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探过来,手心很烫,玉疏也跟着灼烧起来,裙子被他轻柔地褪下来,双腿挂在他手臂上,腿心敞在他眼底。玉疏本能地觉得对方目光灼灼,似有深意,还来不及羞,嫩生生的光洁Yin户就被人一口吮吻住了。
玉疏激灵灵一抖,双腿下意识将他的头颅夹得更紧了。
对方轻声笑了笑,沙哑地、缓慢地、无辜地道:“殿下……您夹得太紧,我没法动作了。”
这声音和着他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撩人,叫玉疏反闹了个大红脸,模模糊糊想男色误人呢,有人只靠声音便能做狐狸Jing了。
想着想着便听阿照又笑了,这下笑得胸口都在震颤,若有若无地伸出舌来,在她柔柔嫩嫩的rou瓣上舔了下,跟春风拂面似的,酥痒得让人心中发颤。他开口说话时,低沉嗓音里都还带着隐约黏稠的水声,“殿下,狐狸Jing也愿意死在您身上呢。”
原来玉疏刚刚无意中把话说出了口,让这男狐狸Jing听着了,玉疏又想:屁的沉默寡言,床上不还挺会说的么?
她哼了声,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的,想去踢他,示意他快些,偏腿挂在人家臂弯,踢不到,只能摇了摇,反跟撒娇似的,被人握住了脚踝,舌尖一卷,弹在她翘立的花珠之上,轻轻“啵”的一声,快感从腿心冲上天灵盖,玉疏腰肢酥软下来,重重倒在床上,眼珠子里藏了一汪秋水。
玉疏眼前发蒙,无意识咬着袖子,仍止不住委委屈屈的哼声,又是喘又是yin啼,大约是太久没经人事了,受这一点刺激,水便流不尽似的,潺潺往外淌,水声渍渍回荡在他唇边,玉疏还听见了笑声和吮吸声,因看不见,反而在耳朵里格外分明,她不知不觉便红了脸。
阿照还嫌不够,将她的腿压在肩上,炙热的手指却探过来,抚上瑟瑟的花唇,那里蠕动个不住,可怜巴巴地想去吞咬他的手指,偏他只是蜻蜓点水般一拂,在她难耐地呻yin一声之后,才并了两根手指插进去,在这嫩xue中搅了两下,yIn声渐起,而他在笑:
“殿下,我插进来好不好?”
玉疏箭在弦上,被他这么慢悠悠一问,简直想一脚踹翻他,没好气道:“你是哪路的神仙?还得三催四请、鲜花果品、沐浴焚香来请你不成——呀!”
话未说完,一声惊叫便逸出口中,原来他已掰开xue口,利利落落入了个尽根。
久违的饱胀感让玉疏一时有些喘不过气,阿照也强忍着没大动,同样喘着气笑道:“让殿下久候了。”
“我哪里是什么神仙?殿下才是我的神仙,叫人心头眼里,一时片刻也不敢稍忘!”最后几个字是咬着牙迸出来的,带着些微不可察的狠意和恨意,冷眼看着身下这女孩儿,比桃花还娇艳的脸,红晕满面,泪光点点,可是又生出天然一段艳骨,身段风流,ru波颤颤,柳腰细细,光润的牝户嫩生生的,一根毛发也不再生,偏还紧紧含着个孽根,春水儿顺着交合的部位淌出来,清丽得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可怜,又柔媚得像个真正的女人了。
玉疏好容易喘过气来,被顶弄得有点儿舒服,懒洋洋地哼哼道:“霜姐姐说你沉默寡言,我看倒未必呢,床上的情话倒是说得一套一套的。”
阿照笑道:“再会说又有何用呢,殿下神仙一样的人品,偏也和天宫里的神仙一样冷情冷性,凡事都不过心的,说不得等下下了床便将我好不容情地打发走了。”说到后面又添几分控诉。
玉疏无可无不可地说:“这哪里知道,保不齐下一次我还叫你。”
“哦——?”他挑高了尾音,捉着她的腰,便是深深浅浅一通Cao弄,明明是第一次交欢,也不知他是怎么找的,处处碾着她的敏感点擦过去,层峦叠嶂的内里全被他撑平了,玉疏全身都是酥的,又听他打蛇随棍上,“那我就荣幸之至,愿意长陪在殿下身边了。”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罢?有这么顺杆子往上爬的么?玉疏迷迷糊糊想,很快却又被分散了注意力,因为他两只手掌已捧起她的小屁股,一下下往自己下身按,这力气太大了,玉疏只觉得肚子都快被撑破了,就去骂他:“蠢货,你只会用力气么?”
阿照很无辜地道:“可是我若不用力,殿下不满意怎么办?”说着便顶着那块儿刚碰到的嫩rou死命地旋,一根孽物跟长了眼似的,换着角度往里弄她,这头等敏感之地被人这样磨折,叫玉疏瞬间连话也说不出了,徒劳张着唇又叫不出来,只能“嗬嗬”娇喘着,雪白的身子打着哆嗦,透出种嫣然的粉来,让人见了便想将她欺负得狠一点、再狠一点。
两团nai儿半敞不敞的,被他握在手里,指缝间多少细润脂rou漏了出来,将这一双ru揉成千百种形状,拿拇指揉一揉这嫩红的蕊心,便能见这女孩儿连呼吸都能停一瞬,纤长的颈子向后仰去,一张芙蓉面半拢在流泉般的发里,只有半侧粉白面颊,睫毛轻颤着,如振翅欲飞的蝴蝶,可怜又可爱。
真是讨人喜欢。怎么看都喜欢,着了魔一样的喜欢。
连原因都不知道在哪里,就是着了魔,多少年前便被下了蛊、着了魔。
阿照伸出一只手去握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