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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老管家也有些惊讶,他已经退休好几年了,根本没想到叶封安会过来找他。
叶封安弯了弯唇角,“管家叔叔,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有关,叶温婉。”
等叶封安把来龙去脉都搞清楚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老管家把叶封安送出来的时候,颤颤巍巍地抓住叶封安的手臂。
“少爷,是我们叶家愧对了那孩子。”老管家低声叹气,“您如果想接那孩子回来,一定要好好对她。”
“很遗憾,她已经去世多年。”叶封安顿了顿脚步,留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程天意蹲在自己车旁边,看叶封安从楼上下来了,才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问了一句,“问清楚了吗?怎么回事?”
叶封安拉开车门,没有吭声。
苏景跃怕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不然绝对不会堵上其他查这件事情的门路。
叶封安双手抱胸,侧眸去看车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苏景跃,让我抓到了你的把柄,现在我应该怎么用呢?
其实说实话,叶封安并不打算用这个来威胁苏景跃,毕竟温七白也算是半个叶家人,而且叶温婉也对叶轻安有恩,叶封安不是忘恩负义六亲不认的人。
但是,这种事情温七白应该有权利知道。
至于知道之后要做什么选择,就是温七白自己的事情了。
叶封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录音笔,装进半透明的密封袋中,“程天意,帮我把这个邮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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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炮灰与尽头
温七白当猫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刨苏景跃的信箱,挑自己感兴趣的拿出去玩儿,不感兴趣的该扔扔。
一般情况是温七白刨完一遍,兰花和战国再来扫荡一遍,最后是二哈清理剩下的。
苏景跃从看到地上一地的碎纸片开始,重要的东西就再也不往家里寄。
信箱里只剩每天给温七白他们玩儿的报纸。
温七白搬过来之后,他的遭遇和苏景跃一样,每每想起是自己带头给这群二货养成的这种习惯,他就有点儿蛋蛋的心虚。
这天早上的二哈又在依照惯例,过来淘宝。
刨出来一支录音笔。
二哈与录音笔对视了两秒钟之后,对着录音笔“汪”了一声。
录音笔没理它。
二哈:“汪汪汪!”
无辜的录音笔:……
温七白刚好晨跑回来,弯腰就是一巴掌糊二哈脑袋上,大早上吵什么吵。
二哈被拍了一下,报复性地一巴掌就拍录音笔身上。
温七白蹲下来把二哈的胖脸捏成一团,“小样儿,你现在也是愈发猖狂了。”
二哈的脸被挤成包子仍旧兴高采烈地吐着舌头,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行了,你该去哪儿玩儿去哪儿玩儿,我没功夫搭理你。”温七白把饱受二哈蹂~躏的录音笔捡起来,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二哈的脑袋。
这支录音笔制作的很Jing致,在笔身上还端端正正的印了一个“叶”字。
温七白在手里把玩着,推开自己家里的门。
倒了一杯牛nai坐在餐桌旁边之后,温七白打开录音笔的开关。
录音笔沙沙作响,许久了才传来一句淡漠薄凉平静无澜的声音, “管家叔叔,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有关,叶温婉。 ”
握着半透明玻璃杯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温七白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又伸出手去把录音笔的音量调大。
当年的真相被一点一点撕扯开来,有关叶温婉的过去。
因为长相出众,具有联姻的价值,所以被选中进入叶家,随后就是表面恭敬实际却被人明里暗里地叫“婊~子养的”,与苏家的婚约被退之后更是被百般刁难,处处欺压。
“很遗憾,她已经去世多年。”
叶封安的最后一句话落下的时候,温七白掌中握着的玻璃杯也猛地破碎开来,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皮rou,ru白色的牛nai夹杂着鲜红的血ye,在桌子上蔓延,顺着桌角滴落在地上。
白色红色夹杂着,透出一股诡异的美感。
兰花和战国两只正躺在温七白门前的草坪上互相舔毛,兰花余光看到温七白出来的时候就站起来。
抖了抖耳朵冲着温七白“咪”了一声。
战国的死鱼眼动了动,视线转移到温七白身上,鼻子嗅了嗅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兰花抓着温七白的裤腿拽了半天,叫声也从软萌的“咪”变成了最后的“嗷呜”,他不明白温七白为什么不理他。
战国也好奇地歪头看温七白的背影。
被抛弃了的兰花耷拉着耳朵趴在草坪上,一副无Jing打采的模样。
天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