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日子,他准备睡个美美的懒觉。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尼玛!到底谁啊!敲什么敲!知道没有早自习的日子多么可贵么!睡个懒觉会死么会死么会死么!”死宅男的起床气可以毁灭世界。
门外的傅衣凌显然被这中气十足的吼声镇住了,只好等待刚才声音的主人开门,十分钟过去了,门还是关着的。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傅衣凌准备敲第三次时,门开了。
死宅男满脸都是不爽和颓废,傅衣凌毫不吝啬地给予了闪亮的微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笑得这么欠揍,方闻之想。
很快他就无法吐槽了,方闻之看清对面的人时,他恨不得把自己眼睛瞪出来,傅衣凌完美地秉承了自家boss的作风,不动如山。
“傅、傅衣凌先生?”难道我终于要被挖角了?!哦!天哪,我还没准备好要出名呢!我终于要走上成帝之路了!死宅男内心荡漾地无法自拔。
傅衣凌依旧带着那被方闻之吐槽为欠揍的微笑,矜持地点了点头。
“同学,请问聂先生在么?”
“他在。”方闻之的心碎成了一片片。
“那,请他出来一下?”
“他睡眠质量很差的,我刚那么大声他都没醒,估计昨晚又吃了安眠药吧,”
安眠药?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方闻之仔细看着对面的男人,无论是气质还是眉眼都自带一股书生气,自然让人想起君子温润如玉。可是对面的男子似乎有意掩盖这种气质,总是过分挑起的嘴角让他有一种商人的狡猾和绅士的风度。这是个好看的人,方闻之想,哪怕是在娱乐圈,这人的容貌也毫不逊色,但是比起英国绅士,古代君子的设定似乎更适合他。时间就在两人一沉思一发呆中慢慢流逝。
“有客人?……”男人依旧是脸色惨白,服用安眠药也没有改善他的睡眠,看到客厅坐着的两个人,聂和清疑惑地看向明显陌生的背影,直到对方转过身来,聂和清胸中一窒,那种被噩梦缠身,窒息欲死的感觉再度出现,他整个人突然颤抖起来,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地喘息。
看到这样的室友,方闻之终于反应过来“阿清!你怎么了?!”
手忙脚乱地将聂和清送到了医院,方闻之还是没缓过来。
“喝点东西吧。”大脑正一片空白的死宅男愣愣地接过了,“别担心,医生说是休息不好,劳累过度,多休养就好了。”傅衣凌的声音温和而有力,让方闻之的心安定下来,侧身看过去,男人的脸在医院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暗影,本应是温润的面容不知为何竟让人生出敬畏之感。
“阿清他……”
“怎么?”
方闻之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只是突然想和面前的人聊一聊。“您认识阿清?”
“不,我并不认识他。”傅衣凌挑了下嘴角“是别人要我找他,还有别您来您去的,好像我比你老一样。”
“那是谁让你来找他的呢?不会是……”
“就是他喽。”
走廊上快步走来一个男人,正是方闻之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与之面对面的人,祭渊。
祸不单行
第二章、
聂和清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自从被噩梦缠身他总要依靠安眠药物入睡,是药三分毒,所以大多数时间不吃安眠药的时候他都是无法安眠的。
就是这样的好眠,他还是做了梦。
男人的面容还是那样清晰,有时稚-嫩如少年,有时冷峻如天神。
“阿清。”
“你等我。”
……
病床山的男子眉头微皱,眼睑不安地动着。仿佛察觉了某人的视线,男子轻轻地睁开了眼睛,他只是这样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什么也不想思考,其实只要扭动一下脖子就能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你不进去么?”傅衣凌问。
“他现在刚醒过来需要好好休息,我不进去打扰了。你在这帮我照看下,我还有事。”
“哎!你要找的人我来照看什么事啊!员工不是这么用的!”
傅衣凌苦哈哈地看着祭渊离开的背影,呵呵,他的周末又没有了。
周末没有了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方闻之十分苦逼,苍白虚弱的室友需要他照顾,他不可能把室友丢给一个陌生人,大概。
聂和清虽然没有大问题,但是医生坚持让他住院一天观察,傅衣凌忙地脚不沾地偷偷溜走,只剩下方闻之在照顾,傍晚聂和清再次醒来,直接把人赶了回去,不小心低血糖什么的入个院而已,又不是什么重病。
聂和清睡地很轻,所以当隔壁传来争吵的声音时他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吵地很凶,混乱地听不清内容,他下了病床,轻轻地走到门口,恰好这时,隔壁的门被大力推开又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