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被巴恩斯看在了眼里。
“F**K!”
凳子被一脚踢开,拉开阳台上的门从阳台上一跃而起,飞羽迅速从他的背后张开,巴恩斯迅速往中心公园飞去。
飞羽被他进行了改造,已经可以说是和人合二为一了,所有的指令都可以以思维的方式Cao控,而蕾拉系统只有在本体失去意识才会接过Cao控权,基本上可以说这飞羽已经变成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了。
当巴恩斯从天而降时,震惊了所有人的眼,他背部的黑色飞羽化作一片片的利器射向攻击夏以舟的人,那表情如恶魔如撒旦。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用飞羽?”
巴恩斯冲到夏以舟跟前说,而他背后的飞羽就像是长了眼一样的一翅膀扇飞了要扑上来的人。
“太张扬!”
夏以舟捂着胳膊上的伤口,额头上冷汗直冒,巴恩斯看了眼恨不得生吞了那帮人,于是手底下更加不留情面了,但好在还有分寸,都留了活口。
周围百米之内已经没有行人了,所以巴恩斯也不怕他背上的翅膀被人看见,用翅膀作为利器让那些人一个个都趴下了。
“有飞羽不用,你傻吗?”
巴恩斯的人也很快赶到了,把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一个个都拉走了,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A国特殊情况处理中心的人。
随着一起过来的还有医疗组的人,巴恩斯把人拉上医疗车,在车里质问道。
护士在帮夏以舟包扎,夏以舟说:“我说了太张扬了。”
巴恩斯把这句话在心里翻过来倒过去好几遍,等到他身上的伤口被处理好了以后,把护士和医生赶了出去,目光灼灼的对夏以舟说:“你是不是怕飞羽被外人知道对我不利?”
一击即中,夏以舟穿上外套,不发一言要下车。
“我说对了对不对?”巴恩斯的表现像是一个答对题跟在父母身后要糖吃的小孩,满眼的期待。
巴恩斯跟在夏以舟身边喋喋不休,吵得夏以舟脑仁疼,上了他们的专车,巴恩斯还在不停地说,那兴奋劲就和磕了药似得。
“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烦不烦,我就是觉得太张扬了不行吗?你为什么非要按着你的想法去想,你不觉得你这一天天想的太复杂了吗?”
夏以舟一顿咆哮,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他喊完皱着眉看向了一边。
巴恩斯脸上的兴奋慢慢的褪去,片刻后说:“承认你在乎我有那么难吗?”
“我不在乎你。”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要在乎你,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忘了吗?”
话题又陷入了僵局,车子开起来后过了很久,巴恩斯才有说:“知道今天袭击你的人是谁吗?”
“你说呢?”
“我会查出来的。”
夏以舟不说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的吓人,回到了住处,巴恩斯说:“我给你向剧组请几天假。”
“不用,我没事。”
“你胳膊上那么长的刀口叫没事?”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说完啪的一甩门,把巴恩斯隔绝在了门外。
巴恩斯运了运气,还是一个电话打给了许华,和他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我知道了,我把他的戏份往后安排,给他留一个星期的养伤时间你看行不行?”许华问。
“不用了,他不肯,你把文戏和一些相对轻松的戏往上调吧。”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巴恩斯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本森也过来了。
“查出来了吗?”
“有了一点眉目了。”
“说吧。”
“他们受雇中东地区的一个武装组织,目的是杀掉夏以舟后拿到他身上的那条飞羽项链。”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条飞羽项链?继续去查。”
“知道了。”
第二天,本森拿着调查报告到片场去找巴恩斯,巴恩斯看了眼在对戏的夏以舟,拿着报告走到了一边。
翻到最后,巴恩斯冷笑出声说:“那个老东西是真不想过好日子了,还有他那个宝贝女儿,呵。”
“老板,我们怎么办?”
“找几个人去好好地招待这位大小姐,她不是觉得自己那张脸很好看吗?那我们就给她那张脸添点颜色,还有手臂和背,Jeff受的伤我要她十倍还会来,还有找人收那老家话的疼脚,让他进去好好给我蹲几天,再有找人截了他那边要运到库里的货,转卖给安拉,不是想一箭双雕吗?我让他自己尝尝这一箭双雕!记下了吗?”
“记下了。”
“记得和联邦警局打个招呼,我们现在毕竟是正经商人,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知道了。”
本森走后,巴恩斯回片场继续看夏以舟演戏,他的额头又冒出了汗,化妆师去帮他补妆,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