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的瓶子就回来了,第二天才发现多少都有磕磕碰碰,没有第一个人的瓷瓶完整。
考古队似乎也没发现有人溜进去过,很快就带着大小箱子离开,这些瓷瓶就留了下来,那几家人准备当成传家宝,等过了几代,没人追究了,再拿出去换钱。
奇怪的事情就发生在这之后。
考古队走后,那几个女人的家里陆续开始有人生病,公公、婆婆、男人、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病,丝毫没有预兆地生病,出不了一个月,就瘦得没有了人形。
大家当时不知道她们进了墓里,都以为是传染病,把他们一个个隔离起来,生怕传染到自己身上。
但隔离了也没有用,她们家的人还是接着生病。有的人婆家人少,很快死完了,就开始死娘家人,跟他们有关系的人一个也逃不脱。
到这时候,村民们都起了疑心,逼问她们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她们才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
山民们对鬼神充满了敬畏,当即就让她们把东西送回去。
婆家人的死相是在太恐怖,这些彪悍的母老虎们也害怕起来,怕自己一个人害了全家,以后连后代都没有,还哪里来的传家宝换钱?
于是慌忙把瓶子放了回去,还烧了不少纸钱,做法事求鬼仙原谅。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不管她们哭得有多诚恳凄惨,第二天早上起来,瓶子又回到她们的家里,这下真是把她们都给吓坏了,再次把瓶子恭恭敬敬送回山上。
可是没有用,无论送几次,瓷瓶总是会在第二天早上回到她们家里,摆在她们的床头,仿佛一个催命的小鬼。
后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她们婆家娘家的人全部死完,就轮到了这些贪心的家伙。
最后一个娘家人死亡的一周后,总会有人发现这家去偷瓷瓶的女人死在自己床上,大睁着双眼和嘴巴,额头上一个红印,旁边是完好无损、直立在床头的瓷瓶。
“拿了好几万的那家人拿到钱就搬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在村子里这些,是全都死干净了。”客栈老板摇摇脑袋,叹气道:“这就叫,败家娘们儿害死全家!”
剧组的人都让他说得毛骨悚然,昨天晚上被吓到的那个小姑娘推搡了边上的同伴一下,小声道:“我昨天晚上听到的,不会是……”
同伴也是一脸菜色,但还是摇摇头,“怕什么?有沈大师在,什么鬼上门都给它收了!”
小姑娘看看沈骁,到底是放心了一些,摇摇头把这些事情抛到脑后,跟着剧组出发,去取景地开始今天的拍摄。
剧组这些人只知道自己上回昏睡不醒是瓷瓶闹的事情,沈骁和甘林良却是见过瓶子鬼的真面目,听见这个故事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猜测。
甘林良苦着脸说道:“这是来了瓶子鬼的老巢了?”
沈骁看过很多书,倒是知道当地的一些习惯,山民迷信,出了这么恐怖的事情,村子肯定搬过地址,看他这模样,倒是乐了,搭上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你不是想学捉鬼?实地练习了解一下?”
“不不不不……”甘林良慌忙摇头,噌的一下站起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告辞!”
沈骁朝他的背影高声挽留道:“哎,你真不学啊?”
甘林良吓得崴了一下脚,冲回房间“砰”地关上了房门,看得沈骁直乐。
这几天甘林良一直赖在他边上,害得他都没时间琢磨台词,偏偏甘林良这人软硬不吃,打不敢打,骂骂不走,沈骁这几天可头疼了。
总算是把这个小少爷给弄走,可以专心拍戏了。
整个剧组分成三队,主角的戏份最多,就得到处赶场,这天沈骁要赶到另外一个小组拍摄,临行前,洪玉海打趣道:“上回你一走,我们半个剧组都进了医院,这深山老林里可没有医院可以躺了!”
工作人员脸色都是一苦,纷纷说道:“洪导您可悠着点儿说话,这山里真有古墓呢!”
“是啊,那谁天天晚上听见鬼哭,都快神经衰弱了!”
洪玉海刚要打趣几句,就见沈骁深有同感似的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叠黄符,说:“大家都是熟人,一张八百,没用到可以退,用到了再付钱不迟。”
话音落下,整个剧组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脸色都白了。
“不是吧……真有这么巧?”
没有人注意到,边上正在给自己的好友安利沈大师的赵镜诚听见这话,头一抬,眼睛都瞪大了,“……”
为什么他一张符就要两百万,这些人就八百?
特别针对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赵镜诚:在脱粉边缘疯狂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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