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更不需要你去承担什么,你还是尽快回东海吧,免得被有心人看到大作文章。”
连乐水都听得有些迷惑:“西海雨簿没有雨量了?这才夏季。”
敖宝青听了这话目光旁移,明显地是不愿意回答。
飞光多少了解点敖宝青的想法,出来打哈哈:
“不要管雨簿的雨量去哪儿了,当务之急,还是如何向玉帝呈报。”
敖宗秀不知是气话,还是如何,不悦地道:“直说那雪是东海九太子敖宗秀下的就成。”
敖宝青极为不赞同,脸上难得有了怒色:“宗九,你这是胡闹!”
敖宗秀梗着脖子道:“本来就是我下的!”
“那是西海辖地的雪,即使是你下的,当值的未能及时发现并阻止,也逃脱不了责任。”
敖宗秀指着李鲤:“就他这个当值的,没法术还蠢,发现了又怎么阻止?反正我嚣张任性的恶名在外,能拦得住我才有鬼。”
被拎出来骂的李鲤这才弱弱地问了句:“私自降雨要怎么惩罚?”
飞光道:“视情况而定,轻则受皮rou之苦或面壁思过,重则剥夺龙籍,更严重的甚至被斩首,也不是没有过。”
敖宝青看了眼愤愤不平的敖宗秀,语重心长:“算作西海的责任,顶多是行事不慎、略有疏漏;但要把责任放在你身上,那是越俎代庖、狂妄任性、罔顾天条,孰轻孰重?”
敖宗秀何尝不知道这些,东海龙王指望着他继承东海龙宫,对于天规天条、龙宫规矩、行雨禁忌,一向都是好生教导的。
但算作西海的责任,也就是李鲤的责任。
敖宗秀万万不会同意:“李鲤还只是条化龙,就算再轻的处罚,一旦上了天庭留下案底,再想加封敖姓就没这么简单了。”
李鲤赶忙说道:“我不要紧的......”
被敖宗秀一瞪,声音就越来越弱。
敖宗秀不让他说话,自己倒是怒气汹汹打抱不平:“而且这事,明显是扬河龙宫故意针对,必定往严苛了说,他们奈何不了你们西海龙宫,还奈何不了一条化龙?李鲤是你们西海龙宫二太子,你们就是这样维护他的?”
敖宗秀的话句句在理,字字扎心。
敖宝青一时被堵得竟然无话可说,半晌才道:“我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牺牲李鲤!你们就是看不起化龙,没诚心把他当二太子。”
敖宗秀气上头,说话就不管不顾起来敖宝青似乎也是被顶撞得有点恼火:“你以为责任你想担就担?”
有些话,他不想当着李鲤的面说,可被敖宗秀捅破了,敖宝青也只得如实说出众多权衡:“你能担得了什么?那只会把李鲤逼向更危险的处境!你是东海的掌上明珠,你父王乃至于整个东海龙宫都会为了给你开罪,不惜一切把过错更严重地推到李鲤身上。哪怕是剥夺李鲤的龙籍,在你们东海龙宫看来,都抵不上让你面壁思过的惩罚!是你们东海,是你们所有人,才看不起化龙。”
敖宗秀的脸有些红,生硬道:“我不会让父王这么做的。”
敖宝青不客气地嘲讽:“小事的确都由着你。到了这种大事,他们还会让你胡来?”
夹缝中的李鲤又一次挣扎着说:“没人把过错推到我身上,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敖宝青和敖宗秀一起扭头朝他喊:“你别说话!”
喊完了,敖宗秀又替李鲤不值,朝敖宝青吠:“他凭什么不能说话?这本来就是他的事。西海二太子,你说!”
敖宝青今天总算是领教了东海小霸王的威力,很是疲倦地摊手:“说吧,想说什么说什么,想问什么问什么。”
李鲤尴尬地挠头,求救地看向剩下的三人:“那我到底能不能说话?”
乐水、安霓、飞光:“......说吧。”
这可真是活生生的一幕龙神打架、池鱼遭殃。
李鲤小心翼翼地看这两人脸色,慢声细语却又坚定地说:“本来就是我的错,宗九太子都告诉我不要管那些人的请愿,如果不是我非要管,陈落雁和阮青梅就不会在一起,也就不会被小花蛇逮回来,就更不会被火烧,然后宗九太子不会下雪,也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事。说来说去都是我太傻了,是该我的。只要不砍头,我都不怕。”
敖宗秀不悦道:“那你当初不登龙门,就更没今天这些事了!”
本来就是一句不服气的玩笑,李鲤却是当真了,叹了一声说:“是啊,所以就算剥夺了龙籍也没什么不好,我其实一直挺想回去当鲤鱼的。”
第24章对策
敖宗秀脱ロ就想说李鲤没出息,但 又立时想起水镜之中那尾无忧无虑在荷叶下游荡的红色鲤鱼,绿荷碧波中,那般颜色鲜艳,孤独又自在。
最终,敖宗秀什么恨铁不成钢的话都没说出来,只闷闷地道:“哪是你一个人的错?不管如何,雪是我下的。”
敖宝青说道:“宗九,你相信我,你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