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闵自知他的脾气,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这两口子,闹了别扭还要他来两边调和,他这是找了什么罪给自己受。
林佑很快就把张文轩抓了回来。
晗王府密室里,张文轩被蒙着头绑在椅子上。他拼命挣扎着,被堵住的嘴漏出“呜呜”的叫声。
林佑上前拔开了他的头套。
张文轩怒目圆睁,更加用力地挣扎着。
“你的海娜香哪买的?”季辰远坐在他对面,手里还拿着一根烙铁,烧得通红,一晃一晃的,看得让人心惊rou跳。
“呜呜呜。”张文轩挣扎着。
“是不是周chao生,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季辰远把烙铁又伸上前展示给张文轩看,“这玩意儿,要是贴在皮rou上,会发出嗞嗞的声音,怎么样,你想听吗?”
张文轩使劲向后靠去,生怕上前一点就要碰到。
“说,你的海娜香是怎么交易的。”季辰远拿着烙铁指着张文轩吼道。
“呜呜呜。”张文轩甩着头乱叫着。
“你到底说不说。”季辰远拿着烙铁伸上前去吓唬他。
“呃,”一旁的季辰闵有些犹豫地说:“你这样审真的审得出来吗?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先把他嘴里的抹布拿开。”
季辰远看了看,“我忘了,嘴还堵着。怪不得一直在哇哇乱叫。”
拿下抹布后张文轩感觉如释重负,他不住地大口呼吸着,“是啊,就是周chao生跟我推荐的海娜香,怎么了吗?你们到底是谁,把我抓来这里。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家里做钱庄生意的,打手多得很,你们要敢对我做什么,我爹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快把我给放了。”
“你觉得你如果不听我们的话,你爹会知道你去了哪吗?”季辰远不屑地说。
“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张文轩毫不在意。
季辰远拿着烙铁晃来晃去,“钱我们就不用了,只是想来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张文轩有些警惕。
季辰远又坐了回去,“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就遇见周chao生的。”
张文轩有些犹豫,但看到季辰远手上的烙铁,还是开了口,“就是有一次,黄文才找我到他的房间里,说有一个人,就是周chao生,跟他推荐了一种波斯的香料,闻了能让人神清气爽,还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他说好用得很,就也带我去见周chao生了。”
“是周chao生直接把海娜香卖给你的吗?”季辰远问。
“不是,”张文轩摇摇头,“我想要的时候,周chao生会和我约个时间,我再跟他去别的什么地方,是和另一个人直接交易。”
季辰远又问:“去哪交易,那个人是谁?”
张文轩说:“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有时候是茶楼,有时候是河里的小艇,说不准什么地方。那个人每次都戴着黑色的帷帽,鬼知道他是谁。听声音,有点像是京城来的。”
季辰闵微微蹙眉。
“那你们下次交易是什么时候?”季辰远问。
“后日就有一次,”张文轩有些不耐烦,“你们到底要干嘛。”
“别急,”季辰远拿着烙铁指了下张文轩,“我们先商量有下。”
季辰远和季辰闵走出密室,指手画脚地商量了一番,又回到张文轩面前。
“干嘛。”张文轩看向他们。
“你后天去交易的时候,我要你带一个人。”季辰远说。
“怎么可能。”张文轩叫了起来,“周chao生不会让我带人的,他每次交易都只带一个人,我和黄文才一起都不可以。”
季辰远想了想,说:“那就只好在你脸上留个印了。”
季辰远说着拿起烙铁就要伸过去,张文轩忙别过头拼命地躲。
“这样,你们不就是想见那个人嘛,”张文轩喊着,“我和周chao生说,然后也推荐你们去买,这不就可以了吗?”
季辰远有些迟疑,又拿起烙铁指着他,“你要是敢再说别的话,那你这层皮就别想要了。”
张文轩惊恐地看着那烙铁,“不,我不敢的。”
“诶,”季辰远突然想起什么,“今天知道你要来,我还准备了好几套刑具,谁知道你招得这么快,我就只来得及用这烙铁,不如你每个轮完一遍再走?不然也白准备了。”
“啊啊啊,你神经病啊,我不是都答应帮你做事了吗?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张文轩不断地咆哮着。
季辰闵皱了皱眉,就起身离开了。
季辰远眼神示意了下林佑,也离开了。
林佑冷冷地看着张文轩。
“你要干嘛,”张文轩十分惊恐,“不是答应放我走了吗?你还要干嘛!”
林佑一手钳住张文轩的下巴,强制把他的嘴张开,丢了一颗其苦无比的药丸就去。
“呕,咳咳咳。”张文轩干呕着,“你往我嘴里塞什么了,这么苦。”
“穿魂散。”林佑套住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