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和崇拜,好像一切难题只要他在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他刻意忽略了祭渊其实并没有理由帮助他。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能看见黑雾这件事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的,要是祭渊以为我疯了怎么办。聂和清灵光一闪,对了,如果有人会相信呢?
祭渊奇怪地看着露出迷之笑容的聂和清,手上拿的那是?一团纸么?
……
最终聂和清还是通过那张皱得快要破碎的名片联系上了灯如,那个市郊黑诊所的黑心大夫。
人死如灯灭,所以师父给他取名为灯如。
师父说,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奇人异事,虽然师父教他卜算制药,但是却从不让他以此助人,师父尤其信命,据说他祖上是某某国的国师,专门占卜国运,师父说每个人都有命数,会点小手段不能助人反而会招来灾祸,于是他一直谨遵师父教诲,致力于在深山老林里开个小破诊所了此残生。
但是一时兴起“帮助”了一个人,却没想到招来了大麻烦。
灯如一看到聂和清就知道没好事,这人面相不好,眉宇间总是团聚着一股黑气,师父说有三种人不要管,面相不好的人,心性不好的人和脑子不好的人。面相不好的人通常气运也不会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倒霉相。
“就跟他们说我不在!”灯如撒腿就往楼上跑。聂和清一进门就听见这一声嘶吼,“你别跑!我看见你了!”灯如那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他有预感,和这两人扯上关系,他想退隐江湖的愿望怕是要成为水中月镜中花。
“你为什么要躲?”聂和清一把抓-住他的白大褂。
“我师父说过:不要理面相不好的、心性不好的、脑子不好的人!”
“难道我是这种人?”
“说你面相不好都是在夸你……”心性和脑子我就不知道了,灯如心想,三条占一条,这朋友我不交。
“你呢,从面相上看,就是那种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命中自有劫数躲都躲不开,天煞孤星,还是很倒霉的那种。您这尊大佛我可不敢收,赶紧走吧您~”灯如说罢就要上楼,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比起那个面相倒霉的,灯如更怕这边这位,不用看面相就知道这人不好惹,最可怕的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他把另一位放在心尖上,这心思转了一圈回来,自己还是走不脱。师父还说了:不要违抗命运,有些事躲不开就是命中注定的,就在聂和清第一次踏进他这小诊所的时候,他就知道师父说的劫数到了,躲不过那就正面上吧。
“好好好,别抓着我了,我听我听还不行么。”
“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聂和清终于看到这小诊所的第二层是什么样的,一床一橱柜,一桌四把椅。供着牌位的地方意外的整洁,和他有些邋遢的外表不太相符。
“上次来你这里你说的话还记得么?”
“哦,药费300、看相200。没错吧。”灯如打着哈哈,心想我要是自己再提那天的事不就被你抓-住不放了,他大概能猜出聂和清来找他的目的,两个月前他就看出聂和清霉运缠身,不过应该不伤及性命,怎么会让他二人这么着急地来找自己?
“啧,别装傻。”提起那500块就觉得这人黑心,“你说我印堂发黑,周身的气也是发黑的对么?”
“哦,是啊。”
“那你能看见我周围有黑雾么?”聂和清不安地问。
“黑雾?我说你周身黑气是一种……气运你明白么,不是那种实体的东西啊。”灯如一头雾水。
看来灯如也不知道黑雾是什么。聂和清有些泄气。
“你除了看相还能做什么?”祭渊问。
“我会的可多了,算命测字看风水,驱邪送葬看八字。师门独家手艺,保质保量!”这神棍信誓旦旦地说。
你之前明明还说是祖传的呢,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啊这个人。聂和清斟酌着把冯丰的事和灯如说了,后者不敢置信地大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能预感到身边有人会死么?!”灯如的镜片仿佛在闪光一般,透着瘆人的光。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有不祥的预感,但是这预感真的成真了。”
“所以我说你天煞孤星咯,连同事都会克到……”灯如说着说着就噤声了,祭渊的眼神实在可怕,聂和清一脸不在乎地说:“我只是倒霉遇到了而已,就算我克父克母,从他们把我扔到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克不到了。”聂和清对自己的运气好像早就了解了,全然不把灯如的话放在心上。
“不说别人,我反而觉得你本身是最危险的。”灯如的面孔突然严肃了起来,聂和清与祭渊不由自主屏息倾听。“你能有这种预感,就说明这事和你有一定关系。”他的话让聂和清心里打了个突。
“师父说过,所有超出常理的事情都是天命使然,冥冥中自有天意,你遇到的这些事已经和你产生了因果关联,那你就再难逃脱。”
“不管是已经死去的,还是处于危险中的,只要和你有联系,那都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