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福祉。
今年可能是威正帝能够亲自主持的最后一场春祭了,本来主持这一场他就有些有心无力了,但是他不肯承认自己已经不行了,也不想过于依赖自己的皇子,所以坚持要亲自前来。
星北流身份尴尬,现在虽然全天下都知道他是皇帝的孩子,但是并没有正式恢复名氏,也没有被承认身份,所以还算不上皇族的人。
威正帝却强行要求他一同前往,星北流想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其他的并不太在意。略一思索,便随着长光一同前往了。
长光要负责指挥翎猎骑,和护城军的将领共同安排守备力量,所以不能好好照看星北流,于是将他直接送到了沉如琰那里去。
正好肃湖卿也在,他和统筹大局的长光不同,此次出行中,他的主要任务则是负责安排皇帝和皇子们身边的近身护卫。
到了郊外宫殿后,每个人都住进了早已安排好的地方。星北流住的地方离沉如琰很近,这也是沉如琰放心不下星北流,才让人这样安排的。
像这样的春祭大典,许多皇城中的公卿权贵也会被邀请一同前往观礼。作为属国第一大家族家主,主母也在被邀请之列,于是她的软禁暂时被解除了,跟着一同前来。
第一天抵达,主要还是安排住宿和修整,第二天才是正式的祭典。
星北流就一直留在自己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去,除了到吃饭的时间点才出门。
长光在外面忙了一天,一直到入夜星北流都没有见到他出现过。快要到睡觉的时间了,星北流在自己房间外坐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有人来他这里,于是自己回房间了。
他收拾好正躺在床上,窗户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不等星北流起身查看,窗户那边就敏捷地扑过来一道黑影,直接扑到床上,将还没有来得及起身的星北流按在床上。
星北流浑身一瞬间绷紧,但当他伸手摸到身上这人的头发时,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口鼻中充盈着对方的气息,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星北流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不确定:“长光……?”
长光紧紧抱着他,在他颈窝间乱蹭,声音有些委屈:“……你都没有认出我来吗?”
星北流任由他压着自己,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只是喊你一声。”
长光又在他唇边索要了几个吻,愉悦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人放在自己身上,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星北流身上摸索起来。
星北流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薄薄的里衣,这倒是方便长光很快摸到了他衣服里。
在黑暗中,谁都看不清楚谁的脸,但是星北流还是很快就脸红了,他发出一声有些模糊的喘息声,想要按住长光不安分的手,反而被他将手紧紧握住,反复摩挲着。
“我好想你。”长光紧紧盯着身上的人,擅长夜视的双眼此时将星北流的一切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越是看得清楚越是疯狂痴迷,但这时候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打算一点点让星北流沦陷。
星北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低声道:“才一天不到,有这么严重么?”
“一刻都不想让你从我视线中消失。”长光的声音有些郁闷,“真是搞不懂皇帝在想些什么,竟然让我带人负责外围的护卫,只留着少部分人负责这边宫殿里的安全。”
星北流沉默了一下,也有些奇怪道:“不该如此。翎猎骑作为皇帝直属护卫,你直接受命于威正帝,他应该优先将你们调至身边护卫,而不是让你留守外围。”
长光闷声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之前也是这样吗?”星北流不是很了解长光成为翎猎骑大统领后,每年春祭大典的布置是怎么样的。
“之前虽然也会安排翎猎骑在外围镇守,但是我一般都会在宫殿内。”
长光微微皱眉,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星北流身体一颤,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
“他是想……”星北流的声音陡然一变,“想把我和你隔开。”
今年和往年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有,星北流来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是想让我们分开……可是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吗?”
星北流沉默片刻:“是不想让我和你接触过密?”
“如果他打定主意将你作为继承人,那么定然不愿意看到我们走得太近。”长光无意识将星北流搂得更加紧了一些,“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未来的继承人和一个男人关系太过于亲密?”
“我总觉得不止是这个原因。”星北流轻叹道,“现在还不是公然和他作对的时候,也不能让他恼羞成怒,我还想从他那里知道关于我的生母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知道该如何做。”
长光在他脸侧轻嗅着,有些郁闷:“这个时候提起他还真是煞风景。不行,你要好好补偿我。”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星北流的衣服里,想要做什么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星北流红着脸挣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