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我喜欢他的?嗯?”
不阿,你说怎么看,就那么看的!
乐央王“所以,巫骨一举旗,你就去响应了是吗?”
不阿“是!你们拿那喜服,逗我玩,让我空欢喜!”
乐央王攥紧了不阿的一绺头发,“我对你至少还是有情的,巫骨眼里,你只是一颗棋子……你跟着他造反,就没想过后果吗?”
“后果……没想到你会死……”不阿沉默了,良久才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不是……不是想置你于死地……”不阿抬头,看着乐央王,“你分给我的那点感情,要了还不如不要!感情的事,有就是
有,没有就是没有,绝不含糊!巫骨大人看似无情却是有情……你有情,但你多情,而多情惹人恼!”
乐央王叹了口气,“你不懂我!”摸着不阿后脑勺上的一个大包,“这些话,你为何早不跟我说?”乐央王将不阿拥入怀里,想疼你入骨!鼻尖没入沾了血污的白发间,轻嗅着这让人熟悉怀念的味道
,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少年时的玲珑心思。如果当年的误会,能够解开,故事的尾声,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残缺遗憾。
这一瞬间,不阿是温顺听话的!“那现在跟你说……你……是不是就不找我报仇了?”
乐央王“我没有找你报仇啊!我只是……”
不阿“只是什么?”
乐央王不改温和模样,“鞭-尸!”
不阿愣了,“谁……谁的尸?”
乐央王,“当然……是我-皇-叔啊!”
他皇-叔……不是巫骨吗?不阿盯着乐央王的脸,他总是看不懂这个人。
乐央王“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管在这等我。”
不阿的眉头皱了起来,有那么一会,有一种回到了从前那段美好时光的错觉,那时的乐央王,是个暖心的存在,犯了天大的错,这个人只是一笑而过,责怪但不惩罚。回不去了的,乐央王父皇的死,
兄弟蒙难,巫骨也好,他也罢,逃不掉的!
乐央王看着不阿的脸,不阿,他与同龄的白玉兰不同,他不会掩盖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乐央王心冷了下来,“你……是要再反我一次吗?”
“早就告诉过你,你是争取不过来他的!”一株桃树后,走出来一个人,一身白衣,“你情谊深重,他心不领,天生反骨。”
听到这如同梦魇的音调儿,不阿粗-暴地将乐央王一把推开,瞪着白灵,换了张人皮,他还是那么讨厌!合着,这俩人在这演戏呢!他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咚的重物落地的闷响,不阿转身,想看看还有谁跟他一样缺心眼儿,一看那张丑脸,是自家师弟!
“……”不阿,他们不愧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好徒弟!
片刻后,陆陆续续有人顺着绳子滑到地面……援军到了!
乐央王看了不阿一眼,转身沿着青砖路,朝桃林深处走去。透过错乱的枝桠,隐约可见,被刨开的坟包。
不阿抢前一步,长-刀一拦,白灵长剑一挡,叮的一声。
乐央王看着不阿,皱眉,“你用刀背拦我?”
不阿的双目,因为血管爆裂而成了赤红色,即使他因情绪红了眼眶,别人也看不出来。眼前的这个人,讨厌是真的,虽然他的疼爱都是假的,但是确是为数不多温暖过他生命的人,刀刃相向,他如何
忍心?
“不阿……”这一声甚是娇柔,一女子从桃树后探出头,“你是来护巫骨的,还是来抢白泽的?”
寻梦走出桃林,她身侧跟着的是白泽,白泽抬手拈掉寻梦发丝上的花瓣儿。
“我才刚落地,就看到这么臭不要脸的一幕!”刚下来的和尚,指着白泽,“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
“我从来不认识他!”吊死鬼。
白灵挑眉,“我表哥,让你失魂落魄,这个状态,你可护不了自家主子了!”
白灵弹出去两道符,Yin风起,卷起片片花瓣,自花雨中走出两人。
左侧这位,一袭黑衣,手持长剑,那是一剑定河山的气魄;
右侧面容英俊阳刚,提着一杆红-缨-长-枪,生为人杰,死后亦是鬼雄!
杨玉欢,雁翎王!
此时,皆是双目紧闭,面门上贴着符。
咯咯咯……寻梦娇笑,“都是你的情人,你的刀能砍的下去吗?”
“滚!”
只听杨玉欢身后,传出一声怒吼,杨玉欢站定,他的衣摆下,探出颗头颅,“欢欢是我的!”披头散发的关山月,恶鬼形态尽显,脸上翻起的一道一道口子,露出骨头,他怨毒的盯着寻梦。
“爹!”
一声呼喊,不阿只觉面前一股风儿,眼瞅着麟儿窜了过去,不阿长腿一蹬地,在杨玉欢被惊扰的瞬间,将麟儿和关山月拖到了一边儿。杨玉欢额前的符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