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朋友全都不要了,将他们送出去后赶到金少爷身边:“哟呵!又失恋了?”
金少爷万分的委屈,恨不能大哭一场,满脸瘪的通红,朱友文看他如此惨相,不忍再刺激他。他陪着喝了两杯红酒,忽然搂住金少爷的肩头,嘴巴凑过来神秘兮兮道:“要不你试一试男人,我知道这里有个秘密的场子...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金少爷忽然就Jing神抖擞起来:“真的?可是我没试过,男人要怎么用?”
朱友文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哪里有洞就用哪里,不都一样!”
朱三少领着他去了舞厅旁一间十分不打眼的小酒吧,光线昏暗暧昧,果然是男人多女人少。金小曼激动的汗毛直竖:“我想要个皮肤好的,白的,屁股翘的,最后瘦一点,再比我矮一点。”
朱三少找了处隐蔽的卡座,给自己点了根雪茄,心道你莫不是说的自己?他垂下眼帘,并不想放小曼出去男人堆里浪,思索半响才道:“你好好的坐在这里,我去给你找。”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朱友文邪笑着回来:“给你安排好了,楼上1008号房间。”
金少爷滚一喉结:“长得怎么样?别给我找个丑的,我下不了手!”
朱友文笑:“放心,还不错。”
朱友文惆怅又狠心地把好友送进电梯,他等这一刻很久了,不介意再多等几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绿色的翡翠瓶子:“拿着,待会儿用的着。”
金少爷激动得不行,叮当一声,铁闸门拉开,跨开裆大步跃出去,远远看到有道棕色的房门是半开的,于是身子一溜滑进去,当即反锁房门。
美式的大铜床上,正昏五花大绑着一位身量颇高的青年,穿着黑西裤的长腿直从床上耷拉到地毯上。小曼停住皱眉:“这么高,好像比我还壮点,叫我怎么上?”
金少爷口是心非着踢掉皮鞋,十分好奇地将这人的脸从枕头里扒拉出来,一道白光闪过,有什么东西从脑子溜过,他很是心惊地倒退两步:“我的乖乖,太可惜了,这么好的模子,竟然是个大兔子!人不可貌相啊!”
床上的人忽而哼了一声,似乎很难受,时间忽而拉得又钝又慢,浓黑的睫毛扑闪两下,这人缓慢的睁开了眼,幽深的黑眸直直似剑般射向床前之人。
他浑身肌无力,数次使力毫无作用,两条手臂被绑到床头,脚腕也被马绳捆住。
“你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些病态的嘶哑,虚弱的身体配上野兽的目光,金少爷不自觉吞下无数的口水,万万不想半途而废。
“你别管我是谁?等我干你就是!”
金小曼快速扯了领带,不管男人的挣扎,用领带卡进他的嘴巴再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
金少爷三下五除二的寡了自己的衣服,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脱了男人的裤子。
这人的腿又长又结实,腹部还有几块摆得方正的肌rou,小曼意犹未尽的一摸再摸,不小心被他踹了了一脚。这人显然被下了药,力道踢到身上并不疼,小曼对女人温柔,对男人嘛——大可不必!他抓起男人的头发,左右啪啪啪一连打了好几下:“大兔子!竟然敢打你大爷,不要命了?”
小曼有心痛打他一番,叫他好好识相,只是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青年的下身瞄,坚实的小腹下一簇浓密的毛发,一根又壮又长涨得发紫的rou棒已经顶天翘起来。小曼立即抓住涨得透明的gui头,抓了一手的黏腻:“好家伙,已经这么大了!”
小曼坐在床边,把自己rou粉的鸡巴同这根狰狞的东西一起抓住比较,发现自己的物件果然比他小,这令他无比的愤怒,腹下却是涨得要爆炸了!
金小曼换了个方位,跪到男人的双腿间,两手扒开紧致的tunrou,找到下面紧缩的后庭,gui头野蛮的往内一顶,却是顶出自己一头的冷汗。那里太紧了,差点卡爆他的gui头。与此同时,男人激烈又无力的挺腰踢腿,森冷爆裂的气压越来越猛,领带下是含混不清的吼叫声。
小曼可管不了那么多,抬腿踹他的肚子:“神气什么神气?!给脸不要脸!”
想起老友给自己的药瓶,小曼赶紧摸索着挂在床边的裤子,好歹捞出瓷瓶,从小口里面挖了一大块薄荷味的药膏出来,再次扯开男人的腿,胡乱在那处前后摸了两下,这次他用了全力——非要插进去不可!
猛的一下子,他的耻骨撞到男人的翘tun上,小曼喘着气伏下身来:“真他妈的太紧了!下次再做,你自己要事先准备好知道不?”
男人满头冷汗,头发shi且凌乱,寒冷的黑眸一刀又一刀的刮过来,小曼狠狠的揍他几拳,打得他嘴角流血鼻青脸肿:“看你娘的看!再看我我打死你!”
小曼下手毫不留情,直把男人揍得奄奄一息,等他进气比出气少了,这才甩着手腕架起一条沉重的大腿,鸡巴顺着密不透风的甬道进进出出,他很快射了一回,实在是因为太激动了。没歇息一会儿,糊着白Jing和血水的鸡巴再次翘起来,他抹一把头上的热汗,笑眯眯的扯开男人嘴巴里的领带:“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