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舒鹤年:“……”
严煦做好了饭,把菜摆上桌,众人都冲了过去,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契科尔一个劲儿的给严煦打广告,说:“我跟你们说,别不信啊,严煦做饭比许诚好吃多了!”
舒鹤年不屑的暼着他,说:“那也是严煦做的啊,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契科尔:“……”
这次换成了契科尔无言以对。
佘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是坐不住的人,不能老老实实的躺着,眩晕感也只是因为被打了脖子,暂时的不舒服而已,躺了一会儿就好了,只不过任晟勋担心他,不让他下床来,午饭好了已经快两点了,佘青饿得不行,任晟勋才让他下床去吃饭。
佘青在餐桌边坐下来,像饿死鬼一样席卷着桌上的饭菜。
舒玖看了看他的脸色,没什么异常,脖子上有一个很长的伤疤,不过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剩下就是要养一养了。
舒玖说:“我看你的样子,难道住院期间都在被虐待吗?”
佘青连忙点头,还不忘了把饭菜往嘴里塞,说:“是啊是啊,我住院期间,他只给我喝粥,最多吃个鸡蛋,全都是流食,而且味道特别淡,都没有酱油色!”
任晟勋被他数落着,却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情,反而笑着给他夹菜,动作非常温柔。
舒鹤年看着,笑着说:“你们要酸掉大牙了啊,别晒恩爱了。”
他刚说完,就看见冥主大人板着一张冰山脸,然后很自然的夹了一只大虾球,放进了舒玖的碗里。
舒鹤年:“……”
闷sao,不过如此,这才是闷sao的极致,冥主大人已经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契科尔看见男神大人给舒玖夹菜,然后很理所当然的看向严煦,说:“我也要吃虾球。”
严煦只是冷淡的说:“你没长手么?”
契科尔碰了一鼻子灰,让舒鹤年身心俱爽,美滋滋的对佘青,说:“其实他不让你吃也很正常啊,你想啊,你伤的是脖子,总要吃点流食吧,不然怎么吞咽?据说酱油对伤疤也不好,还是清淡点吧……哦对了对了。”
舒鹤年一边说,一遍往嘴里塞虾球,说:“你不是怀孕了吗,吃点营养清淡的,别瞎吃别的,诺,海鲜太寒,不要吃虾。”
他一说完,就看见佘青的脸突然僵硬了,然后任晟勋奇怪的说:“怀孕?什么怀孕?”
舒鹤年:“……”
舒鹤年嘴里还嚼着虾球,就看向佘青,舒玖也是一愣,下意识的也看向佘青。
佘青面色变了好几变。
契科尔当即拍了舒鹤年一把,终于轮到他出头说舒鹤年傻了,契科尔理直气壮的说:“你傻啊,任晟勋还不知道佘青作为一条公蛇怀孕了的事情!”
众:“……”
佘青:“……”
佘青的脸色更是像红绿灯一样变,看来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任晟勋。
而任晟勋听到这个惊天消息也愣住了。
舒鹤年面带干笑的转向契科尔,说:“你解释的还挺清楚啊?”
契科尔咂了咂嘴,说:“还行吧。”
或许是契科尔一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任晟勋反应了好一阵子,才看向佘青。
佘青抿着嘴唇,一脸壮烈的表情,说:“我就是怀……怀了,如果你觉得怪异……”
他的话还没说完,任晟勋忽然把他的碗端起来,然后把里面的藕片往外夹,说:“你怎么不早说,藕太寒了不能吃……鱼的味道是不是太腥?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任晟勋的接受能力成功的把大家都弄傻了。
他们吃过了晚饭,佘青又被任晟勋赶上了床去躺着,现在知道他怀孕了,更要让他去休息。
契科尔在厨房洗碗,剩下的人都坐在客厅里,舒鹤年说:“这下怎么办,佘青被人盯上了,任晟勋没有任何修为,看来咱们要有人留在这里才行。”
舒玖点了点头,说:“而且契科尔不靠谱。”
这回严煦点了点头,契科尔在厨房里,耳朵很尖,似乎听见了,探头出来,说:“我刷碗你们竟然说我坏话!”
舒鹤年说:“你想多了。”
严煦用一贯清冷的口气,接了一句,说:“我们在说实话。”
契科尔:“……”
舒玖说:“那我留在这里。”
舒鹤年说:“总不能二十四小时。”
正说话间,舒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写着----按摩店。
舒玖说:“刚说不能二十四小时,事儿就来了。”
冥主大人侧目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了按摩店三个字,只是挑了挑眉。
舒玖咳嗽了一声,接起电话,说:“喂,您好。”
手机里很快传出女人的声音,说:“喂,舒玖吗?我这边的事情怎么解决啊?现在已经四点了,马上又天黑了,天黑了我这里还要营业啊,这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