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某个诚实的部位上,让他亲自感受一下。
“窝草!你昨天晚上不是一晚上……怎么它又……”贺羽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一脸的不敢相信。
墨朗意犹未尽的将对方抱在怀里,低声说道,“我本来就不需要睡觉,也不需要休息。”
“那你,那啥,你靠什么活着的!?”
墨朗指了指贺羽的心脏位置。
“我是靠灵珠的力量存在的,因为自己的使命而有活动的力量。现在我成为了你的伴侣,就是完成你的愿望,而越深入你的身体,接触你更多,我吸收到的力量就更多。”
贺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墨朗,最后得出了一句结论。
“你他妈就是越上我越有力气呗!”
墨朗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贺羽突然觉得自己的后面有点凉。以后的日子有些凄凉。
墨朗古怪的看了对方一眼,继续说道,“我把灵珠都给你了,要是你不和我做的话,我会死的。”
贺羽心中数以万计的草泥马飞奔而过。
许久,他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因为那颗珠子才这么想和我做?”
墨朗一脸平静,“不是,是因为想和你做,所以才把珠子给你吃的。”
贺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给对方一拳,你他妈还真是深谋远虑呀!
我昨天知道了您老人家一点都不纯洁,今天才知道您已经不是纯不纯洁的问题了,而是你丫既然是只狼能不能就不要披一身羊皮在我眼前晃!
贺羽无言以对,继续躺下了,示意墨朗继续按摩。
墨朗虽然没有吃够,但是依旧乖乖听话,按着按着,贺美人下达下一步指示,他饿了,想喝楼下xxx粥铺的鱼片粥。
墨朗同学索吻一枚,然后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贺羽翻身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这满身痕迹,又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身子有些发热。
他看了一下,经过墨朗的按摩之后,好像只有一点淡淡的感觉了,其余身体好的很,贺羽觉得有些奇怪,他们昨天感觉好像不是一直做到天亮吗?要不是自己晕了过去,估计那个家伙还不肯停手!
妈的,自己就是眼瞎!
之前怎么会觉得那个家伙单纯又天真呢!
贺羽试着碰了一下自己下面这个地方,奇怪,怎么没有一点感觉,连红肿都没有?
突然间一个画面出现再自己眼前,那次自己伤了嘴角,然后墨朗就像一只小狗一样舔舔,然后就好了。贺羽身体的感官好像突然苏醒了,昨天晚上他晕倒之后,好像是有种强烈的快-感袭来。
贺羽咽了口吐沫,身上烧的更加厉害了。
贺羽正想着,墨朗又突然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份粥。
“这么快!”贺羽脱口而出。那家粥铺离这儿至少走个半个小时,怎么这家伙几分钟就回来了。
“我运气好,易久下去买药,买了这个粥,就给了我一份。”
贺羽点了点头,墨朗喂了他一口,他尝了一口,鲜香可口,确实美味,接着继续问道,“那小子怎么了?生病了?”
“好像是消炎药吧,治痔疮之类的吧?”
贺羽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粥,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等等,我上楼去看看!”
墨朗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然后就给贺羽穿好了衣服,贺羽就往楼上跑去。
开门的是易久,这家伙笑的一脸邪恶,看着贺羽这幅着急的样子,凉凉的问道,“贺老师,怎么这么着急呀,出什么事情了?”
贺羽直接走进去,看了看他放在一边的药,有些已经用过了,贺羽看了一眼名字,然后就抓着易久的脖子,一脸凶神恶煞的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干嘛了?”
“你不是应该知道了吗?”
贺羽直接丢开对方,往白潭文的卧室里去了。
此时的白老师红着眼睛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面,一看见贺羽来了,一下子就慌了,用被子将自己头蒙了起来。
“潭子,给你三秒钟时间,出来,否则我就动手。”贺羽看着这样儿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看着自家发小这样子就对着易久这小子恨得牙痒痒。
白老师一脸可怜兮兮的从被子转了出来,泪眼汪汪的看着贺羽,凄惨的问道,“贺羽,你第一次也这么痛吗?”
贺羽的脑子短路了。
我第一次?
我一直是上面那个呀?对呀,我也是上面那个,怎么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跑下面去了。
痛吗?没事呀!我现在不就在你旁边好好地吗?
好巧呀,我们的第一次是一天耶!
等等,我的大脑好像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跑进去了。
最终,贺羽忍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白潭文一眼,看着自家发小那个怯生生的表情,又于心不忍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