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斑驳的痕迹,隐隐的从凌乱的墨发里露出,她娇小的身躯颤抖着,手发狂的拍打着水面,似是要打破什么。
“你撒谎,不是…不是我…”她捂住耳朵,失声反驳,可是身体上传来的疼痛,与身后男人的体温,无一不告诉她,昨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伊伊,你只能接受…乖,外面放着粥,我帮你清洗了,吃点东西。”抱住她,他着衣坐入水池,看着她身上的青紫,眼里闪过疼惜与爱怜,却唯独没有后悔,他知道他昨天过了,但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因为身上有些地方有伤口,被温水浸泡到时,徐伊疼得一颤,不敢挣扎,实在是昨晚的噩梦给她的Yin影太大,哪怕到现在,她依然还有错觉…
捧水轻轻清理着她身上昨晚残留的汗ye,手指缓缓下移,来到那个昨夜被他狠狠疼爱的地方,那个地方微微破了皮,还有些红肿,洞口隐隐有些合不拢的趋势,毕竟爱过以后,他并没有拿出来,只是为了那个东西在她身体里停留久一些,增加受孕几率。
细小的洞口里面还有丝丝白浊往外冒,这一幕,让男人暗沉的眸子更加幽深。
被他的手指碰到那个地方,徐伊吃痛挣扎往后移动:“不…不要碰…” tun部却突然被一根棍壮物体顶住,徐伊一惊,绵力挣扎了起来:“你…你…”惊恐,昨晚的记忆扑面而来,她脸颊上好不容易被蒸汽酝酿出来的红晕,瞬间消失,更甚苍白了些。
曲江河吻了吻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喑哑,低声道:“乖…我不动你,只是这里,一定要给你清洗干净的,这样才好上药。
手指温柔却强硬的伸了进去,把xue口扩张开,里面残余的东西哗啦的流了出来,有些已经微微凝固成细小的团。
徐伊闭上通红的双眼,转开头,不忍心看下去,却突然被男人加重的力量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修长带着水滴的手指扭过她的下巴,在她耳畔呼气:“看到了吗,这是我疼爱你的证据。”
“够了…够了…曲江河…我不要看…我错了…”她崩溃着转过身拍打着身后的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唇,怕他再吐出她受不了的话。
看着她沾满莹白玉珠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心里一窒,倒也没再逼她,拉过她的手在上面吻了吻,帮她擦拭好身子抱她出来放到床shang,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拾起准备好的吹风机,轻轻给她吹起了头发,指尖温柔的穿过乌发,帮她理顺,划出一道道暧昧的弧度,他似乎很享受这样伺候她的过程,头发半干后,拿过柜头上的药膏细细帮她涂抹身上的淤青。
努力忽略身上移动的手带来的一片冰凉,让灼热疼痛的地方缓解以后,她沉默着,眼里闪过憎恶与恐惧,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差不多以后,放下药瓶,端起放置在一旁温热的粥,玉指用勺子舀了一勺,轻轻放在薄唇上试了试:“已经凉了,不烫…吃吧,你的身体暂时还不能吃过激的食物,所以我熬了一些粥。” 勺子轻轻抵达她的嘴边。
徐伊猛的伸手推开了他的手,一个不稳,碗砰的掉在地上,有厚重的地毯在,碗并没有碎,粥却撒了一地,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枣,怎么可以在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还如此若无其事,理所当然…她和他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他们应该是两条平行线,互不相干的,她就不应该答应那场赴约。
男人沉寂的目光从撒在地上的东西移开,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直到徐伊心里发悚,男人却缓缓笑了,如地狱中的曼珠沙华开出的花,危险而引人入胜:“没关系,厨房里还有,伊伊…你最好乖乖的把粥喝了,如果你不想你身边亲近的人出点儿什么意外的话。”说着站起身斜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回过神,男人已经走了出去,徐伊愤怒的把身下的枕头砸了过去,只是砸中的是刚刚走进来的女佣,女孩一惊,以为是哪里惹到床上的人不开心惊慌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徐伊一愣,裹住床单艰难的走下床,看着女孩白净稚嫩的脸蛋,她们之间相差的年岁应该不大,本来想伸手制止她的动作,但是在看到手臂上清晰的痕迹后慌乱的缩了回来,她害怕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
“我…我没有故意要砸你,你别这样,对不起…”徐伊无措。
女孩松了口气,随即有些受宠若惊,眼前的女人是必须要做她们夫人的人,居然会给她道歉,一时间心里多了些许好感,急忙摆手:“夫人,您先躺床上休息,我把这边收拾一下。”
夫人?她嗤笑一声,回到了床上,以她目前的这个样子,身体早就体力不支,看着女孩忙碌的身影:“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幼芽,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少爷收养的孤儿。”幼芽笑得很开心,因为少爷给了她们这群人吃的穿的还有一份工作,比在孤儿院里挨饿受冻还有被人欺负的日子好了不知多少,尽管她很害怕少爷。
徐伊看着她笑得如此单纯,脸上光彩照人,不由得恍惚,她似乎昨天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看来…让她帮她逃跑是几乎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