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魏将军主动与云岳缠斗起来,萧云生自然是与宫天禄对上。
他们之间横亘着太多东西,国家、爱人和尊严。
这一仗对他们来说都是只能赢不能输。
只见宫天禄一刀挥来,那刀重得很,就算是没砍在身上,也有阵阵杀气。
幸好萧云生一个矮身,缰绳一勒就躲开了这一杀招,反身一枪就冲着宫天禄的命门而去。
一道黑色与一道银色纠缠不休,双方打斗了数十回合却还是不分胜负。
那边,魏将军与云岳两人也是不相上下。
就在场面胶着之际,不知是从哪里放来一只冷箭,直向萧云生胸口而去。
萧云生反应不及,还是中招,捂着胸口就从马背跌落。
宫天禄本想救他,却不知怎地,也从马上掉了下去。
值此群龙无首之际,顾翎和阿水却突然出现。
“是你们?”
魏将军护在萧云生身前,脸色极其难看。
“魏将军何必如此紧张?在下与沉香不过是……看看风景罢了。”
来战场看风景。
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阿水没说话,也不去看萧云生或宫天禄一眼。
这幅绝情的模样让地上的两个男人面色苍白,萧云生更是不敢置信地问: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宫天禄也问:“一开始就是Yin谋?”
他们二虎相争,而他们渔翁得利。
一个美人计,耍得他们团团转。
宫天禄和萧云生神色都有些凄苦之意,若是平时顾翎倒能看出些不对,可今日胜利就在眼前,他实在是太过开心,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沉香,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
他花了多少年,用了多少药,才把这个小师妹喂成这样的体质?
媚骨天成?不存在的。
谁叫水阔不肯把门主之位传给他?
把他的女儿变成yIn娃荡妇,不是很有趣么?
阿水低垂着眉眼,似是承认顾翎所说的一切。
“萧云生,你不是一直不想做什么君王?那不如我替你来做!还有,宫天禄,你如此暴虐成性,又何德何能做这个皇帝?”
两方军士早就混战厮杀,最后还能站起来的,竟是些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不消说,自然是顾翎的人。
他才不甘心做什么玄门左使,要做就做这一统天下的盖世英雄!
只是这英雄的手段,着实卑劣。
“沉香,杀了他们!”
顾翎知道这个小师妹空有灵力,却无智谋,只把阿水当把刀使。
从现在这场面来看,她确实是把锋利的刀子。
“小师兄,你说做皇帝是不是很开心?”
阿水绕到萧云生面前,问的却是顾翎。
“随心所欲,自然快活!”
阿水将萧云生搀扶起来,看了他胸前一眼,又道: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自己当?非要辅佐你?”
顾翎这才发现不对,却被闪现到他身后的宫天禄重重踹了膝盖,他坚持不住跪了下来。
宫天禄下手可真是狠,拿出两枚锁钉,直接穿透顾翎的琵琶骨。
局面一下翻转过来。
阿水笑了笑,拿出萧云生怀里那半块沉香令。
正是这东西救了他一命呢。
她又接过宫天禄手中的那块,将两个残片合二为一。
“小师兄,我们的戏演得是不是很好?你看看,这就是沉香令。你不一直想要这东西?”
顾翎表情痛苦,笑的时候还带有一丝邪气。
“成王败寇罢了。沉香,你又何必来羞辱我?”
阿水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沉香令捏成粉末。
看来,这沉香令究竟有什么本事终归是无人知晓了。
“我羞辱你?”
阿水笑得更加灿烂,语气却越来越冰冷。
“在我食物里下药,逼我时不时绝食的是不是你?”
一出山,她就恨不得吃尽天下的好东西。
那时候她与顾翎虚与委蛇,只说自己是怕胖不肯多吃,其实是为了延缓药性。
她那老爹岂不心狠?将她交付给虎豹豺狼。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身边活了这些年。
“把我丢到南朝宫中,还亲手送到萧哥哥床上的是不是你?”
当初下的药,不就是这个目的?
那进献jian计的,不也是顾翎安插在宫天禄身边的jian细?
“你说,我做女王,他们二人,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岂不是更合你的心意?”
阿水早与萧云生和宫天禄想出这计划,目的就是拔除顾翎安插在两方的全部势力。
这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