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好?长公主派人在外守夜,显然是要我和……”她嫌恶地瞅了一眼昏迷的世子:“要我和他欢好。别说我不能回自己屋里;若是她听不见该有的动静,就算今夜回去了,只怕明日她还是要我来……”
却见男人低头对她笑了:“所以啊,我这不是来了,与你弄些动静出来不就行了?”
在这间房中?在昏睡的世子旁边?!
齐淑兰连忙摇头:“可是,万一他醒了听见怎么办?”
男人无所谓地挑眉:“这迷药连北境骏马都迷的倒,他直到明日也不可能醒转。怎么?若兰儿你不喜欢,爹爹便再想办法。”
“只是,”男人抱着她,硬挺的下身轻轻在她小腹上磨蹭:“白日里在池中尚未尽兴,爹爹此时心里又记挂着朝中的烦闷,只想钻进兰儿这里,纾解一下才好。”
隔着衣料,小腹被他雄伟的阳物顶戳着,顿时撩起齐淑兰的情欲来。
况且,在昏睡的世子边上,令她油然产生了一种爽快的报复快感……虽不光彩,但却让她跃跃欲试。
她便仰头献上自己的唇吻,男人得了她同意,即刻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温泉(六)H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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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山脉周围分布着温泉,半空雾气浓重,那一轮圆月便在云雾朦胧中若隐若现。
房门外等着盔听动静的侍女终于满意地听到些许暧昧响动。
起先是床榻吱呀作响,是承受着榻上之人的律动翻滚而发出的声响;接着便是女子情迷意乱的呻yin,春意盎然。
侍女奉了主子的命令,悄悄推门进去,轻手轻脚走到里间门口,隔着门上珠帘向那榻上看去。
只见红帐低垂,昏暗灯光照出帐内一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影。女子躺卧在下,双腿正缠在男子腰上;男子则卡在她腿间,徐徐缓缓挺胯抽动。
两人确是正在缠绵交合。
侍女不禁脸上一热,又悄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向主子复命而去。
帐内,戴时飞便将腰一沉,让坚硬的欲望彻底埋进女人体内,顶得她一声尖叫,又立即咬住了嘴唇。
他笑着俯身去吻她:“宝贝儿尽管放心叫吧,门外偷看的人已经走啦。”
——这床榻的确宽大,除了这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男女,靠着墙的那侧还躺了一个:昏迷的世子。
她目前名义上的夫君。
戴时飞见身下女人的目光朝一边飘去,不觉带了醋意,身下重重一顶:“怎么?爹爹cao的你不满意,还惦记着旁边的男人?”
他索性将女人的双腿大大掰开,拗成一字形,牢牢摁在床上,让两人的交合之处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命她低头看下来。
紫黑色的硕大,浑圆的jing头顶端吐着清ye,凶相毕露。男人完全抽出来,让她看清楚;再慢慢抵在她粉嫩xue口,凶狠地插入到底。
“怎么样?还要想着你的夫君?我难道不比他好?”戴时飞粗粗喘着,决定早点把身下的女人cao上高chao,让她不再走神。
快感顺着经络窜至头顶。
不仅是因为女人的甬道因为他的凶狠抽插而剧烈抽搐,也不仅是因为女人的双腿大开、被Cao干得失去意识,yIn荡呻yin的模样;
而是,在另一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旁边,肆意地cao着他的妻子,这种明目张胆的、近似凌虐侮辱他人的欢爱,虽然亦有愧疚,却让他倍感刺激。
而这个男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儿。
这种快感真是前所未有!
隐藏在每个男人心底的邪恶兽欲,此刻喷薄而出。
他不禁比以往多了些粗暴,大手扳住女人双腿,低头凝视滴着吞吐着自己的硬挺rou棒、滴着yIn水的花xue……
猛烈地,一直向前顶弄。直到女人被顶下枕头,被顶到床头栏板,身下的被褥尽数移位、半落在地,也不肯暂停片刻。
身为镇北侯的理智,此时已经抛得几乎一点不剩。
他忘了怜惜身下女人,只一个劲摆动雄壮Jing炼的腰胯,在那shi滑的甬道里,抽出来、插进去,每一下都“啪”地撞上去,带起xue口黏腻的水声,和女人被抽去魂魄般的尖叫。
大床随着他的激烈动作吱呀作响,晃荡如在山间颠簸。
他以余光瞟了一眼旁边昏迷的男子,那可怜人毫无知觉,只是随着床铺的抖动、移位而颤动着。
他加大了力度。
早已忘记了他是为了帮着女人一起应付公主之命,他只隐隐约约地想着:若是这男人此刻醒转,看见这一幕,会是何模样?
若是世子看见明媒正娶、弃若敝履的妻室,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雄伟的阳具cao得风情万种、yIn水直流的模样,会做感想?
戴时飞这么想着,不由越发兴奋,瞄准女人体内的敏感软rou,死死地往里顶弄她,令女人叫得更响,将床榻晃得更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