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煊已经计划好要买些什么了,夜里的风都带着热气,他想快点儿去了快点儿回去,这港城真太热了!
突然,任煊看到前面迎来一个人,那个人没有往他看,一心的拎着一大包东西往这边走来,那人,分明是方雅杰。
后来,任煊每每回忆,都特别后悔这一天跟着方雅杰走了,对他来说,毁了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差点毁了他与月夜的关系,差点毁了月夜。
当初方雅杰与任煊月默并不算闹僵,他只是突然消失了,就算当时任煊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可这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两年,况且如今的方雅杰看起来并不太好。
方雅杰租住的房子并不大,五六十平米的样子,住了不止他,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是做皮rou买卖的。女人三十岁左右,不算漂亮,她进门后,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回了自己房间,男人不在,听说年纪很小的一个男子,这几天正被个富商看上,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方雅杰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很快的收拾了自己房间,说起来他的房间也只是摆了一张床,他把床上的衣服都卷吧卷吧堆在床头,这才把任煊叫进去,坐在床尾上,然后顺手递给了他一根烟。
任煊是怎么都没想过方雅杰是在过着这种生活的,两年前他只知道方雅杰消失,隐约知道与月夜的父亲有关,可他也没有细问,毕竟是曾经携手那么多年,看着他这样,他也不好受。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混成这个样子?再不济去工地搬砖也不至于这样啊!”
“你不懂的,他不允许我做其他事,港城谁人不知我方雅杰得罪了石氏,谁敢要我,我连换个地方想重新开始都不行!那一次,我试图跑,连火车都上了,硬被他拽下来,然后,就在市中心广场,人最多的时候,几个流浪汉干我,那一次,我都跑到蜚城了,才躲了半天就被他找出来了,那一次是马,两匹发情的马,任煊,你根本不知道他多可怕,我跑不掉的。”
“现在每天我就跟个行尸走rou一样,工作就是不断的被男人干,就因为当初我接近了他儿子,两年前的事你大概都知道了,我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了,为了得到夜兴会做了那些事,可我真的错了,任煊,咱们好歹是兄弟一场,你能不能帮帮我,跟夜霖说一说,让他放了我?算我求你了!”
任煊一直低着头抽烟,平时他都不抽的,因为月夜,现在却一连抽了三根,他并没去看方雅杰的模样,可方雅杰的话却都印在他脑子里,如果说他极力否认当初的事,任煊一定不会再信他,绝对会甩手有人,可偏偏方雅杰承认了,那这是不是说明他知错了?
“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还是喝酒吧,咱们也好久没碰面了。”
这一晚,任煊喝到烂醉,他只隐约记得好像看到月夜了,他当然兴奋的凑上去亲,然后又感觉那不是月夜,月夜身上一向是清爽干净的味道,从不会洒香水的,而且月夜那胸肌怎么可能变得像馒头一样软绵绵的?任煊一脚就把人给踹下了床,然后抱着床上的被子不停地蹭着,一声声宝贝儿让站在床边的男子脸色更加Yin沉了些,他扶了扶眼镜,毫不犹豫的把针管里ye体推入任煊静脉。
任煊并没力气反抗这些,他睡得不踏实,觉得浑身兴奋极了,他不停地叫月夜,可月夜就是不理他。
☆、第八十九章
天未明,任煊几乎是屁滚尿流的回到家里的,任谁一觉醒来头疼的快要炸开,有种欲望,又说不清那种欲望是什么,见着旁边躺了个女人都会那样的好吧。任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心虚,就觉得浑身都是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因此一回家立刻跑去洗刷身体,洗澡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前所未有的用劲,他有点儿怨方雅杰,怎么能把他跟个女人放在一张床上,他知道昨晚他跟那女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就是止不住心虚啊。
刚出浴室,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得任煊“妈呀”一声叫了起来,是条短信,还是月夜发的!
“任煊,你去看一下我的卡,就是我爸给的那张金卡是不是在床头柜里。”
任煊不停地深呼吸,鬼知道刚刚他看到“宝贝儿”几个字时吓得多惨,他想,他怎么就那么担心呢,反正月夜不在这边,他又不可能知道这事,港城这么大,他还能碰到方雅杰不成?就算碰到了,方雅杰难道会跟他说这种事?这么一安慰自己,任煊果真觉得不那么害怕了。
但毕竟一直处于月夜yIn威下,这惧意还是有的,若是从前,肯定一个电话就打过去了,电话里也缠着月夜不放,一定要腻歪一阵,可现在,他哪敢啊,匆匆看了下,卡在,就把短信回过去了。
昨夜的经历之后,任煊完全不想上班,就睡床上,也不愿意动弹,头疼死了,他从前也喝酒喝到烂醉过,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昨晚抽的烟,让他的烟瘾也好像犯了,任煊莫名的有些烦躁,找了烟就点燃。这是月夜会抽的烟,任煊很少碰,自从和月夜在一起后,他很少抽烟了,他以为他都戒干净了,再抽烟,怎么都觉得这烟不够味儿,他烦躁的摁灭了,他想抽烟,想抽昨天方雅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