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袁铮居然就把这笔钱转走了,转走了。。。
逼装了,后果得自负。
姜培风不想解释这个事情,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可以付利息,这笔钱你想要多少的回报率?”
严拓咧嘴笑了,“比起利息,其实我更想要另外一样东西。”
“股权?”姜培风给自己倒了杯酒,“如果是要股权的话,那就是股权投资了,利润这一块我可不能保证。”
不过话说回来,严拓之前可不想要股权,不然也不会只是个挂名法人了。
“不,我不要股权。”严拓忽然欺近身来,呼出的酒香喷在姜培风脸上,“你和我约,就不要利息了。”
两人相距极近,近到姜培风仿佛撅一下嘴,就能亲到他。
姜培风愣了下,不自觉往后拉开一段距离,干巴巴笑道:“开玩笑了。”
严拓把腿从高脚凳上放下来,拖着凳子朝姜培风的方面再次靠过去,一脸无辜的问:“我这个约-炮对象不理想吗?”
姜培风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理想,理想,不是,那啥,你这个要求太突然了。”
姜培风不得不再次后仰,严拓这个距离,姜培风一双眼睛只塞得进去严拓的眼睛了。
严拓的眼睛是真好看,很少有男人二三十岁了,还是杏仁般的圆眼。当他目不转睛凝视你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天真烂漫都聚在你身上。
那是比情深还要有抨击力的无邪。
严拓若有所思的说:“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就不突然了吧。或者,咱们可以只走肾,不走心。”
姜培风:“......”真白瞎了这双单纯无辜的眼睛。
姜培风忽然来了兴致,问道:“你之前的对象也是这样约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严拓以为姜培风意动,兴致高昂的说,“来吧来吧,可以先约一次,保证爽得你欲-仙-欲-死。”
姜培风眯起眼睛打量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人这么随意呢?
姜培风坦率的说:“我无不怀疑,你之前那么坦率的在媒体面前出柜,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约-炮。”
“哈哈,有道理,谁说不是呢。”严拓笑完,突然伸手按住姜培风的脑袋,嘴对嘴直接吻了过去。
姜培风匆忙间慌忙后仰,避退不及,情急间忘了身后是个空的,居然直接向后倒了。
严拓也就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完全没料到姜培风反应这么大,根本没做好收手的准备,结果跟着姜培风一起朝地上摔去。
“咚。”
“咚。”
两个加起来三百多斤的大汉摔倒在地,哗啦啦的带动一片东西摔在地上。
酒吧里有瞬间的安静,大概是酒客以为发生了什么,朝声源处看来。
结果看到两个大男人滚在地上。
筹备了两个多月的入股大会终于在今天拉开序幕。
一大早,运德生物的大门外就集聚了不少记者,他们赶来采集软指入股运德之后的第一手新闻决策。
上午九点整,四辆纯黑色的商务车驶进运德大厦。
当袁铮从车上出来的时候,媒体的闪光灯便亮个不停。
没办法,自打照片门爆出来之后,大家基本都看过袁铮的裸-照。
因此,这段时间无论是什么商业场合,只要袁铮出现的地方,媒体的照片就没停过。
毕竟,再重大的新闻,都不如一张劲爆的封面照片来得更有吸引力。
这场股东开会开了整整两个小时,会议最后,袁铮强调道:“本次资金入股,将分半年进行。在此期间,运德维持前期活动不变,禁止开展新业务,包括出售各类无形资产。”
运德项目部的人十分意外,“可是您这边之前不是想中断关于胃药的研究吗,前段时间和创四的谈,已经谈好把这一板块的研究卖出去。”
袁铮皱眉,一脸“这么大个消息怎么没有提前通知”的表情,“合同签了吗?”
“还没有,原计划是这周五签。”今天已经周二。
“那就拒了。”袁铮说,“以后这么大的事要报股东大会,还有没有其他问题,没有的话,那么散会。”
安娜看到袁铮步履轻快的离开会议室,留下身后运德欲言又止的大佬。
安娜以为袁铮只是说一说,谁知大会结束后,袁铮立即签署了合同终止的协议,让人去创四把所有研究相关的东西搬回来。
安娜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袁铮想停,这个项目早就可以停了,偏偏拖着。好吧,搞得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继续这个项目了,合同又签的比谁都快。
安娜忍不住问为什么,袁铮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于是安娜知道袁铮此时的心情很好,非常好。
接连数日,袁铮奔波于各大事物之间,完了还抽空找安娜要了以后的日程表。
在袁铮的印象里,姜培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