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的机会,到时候也能找出来。”
顾宁珏看着司马睿明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中一动,对苍悄悄说道:“他说的是我。”
“你打算怎么处理?”苍问道。
“他有布局,我们难道没有?”顾宁珏笑,“现在他把自己摘得越干净,到时候就让他脸越疼。”
正如顾宁珏所猜想的,金甲虫飞向的是苍的厢房。
在场的人表情都复杂到难以言表,连智云大师脸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谁都不相信,与血月邪教有联系的叛徒是智澜大师。
但让他们更加吃惊的是,那个金甲虫飞到智澜大师和红衣青年面前就显得非常摇摆不定。一会儿往智澜大师身上停一下,一会儿往竺温玉身上停一下。像是分辨不清,到底谁身上的气息更重。
司马睿明神色复杂地解释道:“一般情况,沾染比橡树的味道只要将衣物焚烧再沐浴就没事。味道太浓的,比如我身上都会有。但……除非两人关系过于亲密,否则也不会造成眼前的情况。”
卓一河也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实放在眼前他不得不信:“之前去围剿途中我与司马少侠多次接触,这一次我身上并没有带金甲虫讨厌的种子,金甲虫没有来找我就是最好的证明。竺少侠,智澜大师,你们不解释一下吗?”
顾宁珏抬起手,在他和苍之间徘徊的金甲虫就被一道内劲打中,当场落地死亡。他搭住苍的肩膀,脸上笑容不变:“解释什么?你们不都已经认定了吗?我说我和这大和尚是无辜的,你们能信?”
“骗人!”有个小小的声音说道,“你和……你就是让师叔祖破戒了!”
顾宁珏一看,这不是当时引他进门的小和尚自清么。看到他一脸愤怒又尴尬害羞的模样,顾宁珏就忍不住逗一逗:“哦,我让你师叔祖破什么戒了,你怎么知道?”
“我……我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的!”自清脸色通红,“你……”
“你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司马睿明叹气,“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你与智澜大师日日同眠可以解释为投缘,但每次同眠之后衣领遮挡的地方总会有**留下的痕迹又作何解释?金甲虫的判断不会错,只有一直保持亲密关系的人才会让它如此。”
智云大师看向苍:“师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苍笑了,那张总是给人宝相端严的脸上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带着几分傲,又有几分邪气。明明还是那张脸,此时却连那让人心生敬意的莲花佛印都变得危险起来。他没有回答智云大师的话,只是在顾宁珏扯住他胸前佛珠的时候顺势低头,被吻了个结实。
而且还不是一个浅浅的亲吻,红衣青年就像是话本里的妖Jing一样,举手投足都带着诱惑力。而智澜大师……
他霸道地将红衣青年抱在怀中,让两人的身体之间再无一点缝隙。众人看得清清楚楚,两人唇齿交缠的模样多么缠绵而缱绻。站的近的,甚至能听见因为太过激烈的舔动和吮吸而发出的滋滋声。被宽大的僧袍遮住的红衣青年的tun部,能看到属于智澜大师的手正极为情-色地用力揉捏着。
这么火热又劲爆的吻,对于这群古代人来说实在是太冲击了。更何况,其中之一的主角还是被人当成圣僧当成活佛的少林高僧!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一群人就呆立了多久。直到一吻结束,智澜大师还在绵绵密密地亲吻红衣青年的发鬓耳垂。即使这样,众人还是能感受到还存在于空气中的火辣氛围。刚才他们差点就以为,这两人吻得那么难舍难分会在这里就地来一发。
智云大师双手合十,脸上难掩失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师弟会做这种事。是因为从小就在少林寺长大,从没有接触过红尘所以对这些抵抗力太差吗?破戒也就罢了,对方还是个男人……
“十大魔头现在在哪里?”司马睿明开口问道,“你们双拳难敌四手,乖乖配合吧。”
听到司马睿明这么说,在场的武林人士都纷纷应声。
顾宁珏冷笑,进过这次围剿行动,司马睿明几乎在武林中一呼百应。按照他的野心,这还远远不够。这十大魔头自然是与他之间串通好了,到时候他以一人之力一一将这些魔头打败,名声自然更上一层。
至于现在,司马睿明会做出这种显然针对顾宁珏的原因,分明是分支系统给他输入的“命令”。分支系统已经锁定目标是他,却无法像上次一样强硬地将整个世界弄得不稳定到崩塌,一定有它的不得已之处。
比如,就像苍所说的,分支系统也承受不起一次次的世界崩塌。
司马睿明不过是分支系统的一个棋子,他们真正的敌人是分支系统。只要敌人有忌惮的东西,顾宁珏就相信他们能一点点试探和抽丝剥茧,最终找到一击击破分支系统的方法。
“在哪儿?”顾宁珏挑眉,“你作为邪教的小教主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竺少侠。”卓一河沉声道,“司马少侠为了武林同道们做了那么多,我们所有人有目共睹。他的确是血月邪教的小教主,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