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得到指点,马上要摆脱这么磨人的“做”法:“齐墨,齐墨……我,我们到床上去吧……”
刚刚还那么强势的齐大叔,这会儿听见叶萧逸那两声难耐的“齐墨”,马上强不下去了,搂起叶萧逸就出了浴桶:“早这么喊我不就得了?我还以为你跟我不熟呢。以后有事,都来找我,知道吗?”
叶萧逸胡乱间点了点头,齐墨之后却很照顾他了,慢慢给他揉手揉腿,给他清洁擦身。
两人自从开了这道荤,之后就常常腻在一起了。
叶萧逸像个树懒一样,整天挂在齐墨身上,齐宅的下仆们有目共睹。
曾经身正得不得了公子爷房里也不分白天黑夜地,时不时传来令人心跳加速的啪啪声,还有叶萧逸的叫声。
齐宅上上下下都侧目了,纷纷在议论此妖男年纪如此小,却如此浪。连公子爷都被他迷住了,还要封他做正牌夫人真是好手段。
这种八卦太劲爆了,以至于仆从有心禁言也管不住自己的嘴,玉面和尚很sao很浪的风言风语便传了出去。
叶萧逸听到风声后,斜睨齐墨:
“那些人怎么就认定是我勾引的你?说得你多正经似的,真正sao和浪的人是你好吗?”
齐墨摩挲着叶萧逸圆。润的肩膀,不正经道:“我sao也是因为你太美味,大冬天的,不盖棉被睡觉干嘛?
你慢慢等着,别急着出头,这事是针对我。有人不安分了,我会摆平,到时为夫送你一份大礼。”
既然针对的不是自己,叶萧逸便静静的看这些人想做什么?果然有一天,齐墨便被齐家老一辈传唤回宗族了。
临行前,齐墨将叶萧逸交给他的四大管事:齐放天、齐萧郎、齐潜渊、齐任风。齐墨交待他们看好叶萧逸,别让任何人再有机会对叶萧逸出手。
还交待了三个小的:齐高军、齐琉衡、齐雍馥机灵点,有不对,就去琅琊郡搬救兵。
怎么这么大阵仗?叶萧逸有点紧张:“那些人会对我用武?这么说,你回宗族也会有危险?”
齐墨安慰道:“没事,他们只敢在路上动手,我不怕他们。反倒是你,乖乖留在宅子里,不要离开他们四个身边,不要出门,我两天就回来。到时,我送你一份大礼。”
叶萧逸没出声,他心里是想跟着齐墨去的。但是既然齐墨会遇到危险,此去路途不短,带上他一个不良于行的人恐怕是拖累。
这样会害得两人都没法全力出招,叶萧逸只能忍下这个想法,不出声。
两人腻在一起,形影不离一个多月了,第一次分开,齐墨也很不舍得离开叶萧逸。齐墨把他搂起来,亲了亲叶萧逸的额头道:“此次回去是祸不是福,他们存心要找我的麻烦,我不想你被我的长辈折辱。这次我不带你一块儿去,两个月后我们成婚,我必定带你风光回去。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好吗?”
叶萧逸只能点了点头。他们现在还没成婚,他还是个不相干的外人,这就巴巴的跟着齐墨回宗族,肯定被人笑话他不要脸,急着上位。给自己平添羞辱。
齐墨的四大管事都明白小叔为什么不带叶萧逸一块儿回去。齐放天四人只心道,小叔好疼这个媳妇儿啊。
齐家的家法可不是闹着玩的,齐墨玩男人,还要娶他为正妻,将家族权力分一半到一个外姓男子手上。宗族要对齐墨用家法,叶萧逸若跟着去了,肯定也会被仗以家法的。
齐放天看了看叶萧逸受伤的腿和小身板,还有他一副瓷娃娃的模样,也觉得这一打肯定会把人给打坏了,到时小叔就没人暖床了。
这顿军棍还是小叔一个人受着,会没那么悲剧。起码打自家子孙,族里的长辈们不会往死里打,但是叶萧逸若遭这一顿打,不送命也会真的会变残废的。
叶萧逸还不知道堂堂齐家家主,响当当的公子爷齐墨是回去受刑的。不然,他拼死也要跟齐家宗族闹掰了,死都不会让他们动自己的皇后一下。
叶萧逸还以为齐墨的危险真的如齐墨所说,只有在路上别人敢对他出手。叶萧逸便关心起齐墨的出行护卫队来。
齐放天开解他道:“放心,小叔的车驾是用铁桦木制成的,刀枪不入,沉进海里也滴水不侵,是极安全的。
这辆铁桦木马车,是用五百年才成材的铁桦树制成。铁桦木长在漠北的极寒之地,比钢铁还坚硬,加工极难。工匠用烧红的烙铁来烫,一点点打磨,历时七年才成车,天下仅此一辆。
连当今圣上来济宁城祭孔庙,也想借乘此车出行,你就知道这车有多好。小叔的车里还装了Jing良的暗器、机括,人在里面轻易受不了伤。
何况小叔还有黑鹰他们护卫,你不用过于担心。”
叶萧逸想想也是,齐墨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应该相信他。于是叶萧逸这个伤号便答应听话的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他要是知道齐墨会伤成那样回来,他绝对不会听信齐放天的忽悠!
此时叶萧逸还百无聊赖的呆在齐墨的院子里,齐墨只是出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