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脸,然后反应迟钝的转身整理沙发上的东西,将红药水、酒Jing和新的棉花签收好,又将用过的棉花签扔进废纸篓,打开吸尘器将盘子打碎的地方吸吸干净。
肯定是因为饿了,所以反应变得迟钝。
下楼去煎了一个蛋吃,不知道为什么煎成了流黄。总觉得吃流黄蛋不健康,可再去煎又太麻烦,也就凑合着吃了下去。
吃完又回到卧室,瞄了眼沙发上的报纸。
总觉得好象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啊,太安静了。
"......"
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苏珏把窗帘拉上,遮去照进房间的光线,脱了浴袍,连睡衣也没有穿,就这么光着身体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总感觉被窝里和以前有点不同。
小心的翻翻身,把受了伤的左手露在被子外面,摊在脑袋边上,安心的睡了过去。
22.
出了那个房间,陈文浩也就不再死要面子硬撑了,皱着一张脸打算先开车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医院检查一下。
其实昨天夜里真的被他弄得很痛啊,虽然没有出血,但不去看看心里会不太放心。
抱着必被那个死人医生嘲笑的心态,陈文浩硬着头皮去检查,却还是败在那医生突如其来的大笑下。
"怎么搞成这样,哈哈,那么野蛮啊,哦,不对,那么激烈,哈哈,很痛吧。"恶劣的医生边笑着边还用手戳戳他后面肿起来有点充血的地方。
"嘶..."陈文浩趴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挫败样,"笑屁啊你!哼,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下次就轮到你自己。"
"嘿~我家那个才不会。"突然又暧昧道,"喂,那么激烈是追到手了?"
"没有。"陈文浩忍耐着手指在那里进出的怪异感觉,赶忙又补充一句,"不过......也快了。"
"哦?这次改打拉锯战了啊?还是说欲擒故纵?"年轻的医生调笑着,把手指伸出来又沾了点薄荷药膏再次埋入他的身体里面,突然恶魔因子在体内流窜了一下。
"韩天!你个死人压哪里呢!?"陈文浩几乎是拉着裤子跳了起来,身体前端微微起了反应。
"哈哈~前列腺按摩啊~很舒服的,补偿你昨天痛苦的经历。"脱下一次性手套,韩天恶劣的笑笑,"难道不舒服?"
"妈的......"陈文浩嘟囔着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薄荷药膏,"这个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那么急吧,钱都不给?"韩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第一次啊陈文浩......"
"是人都有第一次。"陈文浩满不在乎的低头系好裤子,将药膏抓在手里,抬手理了理领子,"何况我觉得对象如果是他蛮值得。"
忍着笑,韩天嘲讽的摇了摇头道,"你的那位啊,要是他知道第一次来这里就是你骗他,搞不好......啧啧。"
脸立刻黑了一半,陈文浩当机立断的从皮夹子里抽出三张一百元放到他手里,"韩大医师,这是我的药费和诊疗费,要是不够您告诉我,要是多了就当我请您喝茶。麻烦您记得一定要悠着点,拜托拜托。"
韩天随手将钞票往桌上一丢,靠在椅子上斜睨着他,"哈~好大方,快走吧,站在这儿犯个花痴脸难看死了,有碍观瞻。"
受不了他的毒舌,陈文浩立刻挥手告别,真不知道他的那位怎么受得了。
看看手表已经两点多了,再过一会儿苏珏就该去见夏翌了。
从没有做过小人,跟踪别人那么傻的事情似乎不该他那么有型有款的男人去做啊,不过,如果有正当理由的话......
陈文浩坐在沙发上,认真想了想,"嘿"的笑了一声,拨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苏珏刚换好衣服,V字领的淡灰色毛衣加米色休闲裤。
突然听见房间里有电话铃声,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家里的,寻了一圈,发现是床上传来的,翻开枕头一看,果然下面躺着一只手机。
"HI~"按了接听键,对方愉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苏珏觉得一阵头晕,"你的手机怎么会在我枕头底下?!"
"哦,你去煎蛋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随手丢那里了。"男人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哈哈,年纪大了比较健忘嘛。"
抬头看看钟,已经两点半了,再不出门就会迟到。
不管是和谁约好,苏珏都不愿意迟到,单手抓过自己的手机,然后跑下楼换了鞋关上门。
"那你晚点来拿吧。"转而一想不对,"算了,我帮你送过来。"
"那怎么好意思,等你忙完告诉我声,我过来拿。"听起来声音还很诚恳。
将车门打开,随手将自己的手机往车里一丢,"好,我要开车,等忙完给你电话。"
可以约在外面,不让他进家门应该没问题吧。
"行,麻烦你了。"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