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还是纹丝不动。
要不是这一张天命风流的脸,这国师分明就是根木头嘛。
阿水和萧云生胡闹惯了,偶一遇上国师这样一本正经的,倒也觉得新奇有趣。
她再没叫出声,也不说求饶的话,只是与国师对视。
国师一下子就伸进去三根手指,阿水感到了有些疼。她刚与萧云生翻云覆雨完,甬道还是有些红肿,国师的手指进入之后,却又有些想要。她沉默忍耐着,还是没说什么。
国师与萧云生是两种性子,她与萧云生胡闹倒是没什么,可国师这人,她不说话没准就会觉得无趣放过她。万一她开口求欢,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她。
其实,她如此动情,他却毫无感觉,这本就是侮辱。
阿水还有几分骨气,只是这骨气用错了地方。
国师见她这幅样子更是无语,将那三根手指朝更深处探去。阿水的眼角渗出了泪,她眼中是夕阳残照的光,明明灭灭,无法连成一片。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潭,有人用桨摇碎她眼中的星光。
他就是那个人。
国师终于把手拿了出来,他依旧平静,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也闻到了那味道,若有若无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味道。
他脸色更沉,伸手向前说:
“我一向最爱干净。”
阿水羞愤地穿好衣裳,不知道他又作些什么幺蛾子。
她被勾起了情欲,却也觉得求这个男人Cao她无疑是自取其辱。
她不懂国师是什么意思,拿了贴身的帕子,小心地递了上去。
国师接过帕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绣了两行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
心知拆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他知道这女人性本yIn的,哪想到她连帕子上绣的都是这些艳词。这诗虽俗,却也有几分真情。
“你绣的?”
这针脚差得很,不像是能卖出去的东西。
阿水没想到她拿的是这帕子,有些尴尬地说:
“别人叫我绣的……”
这个别人自然就是萧云生。
他说要个定情信物。阿水进宫之时身无长物,记得王厨娘说民间女子常常赠给情郎绣帕的。
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与萧云生如此亲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绣了这首诗。
她不记得从前许多事,可脑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比如连篇的yIn词艳曲。
国师听了这话,本想还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不喜欢用帕子。”
那你倒是还给我呀?
阿水眼神中无限控诉之意,国师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抬起那只shi淋淋的手,依旧没什么表情,可阿水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几分调笑的意味来。
“舔干净。”
阿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国师却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倒没什么调笑的感觉了,阿水只觉得这男人有毛病。
“分明是你、你将手插进来的!你自己擦干净就是,怎么叫我……唔……”
脏呢!
阿水恨不得咬掉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着那张俊颜,还是不敢。
国师想起这几日的传闻,萧云生宫中多了个妙龄女子,二人十分亲密,日日缠绵。就在今日觐见的时候就闻到这丫头身上的那股sao味儿了,他偷偷往屏风那里觑了几眼,却没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
他刚才言语刻薄,到底是违心的。
她又娇又软,身段玲珑,多一分痴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间是枝头初绽的风情,比少女多一份妩媚,却有着说不出的清纯姿态。
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
还有……她水还真是多,怪不得萧云生全副心思都挂在她身上。
天禄宫平日里总是冷清,是他在王宫时候的行在。定期会有小太监前来打扫,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人来。
偏偏这傻丫头自己送上门来。
她穿了件月白的百褶裙,那裙子掐得腰身极细,他都担心那腰在身下折来折去的时候,是不是会断掉?她生得不算极美,可白白嫩嫩,比花还娇,比水还柔。
她如此美丽,却对此浑然不知。
他也不知怎么了,本来打定主意一见面就要好好教训这丫头,可是他却偷偷躲着,一动不动地看她。看她懊恼的样子,看她傻傻瞧着天禄二字,看着看着竟有些痴。
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装作碰巧,将佳人揽入怀中。
她却滑溜溜像条鱼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
思及此,他的眼神又变了变。阿水不说话,他也不吱声。
他将手指一根根轮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却觉得这和萧云生说的品箫类似。这么一想,她下意识学那姿势,小舌从指尖溜上去,一点点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