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问道:“你醒了?”
姜培风没回应,过了很久,他大概是真的觉得热,居然伸手开始解衣服了。
他拉掉领带,西装外套早不知扔哪去了,姜培风顺手开始拧衬衣纽扣。
结果醉鬼一时拧不开,索性从下面开始往上脱。
姜培风拉着衣角开始往上脱,露出细腻柔软的腰肢,再往上......
袁铮的脑袋轰一下炸开,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好。
醉鬼还在脱衣服,可惜衬衫脱不上去了,卡在胸-部的位置,若有似无的露出那么一点。
简直要了袁铮的命。
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袁铮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空调被,当头盖在姜培风的头上,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又拿出遥控器,把空调打开,做完这一切,袁铮头也不回的跑了。
姜培风醉鬼嫌被子太热,直接踢飞,又手脚麻利的把裤子脱了,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因此,十分钟后,隐隐觉得不安的袁铮重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姜培风光着腿,半-裸着上身,以一个夸张而肆意的姿势,睡在他的双人大床上。
有多肆意呢,姜培风的腿以豁达的方式,坦荡的张开着。偌大两条腿,毫无遮挡物,视线往上,就只有顶端用个三角布裹住。
然而根本没用,袁铮一眼看过去,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一览无遗。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
空气中弥漫着清凉而诱惑的酒香。
床上躺着一个接近半-裸的,漂亮的,此时此刻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男人。
袁铮一个各方面完全正常的,长期没有伴侣的男人,这一刻简直恨不得化身豺狼。
袁铮慢慢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房间里的温度在升高,甚至连呼吸,都炙烤着。
姜培风人畜无害的睡在床上,枕头乱扔,被子也没个形状。
他睡得很熟,像没有知觉。
袁铮慢慢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碰到姜培风的头发。
发丝柔软的几乎没有触觉。
袁铮的手顺着鼻梁往下滑,姜培风的皮肤凉的像没有温度,根本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但是呼吸间还是有微弱的酒香传来。
那么软,那么乖。
好像触手可得。
袁铮的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拂过姜培风的脸。
然后,他的手轻柔的擦过姜培风的下巴,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他的手顺着姜培风的下巴,缓缓滑到咽喉部位。
咽喉依然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
袁铮小心的把手放上去,他张开五指,握住姜培风整个喉咙——似乎,大小正合适。
他握住姜培风的咽喉,慢慢用上了力气,嫩滑的皮肤渐渐有了温度。
“咳咳。”姜培风挣扎起来,他挥舞着手,要把呛着他咽喉的东西打掉。
可惜醉酒状态的姜培风战斗力为零,他尽力去推开袁铮的手,但是袁铮的手越抓越紧,越握越紧。
姜培风眼睛里呛出了几滴眼泪,终于清醒了片刻。
他氤氲着双眼看着袁铮,气恼的咕囔道:“你干什么啊?”
姜培风的状态其实不是清醒的,若是清醒的,他会看到袁铮的脸已经铁青。
此刻的袁铮像一头困在牢笼的野兽,他肌rou紧绷,沉默而克制,但他想发威,这点简陋的笼子根本控制不住他。
而想要安抚这样一头快失去理智的野兽,不是去激怒他,而是要顺毛摸。
可惜姜培风不知道。
他感觉袁铮掐他脖子的手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因此直接生气了。
姜培风生气的表现就是,直接拿脚踹。
姜培风手推不开袁铮,只好僵硬的扭动腿往袁铮身上踢。
醉鬼下手没轻没重,其中一脚还踹在了袁铮的脸上。
这下子袁铮彻底被惹怒了。
他松开掐姜培风脖子的手,顺手从床头柜那里拿出一条领带,掐住姜培风的脚踝,单手就用领带把姜培风的两只脚捆在了一起。
“你到底要干什么?!”姜培风使出吃nai的力气,让自己回复清明,好不容易撑着床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腿居然被条破布捆起来了。
姜培风推开袁铮,伸手去解破布,结果酒鬼解不开,不管是蹬,还是咬,就是解不开,越解越死。
累得姜培风满身是汗。
解到最后,姜培风也放弃了。他往床-上一躺,彻底放弃了挣扎。
“跑啊,”袁铮笑了,如果姜培风是清醒的,一定能听出其中不可控的味道,简直跟中了邪似的,“你当年不是很会跑的吗,一会就没影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不跑了,你解开好不好。”姜培风纯粹是觉得这样难受,也因此根本没顾及面子的问题,软弱的求饶道,“我真的不跑,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