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淑兰便随后迈出红尘,带发修行。
此时她眯眼舒服地哼叫,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一样,如今是个鳏夫,这个东西……”她伸手往身下捞了一把:“却一心想往人家里面拱……”
从前看她做贵女端庄贤淑,后来看她做尼姑在佛前诵经。她在人前越是禁欲冷静,戴时飞便越是喜欢看她此时这种yIn荡模样。
明明是逾越人lun,他们两人对此却早已没什么愧疚;若说切实有的,只是些淡淡的迷惘与茫然。
戴时飞想起,当自己亲口将世子去世的消息告诉长公主时,看着她脸上惊惧哀绝的表情,却并没有预期的痛快。
到底有的是什么呢?
大约也是无奈哀痛。并不是替世子,也不是可怜长公主,而是莫名地茫然。
韶华易逝,年月蹉跎;人心如shi柴,渐渐冷硬。
直到现下拥着这个女人,他忽又重新燃烧起来。
修行(二)H
后背蹭着柔软的兽毛,前胸紧贴男人健实的身体。
原本高耸的丰ru被挤在男人胸膛上,男人贪恋着那种充盈满怀的丰润感觉,缓缓磨蹭她,胯下耸动得愈发动情。
齐淑兰的双手被扣在脸侧,身上的男人与她十指交握,辗转着角度相吻,直到连相互之间的发丝也纠缠在一起,浓烈又缠绵。
她在这种被无比珍爱的情意之中抑制不住地颤抖,身体深处包裹容纳着他强硬热烈的欲望,很快便尖叫着,抑制不住地抽搐。男人早已对她的身体律动极为熟悉,及时地将巨物拔出,让她尽情感受今晚第一次的高chao。
一道清亮ye体从她腿间喷出来,像一段小小的彩虹。
男人低头凝视在兽皮上扭动的身体,目光如火。尽管他此时还揣着一团欲火没有发泄,胯下的巨物已然硬得发疼;他却喜欢看着早早被他喂饱的女人,在身下妖娆扭动,和那一脸满足、又期待更多交欢的神态。
那是能点燃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兽欲的火引。
他喜欢女人高chao之后的甬道,更加紧窄火热,shi滑得几乎不用加力,那xue口便自觉地含住他的jing头,吮住顶端的小眼,将他往里面吸。
他准确地顶在她的那块敏感点上,引得她像山中被惊扰的小兽般尖叫。
兽皮衬托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随着他的撞击,双ru如同波浪一般,上下颤动。那上面已经满是被他爱抚蹂躏的痕迹,但看着那两颗红果儿一般的ru尖,他仍觉不够,便伸手捉住,爱不释手地把玩。
要避开别人眼目要与她私会一回并不容易,经久不见,他要好好犒劳自己。
他不欲多忍,很快便放纵自己加快速度,猛然冲刺,在她甬道尽头释放。
不同于往日在她体内流连,他毅然抽出半软的巨物,坏笑着伸手接在她身下,将溢出的粘ye尽数兜住。
女人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见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便娇嗔问道:“爹爹,你要对人家做什么呀?”
“到现在还叫我爹爹?!”戴时飞抽出一只手,在她ru尖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引得她又疼又痒,甬道一挤,方才射入的Jingye便顺着tun沟汩汩流下。
女人尖叫着呻yin,他手上却不停顿,将shi润ye体尽数抹到她后庭入口,这才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顶入。
女人的呻yin更大声了:“啊——爹爹,不,郎君,你、你要做什么……啊,好疼,好奇怪……”
戴时飞冲她眨眨眼,变戏法一般,从兽皮一侧翻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来。仔细一看,那尾巴的顶端上嵌的是一颗磨圆的玉石。
齐淑兰虽未见过这种新奇的闺房玩具,但也大略猜出了用途,身体忍不住想尝试的兴奋,却又害怕会疼痛,忙连连摇头,嘴里只叫道:“不行,不行的,你……这样要把人家玩坏的!”
男人的手指却并未闲着,轻柔地转动扩张,在体ye的润滑下,女人的后庭渐渐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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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三)H
戴时飞向来并无走旱路的癖好,毕竟她的花xue已是足够迷人,但自从新得了这条玩具尾巴,想象着她插着尾巴趴伏着,像个狐狸Jing一样与自己交合,胯下的那孽根就亢奋地不能自已。
他的手指浅浅插动,令那紧张的后庭渐渐变得濡滑,不忘搂着她诱哄:“宝贝儿,不会疼的,你戴着这个便是真正的狐狸Jing呢……我也馋了忒久,宝贝儿先试试,要是真的疼再拿下来……”
齐淑兰自己忍不住跃跃欲试,不由得半推半就,任由他用手指将那狐尾顶端的圆珠慢慢送进自己后庭。
原本以为会疼,但在大量JingyeyIn水的润滑下,那圆珠不费太大周折便被塞进了体内,带来一股奇异的感觉。
像是疼痛,又像是快感,说不清楚,只是胀胀地撑在入口。
尾巴上的毛蹭着她敏感的tun沟,痒痒得无法可解。
男人轻轻捋起她披散的长发,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微微强迫她扭头看向一旁的宽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