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突遭地狱业火反噬,又被人趁机偷袭,这才身受重伤,如今星海混乱尚未解决,他状态虚弱,随时都有被地狱业火吞噬的危险,可现在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然有了恢复的趋势?
谢九想起宁无意说给他服了药,刚好宁无意带着饭菜回来,“你伤没好,不宜吃太荤腥的东西,我问厨房要了点米粥和青菜,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吃过饭后,谢九问宁无意道:“我刚刚打坐,发现体内伤势竟恢复的很快,你给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宁无意一本正经道:“昔年在瀛洲有幸得到过一株不知名字的神草,我师尊说治伤有奇效,一直没机会用上,看来同你有缘。”
谢九信了,不然的话也没有办法解释这灵药竟然能克制地狱业火的反噬。
他惋惜的说:“就这么给我用了,不会很可惜吗?”
宁无意笑笑:“是很可惜。”
谢九:??!
宁无意说:“所以你以后可要好好爱惜这条命,不然就浪费了。”
谢九被他逗笑了:“你这人真有趣,跟传言里一点都不一样。”
宁无意有些好奇:“我倒不知我在传言里是什么样子的。”
谢九说:“孤冷难以亲近?”冷漠凶残嗜血杀伐什么的就不说了吧。
宁无意面色如常:“大概……是分对谁吧。”
谢九:!!?
这个云华仙尊除了样貌,哪里都跟传言里不一样!
谢九恢复的很快,几日后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有时间就去外面转转,这里离魔界不算太远,有什么消息也能传过来。
这天晚上,谢九从外面回到客栈,住在他隔壁的宁无意不在房里,他在走廊里叫住店小二,指着宁无意房间问道:“你见到那个房间里的公子了吗?”
“那位公子啊!我刚在楼下的时候,见他在屋顶坐着呢。”店小二说着竖起手指指着屋顶道。
谢九挑眉,“你们屋顶有什么?”他去屋顶做什么?
“额,我们客栈屋顶……是赏月的好地方?”
冷月如霜,银辉洒下,气质清冷如画的仙界尊者正在客栈屋顶上躺着,颇有几分不羁的意味,双手交叠垫在脑后,仰望夜空里弯如银钩的月亮,人界的月亮逢十五满月,现在还不到月中。
半空中跃上来一人,谢九拎着酒坛上来,看到宁无意时先愣了一下,未语先笑,将一坛酒扔了过去,“我听小二说你在屋顶赏月,怎么难道不是赏月,是想在这屋顶上睡上一夜?”
宁无意起身接过他扔来的酒,“你怎么过来了?”
谢九在他身旁坐下:“不请自来,打扰你了吗?”
宁无意:“那倒不是,你是来跟我告别的?”
“是啊,我伤好得差不多了,耽误这些时日,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谢九揭开酒封,酒香四溢,他闻了闻,摇头道:“这酒不够味。”
宁无意也打开他手上那坛,喝了一小口,“还好。”
谢九:“一看你就不常喝酒。”
宁无意点头:“我很少喝酒。”
谢九遗憾的说:“日后若有机会,定要请你一起喝上几坛好酒。”
宁无意眼角弯了弯,“好啊。”
这几日相处下来,两人熟悉了不少,酒水见底,谢九懒散的躺在一旁。
尽管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但他依旧以少年模样示人,没有恢复成本来面目。
宁无意乃是仙界中人,仙魔大战前仙帝亲自前去拜访宁无意,只因为他是最有实力和他一战的人,不管宁无意对魔界态度如何,为何拒绝了仙帝,他现在受伤还未痊愈,总要提防着。
宁无意救了他,他很感激,但谁都不知道,如果宁无意知道他是魔帝,会不会直接趁机动手斩草除根。
其实谢九是愿意相信宁无意的为人的,但他不想赌,谁都不会愿意拿命去赌一个刚认识不到半个月的人的人品。
不过问问倒是可以的。
谢九说:“从没听你问我身份,你就不担心,你身为仙族尊者,救的却是个魔族?”
宁无意很少喝酒,喝完一整坛,面颊染了淡淡的绯红色,思维被酒意熏染的迟缓了些,他眨了眨眼睛,沾着水汽的眼睛像是含着情愫,看的人心跳跟着就乱了。
“那你是吗?”他反问。
“……我不是。”谢九说。
对魔帝来说,一个谎言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宁无意笑笑,半晌后道:“你听过命格之说吗?”
谢九:“是天命吗?”
宁无意:“不太一样,天命太大了,命格只单指一个人的人生,你看街上来来往往诸多的人,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命格,或平庸或出众,一生顺遂或大起大落,夫妻和睦或爱而不得。我师尊总跟我说这些,说有些事情命中注定,我却不信,你说,每个人的经历是自己走出来的,人生里有许许多多的选择有可能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