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过去,这他妈真的是前几天天天对着他发神经病的男人?
就他这幅德行,可怜的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型犬。
曲闲冷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丝的动容,但他还是闭上眼睛,薄唇吐出凉薄的话语,“不用。”
董煊怔了怔,而后灿灿的收回手,“这样啊!”
然而,隔日,董煊的病床也搬了进来。
笑得好看的男人日日躺在病床上看他,两只眼睛都没有移开过,还时不时找他聊天,不过,被拒绝过一次后,董煊找他聊天的次数就减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医生每天都会来检查身体情况,中途也有警方要求他配合调查。
对于曲闲的病况虽感到很奇怪但也没有过多的研究,毕竟他的身体是在一日一日的变好。
一月后,曲闲已经能出院了,而系统的恢复速度之缓慢已经让他屋里吐槽,到现在还是没能恢复到中级1.0.毕竟这之中的能量太过庞大。
所以他现在急需浇灌之力的填补。
“郁冬,行李箱给我!”董煊身穿黑色机车夹克,摘下酷炫的墨镜,上前接过曲闲的行李箱,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唔。”曲闲没有反对,算是接受,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舒舒服服的坐上去。
过了一会,董煊也坐上来,穿的这么性感的他,不难想象在这之下包裸了怎样一个充满魅力的躯体,饶是曲闲也颇有些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曲闲的这几眼,他都不动声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似是十分受用,他原本就很好的心情此刻变得格外兴奋难耐,此刻放着的轻音乐似乎也如同爵士摇滚一般让人兽血沸腾。
董煊将他的行李搬到五楼,眼巴巴的看着曲闲打开门,在他的示意下,欣喜若狂的走进这间久违的屋子。
对面的防盗门也打开了,老婆婆笑呵呵的问候,“小郁,回家了?”
而后她看看董煊,“呦,小伙子越长越帅了!”
董煊摘下墨镜客客气气的叫了声婆婆好。
婆婆笑的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万分欣喜的应了一声。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嗯,婆婆再见。”
曲闲默默的看着婆婆离开他的视线,而后转身关上门。
四目相对,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彼此,都不愿意挪动自己的脚步。
董煊目光幽深,他直直的盯着曲闲的脸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态。
可,没有丝毫发现,他的神情有丝丝的落寞,而后擅自走到窗户旁,将窗户一一打开通风。
曲闲也默默的脱掉衣服开始大扫除。
在最后一点垃圾扫除干净之后,两人稍作休息,曲闲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只是进了厕所开始冲洗。
赤|裸在浴室巨大落地镜跟前,没有一丝瑕疵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有着薄薄的肌rou,这样一身好皮囊居然身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而这样一个男人却让人觉得本该如此。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细长眼眸不停的上下扑扇,走到淋浴花洒下冲洗。
“咔嚓。”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了,曲闲面无表情的看着从门外钻进来一个男人。
董煊呼吸猛地一滞,眸中满是炽热的火焰,他呼吸加速,“我来上个厕所。”
郁冬家的厕所和浴室是连在一起的,但因为空间足够大,所以也就分成了两个地界,并不会影响各自。只是会看到彼此。
两人各自听着对面的哗哗水声,一时间说不清是谁心猿意马,曲闲回过神时董煊已经逼近他的身体,花洒不间断的水已经打shi了他薄薄的工字背心,他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两具身体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
霎时,董煊灼热的吻就已经侵蚀而上,无法逃开。
……
这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和白日,和夜晚,和白日,嗯。
系统很满意,浇灌之力的数值已经超过了中级1.0,正快速的朝着2.0奋斗。
曲闲:“……”
他看着单膝跪在床边,正不停的亲吻他的手背祈求原谅的男人,头痛欲裂。
☆、辣个歹徒有病(七)
曲闲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几近发不出声音,大概是经历过太过激烈的情|事,望着那双装作无辜的双眸,他就怒上心来。他费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奈何半天他只听见自己沙哑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一个单字。
“滚!”紧接着,就像连环反应,喉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品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而正无辜的望着他,细细的亲吻他手背祈求原谅的男人却露出紧张的神态。
“怎么了?不要说话了。你嗓子哑了,强行说话可能会撕裂。”
“已经撕裂了。”曲闲在心里默默的想。
说着,董煊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两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都怪我。”
曲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