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醋而已,我很喜欢。但是以后你生气了,能不能大家一起交流交流,不要避开我,真的太遭罪了。”
季辰远俯身在余风额头上亲了亲,眼里藏着深深的愧疚。
余风拉住他的衣襟,“我的手还是很疼,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嘛。”
季辰远想了想,起身说:“你等下,我有东西给你。”
他在柜子礼翻了翻,把那天买的喜结连理找了出来。
“拨浪鼓?”余风好奇地看着季辰远手上的东西,“翠儿买的吗?”
季辰远把它塞进余风手里,“不是,是我买给你的,叫做喜结连理。”
余风拿起喜结连理摇了几下,“喜结连理?怎么还有名字。”
季辰远上了床,注意着余风的右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怀里,“那上面都画了莲花,就是喜结连理的意思。”
余风噗嗤一笑,“这是骗小孩的吧,喜结连理关莲花什么事。哈哈……上面的莲花好丑。”
余风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晃着喜结连理,季辰远抓住他的手,想把喜结连理夺回来,“不喜欢就还给我。”
余风马上把手抽回来,“你买给我的,就是我的了。多丑我都喜欢。”
“小心点,别扯到伤口了。”季辰远撑着头面向余风,“你刚刚说,问了那个什么硠渊的,怎么更爽。那,说说。”
余风摇着喜结连理,“现在说这个做什么,我手都受伤了。”
“手受伤了和那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我会轻点的。”季辰远不怀好意地看着余风。
“哼,”余风十分不屑,“之前下了药你都不肯,现在给你开了几次荤,你就这么把持不住啦。”
季辰远伸出邪恶的大掌探入余风的衣服里,“这么多天不见,媳妇,我想死你了。”
“哎,你乱摸哪里,”余风忙推开季辰远的手,“这么多天,是我不想见你的吗?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锁到房间里不肯出来。我说,你那天到底跑哪去喝酒了,这九溪城里,我都不知道要去哪找你。你不会真的像季辰闵说的那样,去春楼抱着别的姑娘喝花酒了吧。”
“什么喝花酒,”季辰远抓住余风的手,“你别听那家伙乱说,是他自己没有姑娘,老想着诬陷我。那天我看到你跟一个小倌有说有笑的,还脸红,哎,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脸红了。”
余风:“我不是说了吗?讨论那种事情的时候,脸红一下很正常吧。你别扯这个,接着说。”
季辰远说:“然后我就有些不爽,套了马也不知道去哪,就买了几坛酒,策马去了那片荷塘。”
“那片荷塘,是我掉进去的那个吗?”余风好奇地说,“我记得,那时我就是不小心舔了你一下,你就要禁我的足。你看看你这个人,真是不解风情。”
“谁刚认识就舔嘴唇的,你也好意思说,”季辰远还有些得意,“得亏是我,要是别的男人,你这条舌头怕是早就不在了。”
“反正我现在是赖定你了。”余风往季辰远身上靠了靠,“嘶……”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叫你别乱动的。”季辰远掀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余风:“你看看,我手都这样了。你刚刚还想折腾我,人家硠渊说的都是大动作,咱们这小打小闹的,做不来。”
季辰远看着伤口没渗血,放了心,“哟,大动作呢。你最好趁现在养伤,多休息休息,我怕等你伤好了,有得你受的。”
余风:“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你急什么。”
季辰远:“今天许大夫说了,没伤筋也没伤骨。你这种伤,我以前多的是,只要天天上药,很快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你也别不急,这几天最好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求饶吧。”
“你简直是禽兽,风鸡发情都没有你怎么厉害。”余风又挪开了些。
季辰远又靠了靠,“风鸡被阉了,发了情也不受用。你夫君活这么好,你也忍得住?”
“谁说你活好的。”余风嫌弃地说。
季辰远把余风的头抵住,“那你说说,哪个男人的活比我好。”
余风马上就怂了,“没有,我就找你这个,别的乱七八糟的,我不稀罕,嗯……”
季辰远将唇压了上去,一手按住余风左手手腕,不让他乱动。
那天季辰远来到荷塘,向守塘的老伯借了船。
虽下过了雨,但暑热未消,荷花开得一样的热烈。
他把船摇到了塘中央,余风落水的那一处。
一坛坛烈酒下肚,他却觉得越来越清醒,甚至还忆起,端午那晚,他就是被灌了一海碗的烈酒。
老伯摇着船经过,“诶,这个公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再喝下去,就摇不了船了,危险得很。”
季辰远:“那我就和你这的荷花一起睡了。”
“你说的这什么胡话。”老伯担心地看着季辰远,“公子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了吧?不然何苦要这样糟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