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一下就看到身下血流如注,那场面简直惊悚好吗!奇怪的是吉枣并没有任何痛感,就好像他流的是别人的血似的,所以吉枣也没有急着去解决这件事。
可是几天过去,流血情况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还加重了。每次吉枣上厕所时看到便池里一片血海都冷汗直冒,却不知道要怎么跟别人提起这件事。毕竟告诉父母的话,他们也不能马上赶回来,只是徒增他们的担忧罢了。
吉枣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课上,把去看医生的想法放在一边,毕竟一个人去医院还是很怵。下课之后吉枣也显得很没Jing神,坐在座位上发呆。
前排的柳卿站起来向教室外走去,好像是要出去透透气。她今天没穿校服,浅绿色的套装衬得她清新又可爱。吉枣的眼神飘来飘去,突然,在一个点定住了。
是血迹,柳卿的裤子上有一滴很浅的血迹,因为她穿着浅色的裤子所以格外扎眼,但她本人好像没有自觉。吉枣站起来,径直向柳卿走过去,边走边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
柳卿本来只是想靠着栏杆吹吹风,所以当一件校服外套覆盖上她的腰部时她吓了一大跳,“咦?吉枣,你干什么!”给她盖上校服的是吉枣,那个运动系的男生此刻正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别处:“那个...你裤子上有血,我看见了。”
“啊!噫...你真的看见了?”柳卿满脸通红地低下头,随即感激的盖好吉枣给的校服外套:“额...那个,你就当没看见吧...还有,谢谢你。”
“不客气。”短暂的沉默过后,男生似乎还是忍不住般地开了口:“额,其实我也...跟你有一样的情况...我都懂,这几天你一定很焦虑吧,要不下了课一起去医务室?”
吉枣话才说到一半柳卿就抬起头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渐渐变成羞愤:“哈?你神经病吧!捉弄我有意思?”说完马上就气呼呼地跑回教室。剩下吉枣一个人怅然若失:“嗯?我说错什么了吗?...看来果然还是要一个人去医院啊...”
放学后,吉枣三人组欢脱地跑出校园,吉枣在这个时候总是很轻松的把烦恼抛诸脑后。
“不知道你们看新闻了没有,那个官员暗杀案件啊。”赵荇饶有兴味地提起一个话题。温炎接道:“知道,不是说昨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政府官员被谋杀了嘛。”
吉枣表示不感兴趣:“为什么我们要聊什么谋杀案啊,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没关系怎么不能聊了,不觉得像侦探电影一样超酷吗?”赵荇的眼睛闪闪发亮:“据说到现在为止调查还一点进度都没有,好像犯人计划得相当严密呢。”
吉枣道:“可是为啥谋杀要谋杀一个没啥影响力的官员啊,难道不应该杀一个更重要的人吗?”
“嘁,”温炎不在乎地把双手背在脑后,“我看就是骗保险,现在这种事儿常有吧。”他瞥了眼吉枣,坏笑起来:“不过要是聊起这种惊悚事件的话,我最近倒是发现了一些情况。”
注意到赵荇和吉枣好奇的视线,他得意地说:“其实你们不觉得,最近的街道上干净了很多吗?”
“此话怎讲?”赵荇道。
“这么说,就拿我家附近的商业街来说,平时都能看见很多流浪汉啊乞讨的人什么的,最近统统没有了。我稍微留了下心,你猜怎么着,连曾经流浪汉聚集的地方都没人了,好像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似的。”
赵荇捏着下巴想了想:“这个...最近街道管理比较严?”吉枣好像也不甚在意:“大概天冷了都找地方藏起来了吧。”
温炎jian笑一声,贴上吉枣的脸神秘地说:“最近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哦,不然很可能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
“亲爱的~你回来了!”
吉枣熟练地脱下背包反手一挡,把飞速冲来的那张帅脸挤成汤包。“嘁,让你不长记性。”
忽略揉着脸暗自神伤的顾无言,吉枣在茶几旁的沙发坐下。刚坐没一会儿,又站起来看看自己坐过的地方,松口气,转过身又坐回去。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顾无言的眼睛。
吃过饭,顾无言蹭到吉枣身边:“我的小吉枣,最近学校里有什么新鲜事说给我听听。”吉枣一脸嫌弃:“你为什么要用老妈的语气...没啥新鲜事让您失望了。”
“咦没有吗?”两道修长的眉耸拉下来,但随即又Jing神抖擞,吉枣仿佛看见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竖了起来:“那我来给你讲讲我学会的新技能吧。”
吉枣还没说话,左手就被顾无言拉了过去,他将两指搭在吉枣脉搏上,十分正经地闭上了眼。
“你干啥?”“嘘!我在给你把脉呢。”顾无言语气严肃地回答。
过了几秒钟,顾无言倏地睁开眼,漂亮的双眼里充斥着慌乱:“怎么回事,你脉象很乱,好像体内某个器官严重受损,现在治疗我都不确定来不来得及了...你,都没有觉得痛吗?”
听了他的话,吉枣脸上瞬间退去血色:“欸...怎么会...”呼吸间仿佛真的狠狠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