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看着包娰努力挣扎逃跑的样子,就像一只恶狼戏弄追逐着手到擒来的小白兔,欣赏它渐渐被逼入绝境时的模样。他觉得包娰由始至终的抗拒和躲避像一根根尖针般不停地刺扎着自己,将他承诺过的从此以后都对她好的话像废纸般扔在地上践踏,那他也就不用再顾及她的情绪……却没想过,这些话他对着说的只有自己,并未诉诸于口告诉少女,适才那番简直可以说是猥亵的举止也由不得人家不抗拒逃避。
智商两百的姬大少爷,情商全用在做生意上,对少女心的理解估计是负的,恋爱情商这块儿更是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从头到尾表现出渣男属性。
他仍旧在笑,无声的笑却充斥着内心潜藏的无数恶劣因子,将他心中对包娰仅存的温情破坏殆尽,他的长相仙气飘飘,疏离淡漠得很有欺骗性,但身在姬家,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欺身上前,双腿挤入包娰腿间,整个身子完全跪伏到包娰上方,火热坚硬的前胸与她细腻柔滑的后背完全贴合,在一层新出未干的薄汗中紧紧黏在一起。这非但不让他觉得恶心,反而觉得熨帖,鼻尖幽幽的少女香气更是让他下腹的欲物绷得更紧。
可他现在却耐心极了,眼眸浓黑一片,却似饱含深情。
他低头轻吻少女埋在肘间的头顶,拨开半干的黑发去吻舔她Jing巧可爱的耳垂,细细的啃咬和或轻或重的吮吸让她隐匿在黑发间的侧脸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坏心地将舌尖往耳朵里钻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这让他停下动作在包娰耳边低低地笑出了声。性感的笑声伴随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包娰的耳朵里、身体上,让她的脸更加红了些,头却仍旧埋在肘间,消极抵抗姬宫晟带来的影响。
姬宫晟见此面上也不恼,也不去强掰她脑袋让她抬头,只是继续亲吻逗弄着她的耳朵,把白玉般的耳垂亲得通红,然后又换另一只,手也伸到身下握住她因重力垂下的两团绵ru轻轻揉捏搓弄,给包娰带来一簇簇细小的电流,让她只能咬唇忍住就要溢出口的难耐呻yin。
猝不及防间,姬宫晟突兀地用指尖捻住倒悬着的山峰,掐住顶端已然挺立的殷红ru珠,恶劣地将ru儿拉扯成各种形状,包娰骤然被这样粗鲁对待,毫无心理准备地痛哼出声。只是,这痛也不是真痛,明明前一刻还觉尖锐的刺痛,下一刻就变成了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ru尖传递到四肢百骸,带来一阵灼热的愉悦。
包娰张口咬住自己左手的指节,不让自己呻yin出声,她能感觉到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正恶狠狠地抵在她的小腹上,传来一阵阵清晰的脉动。在姬宫晟的挑逗下,她的幽谷中已经流出了涓涓细流,一点点打shi他们腿根贴合之处。她觉得羞耻,愤怒,又绝望,明明伤心到极点了,此刻却眼睛干干,没有泪流出。
哭有什么用,心怀恶意的人才不会因为你的眼泪收手。
姬宫晟故意如此轻柔细腻地挑动她的情欲,又渐渐加深对她身体的抚触,就是要让她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她不是想逃吗?他偏要让她情动到无法自已。
感觉到下腹的shi润,他挪动身体,双手握住包娰柔软纤细的腰肢,恶意而缓慢地模仿着戳刺的动作在外部贴着她的私处摩擦,对着她的小xue口轻戳一下,又倏地向前滑过,狠狠将花瓣向两侧挤开,来回磨蹭她敏感的蕊珠。接着,将身体后撤,再次抵着她的xue口戳动研磨,又在她心脏紧缩中再次从xue口滑过……
这样的戏弄折磨着包娰的身心,同时也折磨着他自己。温暖chaoshi的甬道近在咫尺,他却硬生生地从洞口一次次滑过,他忍得很辛苦,一颗颗灼热的汗珠滴在她背上,却仍听不到包娰求饶的声音。
姬宫晟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欲望,重新趴伏到包娰身上,shi热的吻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从耳朵亲吻到脖颈,从肩胛亲吻到背脊,他的手也不停歇,一手握住胸部揉捏,另一手探到花间小核上搓捻按压。那颗花间小珠实在太过敏感,他这么一番挑动下来,一波波的快感刺激不断积累,让包娰心里害怕恐慌,她终于带着哭音呻yin出声。
“咿!……啊咿……不要……不要……嗯……别……”
她的求饶姬宫晟只嫌太晚,更不会放过她。鼻间呼吸越发粗重,手上更是动作不停,一手以更快的速度拨弄小珠,另一只手也放弃了掌中绵ru向下延伸,摸索到水淋淋的洞口,将两根手指浅浅地插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动起来。
内外双重攻击让包娰颤抖不已,身体中让人心慌的快感越积越多,她根本承受不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已经膨胀起来的气球,却还在被人源源不断地往里鼓着气,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惊惧而无奈地看着气球被越吹越大,渐渐透明的外壁清楚地昭示着被撑破的未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在浴室里的首次毕竟是痛的,尽管后来疼痛缓解,却不至于全是这种单一而欲致人疯狂的快感。这感觉真是舒服至极,却又让人满心害怕至极: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人大脑麻痹,恍若飘飘欲仙;过于强烈的快感却又让人承受不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