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小香包,递到她手里。
在男人yIn欲满盈的眼神下,她接过那香包,好奇地打开一瞧:里面似是两个小小的桃红色夹子,夹子尾端却垂着Jing巧丝穗。
她尚不认得:“这是何物?是小卡子?”
男人拿过其中一只,把玩几下,忽然捏住她一只娇ru,轻轻将夹子夹在峰顶。
敏感的ru尖本就被他吮得肿胀,此时忽然被夹住,过电一般的痛感与快感立即传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戴时飞只觉原本就夹紧自己rou棒的甬道骤然收缩,几乎要挤得他Jing关大开——这小女人可真是敏感的尤物!
“前日有人送我一副春宫画,想起这个小玩意儿,就寻了一对来。”他示意她自己戴上另一只:“我想着我的兰儿酥胸如雪,戴上这个,骑在我身上,雪白ru浪摇曳,配上桃红丝绦舞动,定是美不胜收……”
见她粉面含羞,迟迟不肯戴上,他坐起来捂住她另外一只ru房温存揉捏,搂住她慢慢颠动,让她的甬道感受自己浅浅的抽插,在她耳边低声哼叫着,催促诱哄:“宝贝儿,你nai头上夹了这个,下面变得好紧……快把另一个也戴上给我看,夫君这就好好疼你……”
上门(三)H
他颠动之下,阳物在花xue之中急剧摩擦,越发胀大,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齐淑兰已感觉到身下溢出水来,跨坐之处chaoshi滑腻;然而那摩擦却浅,挠痒一般,只能越搔越痒,勾引着她渴求更多。
男人含住她耳垂,用舌头玩弄:“快戴上让我好好看看……你戴着这个,骑在我身上,肯定美极了……”
她再耐不住,便进一步将羞耻抛下,将那夹子夹上自己的ru尖。
红果一般的ru尖被轻轻夹扁,三寸长的桃红丝穗柔柔垂下,拂在她胸腹上。
痛痒、酥麻,她立刻就呻yin起来:“好……好难受……”
男人躺回榻上,双手捏住她的胯,引导她动作起来:“宝贝儿,把ru儿晃起来,我就爱看你摇着ru儿的样子!真美!”
她依言而行。
跨坐在他胯上,随着上下颠动,花xue吸吐着他的坚硬巨物,两只浑圆的ru房上下晃动,甩着夹在其上的ru夹,桃红丝穗上下翻飞。
戴时飞目不转睛地看这副绣榻美景。
女子洁白的身躯,丰满双ru带着惹火的桃红丝绦,在眼前晃晃坠坠。浑圆ru房与飘逸丝绦,丰满与轻灵混合,鲜艳色彩一浪接着一浪;
她还打开着双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他看见自己紫黑的巨龙在粉嫩花xue之中出没,耻毛似河滩荒草,shi成一片……
最蛊惑的是她的脸,樱口微张,细细呻yin;杏眼微闭,眼角泛红,似是被欲火烧到了头顶。
这个女人,这个被他一手引导诱哄而成的尤物妖姬,正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与他欢爱的快乐里……
男人的情欲再一次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向上挺腰,令她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yin,色欲满满地鼓励她:“宝贝儿,再yIn荡一些!夹住我!对……啊……”
女子一面扭腰套弄他的rou棒,一面托住自己的两只玉ru,在他面前玩弄。
她的ru儿一颤一颤,桃红丝穗一起一伏。
戴时飞忍不住伸手去拽那丝穗,夹子张合一下被他拽脱,引得女人又是一声尖叫。
他猛烈地顶弄,坐起身来去叼她那只被夹得红涨的ru头……
柔嫩的ru尖皮肤终于不堪蹂躏,微微破皮,他齿间尝到一点甜淡血腥。
女人终于泄着身子高chao,无力瘫软在他怀中:“不行了,郎君……你快些,快些要我……”
戴时飞将她压下去,按着那两条长腿疯狂抽插。
绣榻玲珑,哪里经得住这般狂风骤雨,吱呀吱呀响得如要散架一般。
男人却愈加兴奋:“宝贝儿,我早就想过,要在你从前的闺房里,就这样按着你cao!”
女人在他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呻yin:“你,你坏……你糟蹋人家……啊——”
戴时飞邪邪一笑,从她身上抬头,四顾周围。透过清波纱帐,打量她从前的绣房。一众陈列,果然如同她的人一般,端庄又纯洁。
只不过,从前她是正经的名门贵女,如今却在这纯洁的女儿闺房之中、在从未有男子沾染过的绣榻之上,大张着双腿,被自己cao得yIn水涟涟。
想到此,他舒爽得几乎是低吼起来:“哦、哦,宝贝儿,爹爹可爱死你了——”
他今夜要把她的yIn水全cao出来,再好好射出来,沾满这张深闺小榻!
上门(四)
绣房之中那一张娇怯小榻,怎么经得起如此狂烈的情事?
男人强硬,折着女人柔软身子,楚楚可怜的花xue暴露在外,紫黑阳物上青筋暴起,一下下进出,勾连出丝丝缕缕黏连体ye;炉香已熄,微微腥臊暧昧的气味遍布床帐,接着弥漫满屋。
女人娇软,承受着心爱男子的索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