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澄拉他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季覃马上羞红了脸,“你竟然给我用这样的东西!”
吴澄尽量长话短说:“我还不是怕弄伤你,好容易才弄来的。一套有十多根,我只带了这三根过来,是浸过中药的,你晚上睡觉前试试,塞进去睡觉,早上起床的时候再拿出来。到周五的时候应该就养的差不多了吧。”
临到要走了,吴澄贪恋地吻着季覃的唇角,耳垂,低哑的声音里饱含着忍耐的情|欲:“那根最粗的就是我的尺寸了,你多适应适应,周五,我们……”
季覃羞恼地捶他一拳,“去死!”
吴澄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和季娟打了个招呼走了。季覃在自己屋里再看不进去书了,索性看作文,胡翻了一阵,就盥洗上床睡觉。
夜深人静。
季覃在被子里脱了内裤,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洞,一片暗色中季覃都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跟火一般,还控制不住地喘息着,羞耻着。
磨叽了一会儿,季覃终于下了决心,从枕头边摸到那根最细的玉石棒,在手心里握得温热,才横了横心,捏住底端,缓缓地插了小半截到自己的小洞里。
并没有季覃想象中尖锐的痛感,果然是软玉,顺着内壁轻轻松松地滑了进去,除了一点异物的不适感,倒也不是特别难捱。
据吴澄说,玉是会呼吸的矿石,软玉的话就更加温润了,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这玉在温养性质的中药中浸泡过了,药性已经浸入到玉石中,进入人体后会慢慢地散发出来,即便是睡眠中也能无声无息地滋养菊花。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季覃换了那根中号的,睡觉前换了那一根最大号的。
最大号的那一根插|入时费了季覃好大的劲儿,幸亏有前两根玉|势做了铺垫。
塞好了之后,季覃仰身躺在床上,心绪翻滚。
后面那个羞人的地方,满满的,鼓鼓的,涨涨的。
恰似他的尺寸!
想到这个,季覃满面红霞,半是羞愧半是欣喜,同时因为满鼓满涨的异物感而低低地喘息着,脑中却控制不住地出现旖旎的景象:周五,真正的“他”,就会这样插入自己的身体里,纵情行欢……
周四的时候,吴澄给季覃打了个电话,两人鬼扯了一通,季覃看着妈妈进了房间,才低声问:“你要说什么,快说。”
吴澄那边的声音似乎是在笑,一会儿,才说:“你用了没有?”
季覃磨了磨牙,说:“用了。”
吴澄又问:“昨天和前天都用了?”
季覃“嗯”了一声。
“那个,就是好像我的……那个,也用了?”吴澄尽量说得隐晦,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还是一声“嗯”,跟着是季覃的小声怒骂:“你想死就早说!我妈在隔壁呢!”
吴澄畅快地“呵呵”笑了两声,说:“那没事了。就是有点……等不及了。”脑子里幻想着季覃是怎么自己插自己、为周五的狂欢做准备的情景,吴澄就控制不住地身体发热发涨,尤其是鼻子那里热乎乎的,差点要飙出鼻血。
季覃无语地挂断了电话。
周五,周五快来吧。这么一想,季覃也有些等不及了,晚上做扩充的时候其余两个只各弄了十多分钟就换上了那个最大的,幻想着是“他”,同样是激动得有些不能自持。
周五终于来了。
季覃还是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吃完饭,吃了晚饭帮妈妈收拾碗筷,然后拿了给吴澄的饭盒,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如燕归巢一般几步跳下楼梯,快步往吴澄家走去。
季覃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似乎听到电视的声音,心里正在疑惑吴澄今天难道这么早就从公司回来了?不会吧。
季覃还没来得及查看,旋即被人压在墙上。
火热的唇舌缠绕了上来,男人低哑而性感的声音响在耳侧:“覃覃,想死我了……”
季覃着急而担心地向入口的方向扭头:“门……关门……”
“关了……唔,我办事,你放心……”
季覃就站在进门的鞋柜附近,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夹克衫的拉链被拉开,毛线背心连带着里面的一件棉绒格子衬衣一起被卷高,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淡红的可爱两点,此时在吴澄的嘴唇和牙齿的碾磨之下迅速充血挺立。
季覃手里还紧紧地抓着那一个饭盒,生怕掉地上去了,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yin和神智回归时的话语:“唔……嗯……混蛋,饭盒要掉了……你还没吃饭呢,急什么啊……”
吴澄以前一直忍啊忍的,现在终于可以开闸泄洪了,又在电话里听说季覃每晚上都将那东西插|入那需要滋养的地方,想着那情景就觉得浑身发热,恨不能立刻付诸实行。这几天虽然上班的时候还端着老板的架子,内在的情绪简直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干什么事情都没心思,神魂颠倒地,终于等到了约定的这一天,吴澄早早地就回了家守株待兔,现在见了季覃的人,简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