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锋芒四~射~的寒光利剑,我愿化作那包容你所有的温热‘剑鞘’,无论你勇往直前到什么地步,我依旧能……”
“你给我适可而止点!”沈临砚红着脸拍开他不安分的手,怒气腾腾,“世人都说勾陈大帝文采超然,没成想这些艳~语说得比那采~花大盗还要顺口……怎么,勾陈大帝也如在下那公子小燕一般花名在外?”
谢临渊撩起他的一股发束轻嗅,垂眸:
“本帝君没什么花名,不过是见着了心尖尖上的人,控制不住罢了,一切都是本能作祟,你要算,算它头上好了,敬之……”
听着谢临渊越见沙哑低沉的魅惑声音,沈临砚赶紧一个翻身踉跄的扑下榻,扶着一旁的桌子椅子左摇右晃的退到门背,看着榻上一脸因欲~求~不满而不悦的男人,尖了嗓子喊:
“老色~鬼!你自己解决去吧!我要去见天界使臣了,没功夫跟你‘温故知新’! ”
拉开门前,沈临砚顿了顿,颇有深意的看了依旧迷离着水眸诱着他遐想翩翩的谢临渊,沈临砚努力压下心猿意马,痞笑道:
“你要真忍不住,我不介意你用那边浸染了药汁的玉势填补你的空~虚,当然,如果觉着这样都无法释怀,那边还有更带劲的玉马,尺~寸随意,坐上去那爽快,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办不到~”
谢临渊面色宛若桃花轻染,就那样轻轻侧首,先是看了沈临砚屋子角落一应的事物。
淡淡的视线扫了一圈,了然点头,这才斜着眼尾朝他一瞥,谢临渊的声音异常沙哑,撩~人心尖:
“你既然说有趣,试试也无妨,不如你说说,先从哪个开始试,如何?”
说罢,便起身,率先走向那玉马,有意无意的用指尖描画马背上权作“装饰”的“壮观”玉~势。
看得沈临砚脸色大变,竟一个落空被门槛绊倒在地,撑了半天都没能撑起,最后终是抓了一旁的廊柱才勉强稳住身形。
沈临砚颤巍巍的投过去一眼,闷哼哼甩一句“懒得理你”,路都没敢看,奔着一处月门出口就跑,身后有恶鬼追赶般慌不择路。
“彦青。”屋中的谢临渊眼见人走远了,这才收回视线,看着玉马若有所思。
彦青凭空一闪,立在屋外朝他躬身。
“跟着他,别让他出什么事。”
“小的知道~”彦青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忍不住视线老往那玉马上飘,眼神挪揄。
谢临渊看了他一眼,彦青知趣,便一闪身消去了踪迹。
“浸了药的么……”
谢临渊莞尔一笑,握上马背那腕口大小的、装饰般的翠色,心头躁动,眼前禁不住浮现沈临砚身姿曼妙、仰首低呼的场景,下意识轻喘一声,无奈摇头:
“这还叫我如何能放的了手?敬之呐敬之,食髓知味……我明明不是如此纵情之人,你却吊足了我的胃口……这叫我怎生是好?”
“这玉马之势……又怎及得上你半分风情?不过死物罢了~”
谢临渊转身,歪在方才沈临砚睡~过的榻上,撑额,闭目,神态慵懒随意至极,与某个地方的Jing神昂扬对比鲜明。
“敬之……敬……敬之!”
良久,眉头轻轻一皱,紧绷的身子微不可察一颤,整个人软软一松,靠在软枕上微微喘息,微睁的眼眸迷离又惑人,风情无限。
平复良久,谢临渊才恢复往日的冷淡面色,再不见方才半点撩~人媚色,起身吩咐人准备好一切,往平日里沐浴的温泉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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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沈临砚被谢临渊那一眼看得实在是燥火难~耐,扶在一旁的栏杆上粗气直喘,忍不住恶声恶气喊人。
一旁有个极有眼色的小厮赶紧上前:“殿下可是要去找那天界来使?”
沈临砚点点头正要说这厮机灵,询问名字之际,蓦地觉得这嗓音耳熟得很,便扭头来看,这一看,禁不住黑脸。
只见沈临砚唬着脸,Yin阳怪气的哼道:“彦青,彦大总管?”
对方尴尬,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哈腰的依旧赔笑:“殿下若是想找那天界来使,小的认得路,带你去可好?”
沈临砚不免看了一眼彦青身后一众的下人,冷不丁想到这些恐怕都是那谢临渊派来的人,心底一阵复杂,不知是暖还是冷,只得臭着脸点点头:
“罢了,前头带路便是。”
可还没等他转身,又一个熟悉的男声自他背后传来。
“听说你找我……这些年不见,过得好么?”
沈临砚愣愣回头,低呼一声,满心复杂,心头乱上加乱:“为何……天界来使为何会是你?谁让你来的?是哪个人又要把你牵扯进来?”
那人淡淡一笑:“没有人,我……只是不放心你。来使算不得全是我,天帝天后随后也会来,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