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对他的误会有些愧疚,又有些许失落。哎,此刻趴在他怀中,贴着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倒宁愿方才他关心自己的房事是为了调戏自己才好。
男人见她不说话,将她一缕发丝顺了顺:“兰儿?在想什么?”
齐淑兰无意识地用小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衫布料,心中斗争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兰儿在想,想问爹爹,嗯,”她将脸埋进男人胸膛,声音闷闷的:“之前兰儿生病,爹爹是不是去看过我?是不是,还、还用嘴给兰儿喂水了?”
齐淑兰结结巴巴问道,心中羞耻恐惧得几乎要死掉。自己身为儿媳,这简直就是在勾引公爹!真是不知廉耻啊,她强烈地责问自己:齐淑兰啊齐淑兰,你从前读过的《女则》、《女诫》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可是,身为权势赫赫的镇北侯、倾倒无数女人的戴时飞,他却对自己如此温柔,替她擦泪、哄她拍她。她虽是严格自律的高门嫡女,却也不过是个容易动心的女人罢了。
但倘若他答那不是他,自己在他心里岂不成了一个荡妇?!
齐淑兰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她想,若他说不是,那自己便回到东院自行了断,再没脸继续活着。
男人却轻轻笑了,摩挲着她的头发:“当然是爹爹。之前爹爹受伤时,兰儿照顾爹爹;兰儿生病了,爹爹自然要照顾兰儿。”
他这话说的自然而又亲密,仿佛这偌大侯府之中,她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齐淑兰只觉得心里有朵小花,原本一直含着花苞,此时却因这句话而迎风绽放。
“不过,”男人从怀中捧起她的脸,诚恳地看她的眼睛:“爹爹向来并不会伺候人,你那时病的无力,水总喂不进去。爹爹一时情急,就、就用嘴给你喂了,你不要误会爹爹,好吗?”
齐淑兰眼也不眨地看着尽在咫尺的俊脸,男人一贯成熟稳重的脸庞上,此时却显出一点微红,像个少年人一般羞涩起来。她不由看得呆了。
直到他的鼻息轻轻喷在脸上,齐淑兰才回过神来,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不会,兰儿明白爹爹是关心我。”
“那你告诉爹爹,你今日在东院是受了什么委屈?”
不行了,方才捧着她的小脸,自己差一点就狠狠亲上去了。戴时飞努力克制,暗自笑话自己,又不是毛头小子,居然对着她会这么冲动,差点把计划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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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
戴时飞倒并不是真要追问她,她即便不愿回答,东院的事情也瞒不过自己。只是此时拥着她,她发丝的香味扑进鼻子,撩得他痒痒。
更有什者,她趴在自己怀中,胸前的两团软玉毫无保留地贴在自己结实胸膛上。春衫单薄,隔着布料,那触感仍是如此细腻温软;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她那两只浑圆ru儿压在自己身上,被挤出了她里层的肚兜边缘。唔,从这感觉来看,她的ru儿变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短暂哺育过孩儿吧。
嗯,ru儿变大了,那么屁股也变大了吧?
胯间那物儿已经坚硬如铁,戴时飞拿出坐镇沙场的冷静,才克制住自己想去揉捏她娇tun的手。因此只好随意说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谁知,她却将自己所见诚实地告诉了自己。虽然是大略描述,可是他已经能想象出那混账世子与两个女人交合行欢的画面了。偏偏怀中的女子还羞得浑身颤抖,那对ru儿随之在他胸膛乱颤,手臂中的柳腰也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
该死的,他几乎要失去定力了。还管什么慢慢诱哄到手的计划,此刻他只想将她按在这石桌上,撕烂她的衣衫,将自己胯间的硬挺直接插进她娇嫩身子、狠狠地干她!
戴时飞几乎就要撕下自己伪装的慈父面具,手臂收紧准备动作,低头却见她一脸哀切凄凉。
哎,自从嫁给世子,她的生活一落千丈;今日确实受了极大刺激与侮辱,若此时自己再强行要她,只怕更是雪上加霜。
罢了,再忍忍,谁叫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这个身子,还有她的心呢。
戴时飞收敛心神,仍是温柔地安慰开解:“兰儿别想这些,爹爹不希望你烦恼。爹爹会替你出气的!”
不能再待在这里抱她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虽是不舍,戴时飞却果断松开了怀中女子:“兰儿回去好好休息,此处Yin凉,不要久留,只怕又会生病。”
齐淑兰已经习惯了环绕自己的温暖,却忽然被推出他的怀抱,怅然若失。其实方才自己不顾羞耻地向他描述自己所见,已经感觉他的呼吸急促、胯间灼热,让自己也不知不觉跟着燥热起来。
甚至她在讲述时,还暗暗地将自己想成那个被红绸束腿的女子,而与她交欢的人,便是……面前的男人。
可是,他却仍是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