为我担心了。”说完便掩面低声啜泣。
蒋镜堂本来只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选择,一面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一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阿珂,可当杨珂一番示弱,蒋镜堂立刻昏了头,连忙安慰杨珂“阿珂,你不要这样,初爻只是说说而已的,我也不会不管你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你放心。”蒋镜堂将杨珂半搂在怀里对初爻说“初爻,不要闹了,阿珂真的很需要这笔钱的,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阿珂受尽折磨吗?初爻,我认识的你是极为善良的,不要闹了,把钱给我。”
初爻看着面前的蒋镜堂,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搂着另一个女人跟她要钱,还要自己“善良”,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旧情人“看来你已经做了选择了,明日巳时我们去官府和离吧,拿了文书,我立马给你两百两。”
“掌柜的,你怎么能给他钱呢?还要和离,你这不是人财两空嘛,还全便宜了这个贱人。”花魁说到贱人时还瞪了杨珂一眼。
“不要说了,我累了,我要回房了。”初爻不理会花魁,站起身来,转身回房。
“初爻,初爻。”蒋镜堂本想追上初爻,却被杨珂抱住,并寻求他的安慰。
“记住,明日巳时,没有和离书,我是不会给你钱的。”说完便离开了。
次日,初爻早早的就在大厅等候蒋镜堂,其实初爻在房中等了一晚上,初爻一直希望蒋镜堂能回房向自己认错,只要他认错初爻可以原谅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给蒋镜堂钱,让他去救他的旧情人,至始至终初爻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而已,爱自己的态度而已。
眼看着时辰到了 ,就见杨珂挽着蒋镜堂的胳膊出来,见到初爻杨珂立即对初爻解释道“初爻姐姐,你不要怪镜堂,昨晚是我缠着他,他才没有去找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也不要跟镜堂和离好不好,这样我会觉得愧疚的。”
“假惺惺,这一切都是因为谁啊!”花魁瞅着杨珂就气不打一处来。
“花魁,不要说了。”初爻看着蒋镜堂问“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了吗?”蒋镜堂问。
“昨日你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吗?”
杨珂见蒋镜堂随时都有可能反悔,立即说“镜堂,你不要说了,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才害你跟初爻姐姐变成这样,你、你还是不要管我了。”说着就要跑出去,蒋镜堂眼疾手快,立刻拉住了杨珂,对初爻说“那就走吧,真没想到你会这样为难我。”
初爻摇头苦笑“呵,到头来竟然和我为难了你。”
初爻走在前面,由花魁陪同,而杨珂则挽着蒋镜堂走还后面。
到了衙门,初爻还是怀有一丝丝希望,一双包含了期望、祈求的眼神看着蒋镜堂,眼睛里好像这说“镜堂,求你了,认错吧,只要你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