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几遍吧,偏偏他真的这么耿直,还要让吉枣这个“受害者”来引导。
“就是...那个,还得有后话啊。”
顾无言的表情天真无辜“比如?”
“比如...”吉枣觉得舌头开始不受控制,“比如你说‘我们在一起吧’我说‘成啊’这种的...”
“那...我们,在一起吧?”
血压上升,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吉枣低低地说了声:“嗯。”
“喂!你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顾无言眼神暗沉,鼻息在吉枣侧脸游移“我也是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要控制住很辛苦的...”
尤其是在那人欲拒还迎地接受了自己之后。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细碎的吻落下来,他的手抚摸过的地方燃起□□的火焰。吉枣知道退无可退,心里竟开始隐隐期待。
这种事他之前没想过,因为如果是跟女人做的话,他想要自己掌握主动权,让他爱的女人能得到最大的享受。当然,那是在他有能力对她的人生负责之后。
顾无言轻柔地褪去两人衣衫,肌肤相触似乎有细小的电流。
他瓷器一般细腻的皮肤晕染开嫣红,体温上升,迷离的眼眸中蕴含着某种易碎的虚妄。吉枣突然觉得,说不定是自己赚到了。
直到剧痛让他清醒过来,“混蛋,你不是说会温柔点吗!”
顾无言低笑,把吉枣转过去背朝他,嘴唇在他肩胛骨上来回磨蹭,“没想到你少年时更敏感...”
什么少年时啊...吉枣还想抱怨几句,内部酸胀的快感还是让他闭上了嘴。顾无言娴熟地引导着节奏,时而狂暴时而轻缓,“唔...你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跟我做这种事了...”
“从第一眼见到你哦。”
“哼,骗子。”那时候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说情话也不要不带脑子啊。吉枣愤愤地想。
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吉枣发现顾无言真的很有经验。而这却让他有轻微的失落。那些经验是怎么来的不用想他都知道。顾无言他和别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也会温柔地说着一见钟情的鬼话吗...他黯然。
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喂...”顾无言的动作慢下来,双手撑在吉枣两侧,俯视着他。“我都跟你表白了,你呢?”
“哈,那你还要我怎么说?”某个尴尬的部位还相连着,吉枣不敢相信这人突然一本正经地问起来。
“跟我说的话一样的,我要听你说。”昏暗的室内,他的眼睛泛着微光。
“你,你认真的?”在这种时候?!
吉枣叹了口气,确实要不是他突然扑上来,按流程走他也是应该要说的。生平没有说过这三个字,吉枣发现要一下子说出来确实有些艰难。他把头偏向一侧。
“我...我也爱你。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吗?”
等了很久都不见回答,却是下身先给出了回应。顾无言狠狠在他体内冲撞起来,好像之前的温柔都是艰难的隐忍。狐狸没有吃到rou之前,总是装成和蔼可亲的样子。但它终归是野兽。美味的猎物让它释放出所有狰狞的野性。
有几滴ye体,冰凉的,落在吉枣脸上。
吉枣嫌弃地转过脸来:“你怎么这么能出...汗...?”
大颗大颗的水珠从那双艳丽的眼睛里滚落。
他...哭了?
“谢谢...我真的,很高兴。”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低下头,将脸埋在吉枣颈窝,全身都在微微战栗,好像正在极力控制情绪。
“你真是...疼的明明是我,我才想哭呢。”吉枣抱住他,忍受着他一下更甚一下的冲击。
经过这一晚,吉枣彻底搞清楚了,顾无言他虽然爆发力不怎么样,耐力却绝对出众,直折腾到吉枣腿都软了才消停。吉枣突然明白了带旬躬亲练习跳远时他是怎么个情况。
“亲爱的...”
听到顾无言叫他,吉枣微微抬眼,看到顾无言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床边,月光泻在他背上,洁白无瑕,除了腰上那道细长的灼烧痕迹格外扎眼。
“亲爱的,你想让我留下来吗?”
吉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如果你想的话,我就留在这里,永远也不回去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吉枣觉得这个男人是Jing虫上脑之后思维故障了,“你留在一个不属于你的时代干什么?你的朋友啊,同事啊,得多担心你啊。”
长久的沉默,吉枣哈欠连天,眼皮都要沉重地抬不动了。
“呵...也对。”顾无言轻笑了一声。
半睡半醒之间,吉枣似乎听见顾无言在问自己,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亲爱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唔,应该有很多地方,突然要说的话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