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总觉得天禄哥哥是个很危险的人,尽管他对她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把你插坏?”
宫天禄喃喃。
他的神智所剩无几,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只是单纯重复她的话。
自己的半身被包裹在心爱女人的身体内……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与他做爱。
无论是心还是身,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尽管是梦。
像是终于清醒了似的,他捏了捏阿水的下巴,回答道:
“把你插坏也好,那你就不会想着别的男人了!”
话虽这么说,可他在阿水口中进出的动作依旧轻缓。
一半是怕伤了她,还有一半是想听听她这张小嘴里还有什么yIn词浪语。
他爱听呢。
阿水吞吐着那东西,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宫天禄哪有反抗之力?他一手抱着阿水的头,摆出一个更方便她动作的姿势。
“天禄哥哥又不是我的男人,做什么这么介意呢?”
阿水似是有意,似是无心,说出这么一句。
她确实不明白。
他做了许多事,但他从不解释。
见面第一次就亵玩到她汁水横流,听到她与萧云生的荒唐情事也可以面无表情,要她毫无廉耻地求他干她,叫她住进北朝王宫却又避而不见。
真是奇怪的男人。
还好这是梦,她可以畅所欲言。
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如此介意?
“我不是你的男人,那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又算是你的什么?”
宫天禄笑着,阿水却觉得他在难过。
她怔怔看着,一时间忘了言语。
阿水想,她应该抱抱他的。
宫天禄却突然加快了动作,在她唇齿之间,快速抽插起来。
阿水只觉喉咙发涨,快吃不下这庞然大物。她却没说什么,小舌滑来溜去,似游戏一般。
约莫抽插百十下,他爆发在她嘴巴里。
阿水还是不说话,好像是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得罪了他似的,倒是舔了口嘴边的浊ye,然后皱眉头。
“天禄哥哥,这个好难吃。”
看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宫天禄觉得自己刚才又是何必呢?
又不是不知道她这幅德行,和她计较这些最后生气的不还是自己?
来日方长。
他要慢慢告诉她,他到底为什么如此介意。
“难吃?那上次求它来干的又是谁?”
阿水看他好像不生气了,嘴角轻轻勾了下,还是嘴硬地说:
“天禄哥哥真坏!以后我可不会求你来干我了。”
宫天禄倒是无所谓,逼她求他不过是要让她知道她需要自己、离不开自己罢了。
玩不玩强取豪夺的戏码有什么不同?
最后不还是叫他拐上了床?
阿水又摸了摸那东西,似乎在回味它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也好像在幻想它接下来又会把自己插得如何欲仙欲死。
“天禄哥哥,我这里好痒。”
阿水脸红如滴血般,说出来的话却很大胆。
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花xue,并不为了纾解欲望,而是为了勾引宫天禄。
你逼迫我一次,我勾引你一次,很公平。
她的手指白净细嫩,削葱般剔透漂亮,此刻却在那层层软rou中戳来戳去,好不惹眼。
“痒?那要怎么办呢?”
宫天禄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从她的胸前一路吻下去,吻到花xue处却不动了。
阿水轻推了他一下,似嗔似怒。
“天禄哥哥看不到么?这里很想要你呢!”
宫天禄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那手拉出去,手指上滑腻非常。
又是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次他倒没有惊讶,反倒是越发上瘾。
她娇俏可人的美貌,柔软滑嫩的身体,奇异魅惑的香气,还有那种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怎能让人不上瘾?
“是这里想要我?还是你想要我?”
他掐了下她的Yin阜,颇有兴味地调笑。
“天禄哥哥,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可大着呢!
要是那花xue想要rou棒,不过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罢了!
要是她想要他……
那滋味儿怎能一样?
宫天禄却不解释,只是看她。他的阳具直挺挺的,颇有剑拔弩张之势。
可他还是执着地要一个回答。
他与她之间总是这样。
“是我想要你。”
她不再叫他什么天禄哥哥,也不再故弄玄虚,神色认真地说着。
还不等他说什么,阿水接着说道:
“我想要你干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