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自己,毕竟,究竟是复合还是彻底分开,好歹能商量个结果。”
“去吧来烟,你这么强忍着多难受啊。”
在室友的劝说下,她动摇了原本的决定。
那天晚上,她没有再扭头避开,而是上了他的车。
莫燃也不吭声,一点没露出诧异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稳稳地发动车子,往一个宋来烟并不熟悉的方向驶去。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莫燃在这座城市也有落脚点,他把她带到了市中心的小公寓。
进屋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开灯,在拉她进来的那一刻,把她往墙上一推。
她错愕地抬头,双手抵上他胸膛,那抬头的动作让她落入陷阱,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猎物——她的嘴唇。
嘴唇被他重重压住时,她心跳如鼓,一时甚至忘了挣扎。
每到这时候她就会记起来,莫燃对自己而言如同禁果的诱惑,根本难以抗拒,但凡她能抵御一丝一毫,或许以前就不用那么惨烈?
他独有的气息,男人的烟味,唇舌上微凉的触感……甚至他的呼吸,全在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感官,并试图麻痹她的理智。
莫燃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肢,愈发收紧,他的下腹抵着她的腿根。
她紧紧闭眼,轻薄的眼睑脆弱地抖动着。
他另一只手把她下颌抬起来,这样吻的更深了,异常浓烈。
幽暗静谧的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的水腻声。
后腰处传来的酸麻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她浑身发软,无法抵御。
身体只遵循本能,不遵循理智,所以要比心灵诚实一些。
理智那方警铃大作,她好不容易才把他稍稍推开一点,他却更用力地禁锢了她,牢牢扣住她的腰,她腰肢不得已下陷一个很深的弧度,几乎要在他掌心里摧折。
他疯狂地掠夺她的氧气,她呼吸急促,很快地,不再挣扎。
他把她打横抱起,走到卧室压在床上。
他双手撑在她颈侧,膝盖已经抵进了她双腿之间。
她急促又紊乱地喘着,凌乱的发丝散在嫣红的面颊。在月光下,在发丝的半遮半掩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哀怨,清澈的双眸水光闪闪。
他留出一段空白给她选择,尽管只有几秒钟,但在这段时间里她没有任何抗拒。
紧接着,他伸出双手,从她下摆处直接撕开了那件衬衣。
雪白的胸部暴露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眉眼凌厉,一点点地俯身逼近,挟带着浓烈的情欲。
在他身下,她还能怎么办?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亦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把脸侧过去,对着月光洒进来的窗外,无声却汹涌地哭了。
看到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冒出来,他动作一滞,神色微变。
莫燃这样冷到骨子里的人,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都极其罕见,然而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的是因为心疼她。
原本打算落在她胸口处的手,在半空中改变了方向,转而捧起她的脸。
他指尖染上一片温热的shi意。
“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本该是刻薄的质问,却因为充斥着心酸而变得激烈又悲切。
“我那么喜欢你,你让我等五年、十年甚至一辈子……我都像傻子一样甘之如饴,四年啊,我独自熬了整整四年!你想过我有多难过吗……”
“我没想过,”他回答,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我所想的,全部都是,怎么得到你。”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愕然地瞪大眼睛。
她用力抹掉眼泪,停止哽咽后继续质问:“为什么现在才来见我?”
“因为现在,我能真正拥有你,哪怕你还是犹豫,还是没法处理好你的家人,但我已经有资本,不再顾忌任何。”
他喉结缓缓滑动着,无不昭示着那汹涌的渴望。
“本该十年后,我才能得到实权,硬生生缩短到四年,这些,都是透支生命去做的。”
宋来烟怔怔的,思维都断片了,完全猜不到他会讲这些。
“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一旦作出选择,那你永远别想离开我。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对你的爱情就是这样,不择手段地想要把你留在身边。”
停顿的间隙,他微微抬起左手,在明亮的月光下,腕部那一道恐怖的伤痕终于不再遮掩。
她难以置信,瞳孔都收缩了一下。
而他却极其平静,淡漠到没觉得这有什么。
“宋来烟,我死过一次。”
“无法拥有你,却让我见到你,我会死第二次。”
“是我,刻意不跟你联系。”
宋来烟再度哽咽,盛满泪水的双眸簌簌抖动,她无可遏制地大哭起来,一把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自私疯狂的人会得到惩罚,”莫燃语气沉沉,听着冷静极了。可越是这样,那自嘲的含义就越刻骨,“所以,肺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