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娰听了更生气,被姬宫晟抱得死紧挣扎不动,嘴巴却毫不留情。
她自以为自己这凶巴巴的模样肯定能让姬宫晟性趣全无、偃旗息鼓,让他今夜不能如意,殊不知,她嗓音里带着刚醒时的睡音,且已被人挑拨得浑身春意,怒气冲冲的话却仿佛软绵绵的调情,似娇似嗔,平白勾得人更加动心。
所以姬宫晟并不恼,也不去管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巴,只是突然就一个挺身将巨物刺了进去。
“……啊!你……嗯啊……咿……”
包娰一声惊呼,下一句话还没出口就被姬宫晟打断,变成一连串的呻yin。
“姬宫晟!你……啊咿!”
等她适应过来第二次怒气冲冲地开口,就又被姬宫晟揽着她的腰一个深顶打断。接下来,姬宫晟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朝她的花心顶去,包娰被顶的浑身发麻,完全没了计较的力气。不久,他就从包裹他的rouxue里感觉到一阵熟悉而规律的紧缩,往常他都会加大力气,让她先往极乐处去一次,今天他却不愿意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他迅速从她温软shi润的花xue里退出来,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双腿大开坐在他大腿上,紧揽着她让rou棒在两人面对面紧贴的小腹上摩擦,与她热烈而饥渴难耐地拥吻,却让她从临近高chao的欢愉中跌下去。小腹前磨蹭的rou棒又大又坚硬,炙热无比还带着黏黏的水迹,昭显着强烈的存在感,包娰骤然从云端跌落,小xue里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想让那个在外面蹭个不停的坏东西赶快回到她身体里。
从漫长而激烈的吻里抽身,包娰早就难耐不已,小xue深处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痒,述说着对身前巨物的渴望,她讨厌死了这种感觉!好像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臣服于rou欲。
她谴责地瞪视姬宫晟,双目里弥漫着不属于情动的水意。相处两年,姬宫晟早已明白她的心结,不再逼她妥协,一边轻吻她的脸颊、唇角,一边双手托起她的翘tun,在她耳边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诱哄道:“乖,来,扶着坐下来。”
包娰咬咬唇,被他稍退一步的主动安抚,小手扶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就着他托扶的力气缓缓坐下去。rouxue一点一点将棒身吃掉,吃到一半,rou棒的顶端碰到了xue壁上的一个小点,包娰“啊呀”娇yin一声身子一软,姬宫晟坏心地在这时抽走了托着她tun瓣的手——“嗯哼!”包娰一屁股坐下去,巨物又深又重地一入到底,甚至微微顶开了花心,酸麻刺痛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还没缓和追过来,就被一双大手扶住腰际,上上下下地抛顶起来。
她慌忙揽住姬宫晟的脖子稳住自己,刚刚身体乱晃摇来摇去,碰到了好些平时碰不到的地方,传来的快慰让她心慌不已,这么强又猛的激情她真的承受不住,没顶几下原本就要高chao的小xue就开始一阵阵痉挛,然后喷出烫人的汁ye。
姬宫晟看着包娰双眼迷离、媚态横生的脸,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继续大力抽插的渴望,只缓缓动着延续她的快感。太激烈地弄她,她很快就不行了,她好不容易毕业回国,他才沾着她一晚就连着出差了两个星期没能见面,他想她想的发了狂,甚至忍不住在酒店里自渎发泄,才不会让她轻易昏过去。
“嗯……啊…嗯……”
包娰在姬宫晟的轻轻顶撞中回过神,睁开迷蒙的眼睛,满目春情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姬宫晟克制而隐忍地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舒服了?嗯?”
包娰神志还有点儿模糊不清,听闻这话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姬宫晟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然后轻笑道:“真乖,那就让我舒服一次吧……”
说着骤然加重了动作,快速生猛地抬着她的tun大起大落,“啪啪啪”的rou体拍击声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包娰纵使得到了一小会儿“休息”时间,毕竟刚刚经历过高chao,身体敏感得很,姬宫晟又每一下都重重顶到花心,直想破开深处那张小口往最里面冲去。她心慌意乱极了,体内层层叠叠的快感掀起巨大的浪chao在小腹处积聚,重重的酸麻感让她浑身发软使不上力,一下一下被撞狠了的疼痛却矛盾地让她又难受又快慰,甚至想让他赶紧撞开那扇门顶进去算了!
终于,内里紧闭的那扇小门被他深重发狠的顶弄撞松了,Cao软了,随着他腰腹间用力往上一顶配合着手上握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一摁,那扇小门唰地撞开,包娰发出一声似欢愉似悲啼的尖叫——姬宫晟被内里那张小嘴无与lun比的吸力吸得gui头发麻,马眼一松,炙热的ye体直接射进子宫冲刷着娇嫩的内壁,包娰一边疯狂甩着头发,一边“啊啊啊”地尖叫着又攀上了顶峰。
两人面对面抱着喘着气,姬宫晟在包娰的又抓又打下稍稍退出一点,却堵着她涨涨的小腹不给她肚里的Jing水泄出去。
包娰又想尿尿了,她捏紧软绵绵的拳头“狠狠”锤了姬宫晟两下,让他放她去下去,今天这场情事进行到这里,她已经不能再要更多了。姬宫晟却又装耳聋,揽着她就往床上倒下去,还死死抱着她不让起身,然后在她喋喋不休重复着“放手、放开我、让我起来”这几个词两分钟后,仿佛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