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的,他永远都不会有,比如…你笑起来的样子,还有我对你的爱,都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叔……告诉我,你爱我,不,不用说出来……用你的身体…告诉我!”
他低低地呢喃着,慢慢坐直了自己的身体,那一刻,他就像传说中圣洁的南海观音,端坐莲台,慈悲无比。
夜里,在傅辛东雷霆万钧般的攻击下,彻底失去体力的洛兮已经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傅辛东心满意足地抽着事后烟,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男生一头柔软浓密的黑发。
怀里的洛兮忽然动了动,身体似乎在不停地发抖,傅辛东下意识皱紧了眉头,搂紧了怀里的他。
男生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傅辛东细细低下头望去,在寂静而浓烈的夜色中,俊美的男生在睡梦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妈妈…妈妈…你在哪儿…我好想你啊妈妈…”
洛兮的脸开始慢慢变成悲伤的模样,嘴角抽动着,嘟囔着,不停地在梦里叫着妈妈。
傅辛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这样的洛兮,带着泪的洛兮,紧紧地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不久便失去了母亲的婴儿,是如此的无助,如此的孤独。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下抿着,身体开始越来越大动作地在床上扭动,慢慢地,竟然像无法控制自己一样踢踹着自己。
这一刻,他看起来和郊外别墅里的那个男人真的已经分不出彼此。
傅辛东任他的手脚在自己的身上挥动着,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脸,慢慢将双唇落在他的唇上,用力地舔吸着那业已有些干涩的嘴角。
“乖…洛小兮 ,叔在这儿,叔在这呢,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
男生在睡梦中似乎慢慢听懂了他的话,挥动的双手一点点放了下来,落在他的身上,继而又用力搂住了他纤瘦的腰。
他们就这样紧紧地依偎着,从午夜,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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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梵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上中天,自己已经把整整一包烟都抽光了,似乎……也该撤了。
可是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个身形日渐消瘦的俊美男子还没有睡,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真的舍不得在他清醒的时候离开这里。
不管那个情绪复杂的男人看起来多么怪异,多么让人震惊,有一点,林梵却无法否认。这个男人,自始自终都帅气得让人心动,闪亮得让人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即便是他像一个发了疯的病人一样在房间内独自痛哭、咆哮,甚至撕碎自己的衣服,剪乱自己的头发,他也从来都是那么的光洁俊美,那样一如既往的高贵。
他就像是一座男版的没有手臂的维纳斯,残缺着,却又依然有着他不自知的、惊人的美丽着。
林梵发现自己似乎病了。
心病,并且很重。
自己每天似乎已经没有办法不来这里,哪怕窗外是狂风暴雨,亦或是雾霾重重。
他伸出车钥匙,却又打算在打开车门前最后看一眼房间里的男人。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房间里的灯半明半亮,照在床边的男人脸上,光影参差,越发显得他的脸棱角分明,俊逸无比。
男人正在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
外衣、T恤、长裤……
林梵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加速地跳动着,在寂静的山林里似乎能听到那激动而有力的声音。
叶归舟竟然站了起来,很随意地走到了窗前,目光直直地,似乎正在看着山林中的自己。
他的手奇怪地在自己的胸前摩挲着,从那两个暗红色的凸起开始,慢慢向下。
靠!
林梵感觉自己身体上有一个部位和叶归舟一样,正在发生着同样的变化。
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靠,真他妈想睡了他啊!”
后脑勺一记重重的敲击后,林梵重重地跌摔倒在面前的草丛里。
“被偷袭了!”这是林梵艰难地想要睁开眼睛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他努力挣扎了片刻,终于还是昏倒在寂静的山林里。
等到他醒过来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他没有让自己被绑住双手双脚的身体发出明显的动作,而是用眼角的余光慢慢打量着自己的所在。
雪白的,刚刚被重新粉涮过的墙壁,床边一个小小的床头柜,白色的窗纱,窗外黑黢黢的一带远山。
这…是叶归舟的卧室!
林梵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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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傅辛东的电话响了。
是林梵的电话。
“让晨勃憋得睡不着了?怎么这么早!”
傅辛东有些恼火地朝对面低吼着,昨夜的疯狂让他现在才感觉到身体上说不出的劳乏。
“……警官,我是叶归舟。”
当傅辛东的车子开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