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东西去了。
叶萧逸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慢慢坐起来,四处望望这素青色的小屋,心道原来那大个子是齐家的小弟啊,这条件也太便利了吧!
他这种没身份的乞丐结交不了齐家当家,但是总是能结交齐家的小弟吧?咱就一步步攀登上去,从下层的小弟结交到上层的经理。
最后再干掉齐家的*oss,这就站在巨人之上了,还怕富不成?
黑鹰再回来的时候,叶萧逸已经Jing神抖擞地坐了起来跟黑鹰拉关系:“兄弟,又见面了!是我呀,你还认得吗?我还欠你一顿饭钱呢。”
黑鹰心里有点愧疚,我当初见死不救,差点就欠你一条命了。幸好你命大死不了,要不然我一生难安。
黑鹰将一碗热乎乎的rou糜汤送到叶萧逸嘴边,眼光闪闪道:“我认得,来,先喝碗热汤。以后就好好留在这儿,别跑了。不会再有官府来抓你了。”
叶萧逸都要乐出来了。行啊,兄弟你上道啊!我还没开口,你就出声留人了。叶萧逸还想着一会儿死乞白赖,借着以前脚上的一点旧伤说他不良于行,要在这儿躺上一个月呢。
叶萧逸这回是真的觉得这大个子仗义,拍拍他肩膀道:“为了咱们的交情,我留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赴汤蹈火,兄弟我在所不辞!”
说罢,叶萧逸还拍了拍胸膛,顺便把喝光的碗递回给大个子。
黑鹰笑了一下,心道你这副软骨头、小身板,哪儿轮到你来赴汤蹈火?你肯为我留下我已经很高兴了。
黑鹰把碗放下就没再给叶萧逸盛食物了,叶萧逸伸着脖子,眼睛望了又望,舔着唇,很想再喝一碗。
黑鹰看他这副样子就好笑,又给他盛了一碗,但是却道:“你又很久没吃东西了吧?一次不能吃太多,不然又该肚子疼了。”
叶萧逸这次却不是饿晕的,他每天都能乞讨到剩饭吃,只是天气太冷,消耗快,没吃饱罢了。这样的日子叶萧逸不过也得过,他已经吃剩饭剩菜,甚至吃糠、吃馊掉的饭菜好几个月了。
叶萧逸非常舍不得这些没被人吃过的热汤热饭:“要不,你把饭菜放在这儿,我等一会儿再吃?”
叶萧逸觉得要是大个子走了,这里的管事哪里舍得给他喝rou汤?这里的下仆都没rou吃啊。
黑鹰看他这副样子就心疼,又从厨房拿了些给公子爷准备的鱼、鸭、rou过来。才把二管事黎叔请来,假传旨意道:“这人是公子爷说要救的,以后他就留在庄子里了,他的饭食按照我的份例来。过一段时间,我再亲自把人接走,好好照看好人,知道吗?”
唷,按照您的份例来,那不是在庄子里养一位爷么?赵大管事不劈死我才怪。黎叔搓搓手指,问道:“鹰爷,那这个……开支算谁的?”
黑鹰道:“自然是和别的开支一样,把票子报上去,公子爷知道的。”
最多事后自己再跟公子爷提提,反正齐家每个店、每处庄子每月都会支出一笔救济银。
公子爷对这方面很是大方,齐家到底有多少金黑鹰不了解。反正自打他进齐家,齐家这么干了十多年也不见亏,黑鹰就放心大胆的行善了。
黎叔答应了之后,就站那儿看着叶萧逸房间里的鱼鸭rou流口水。
黑鹰果然是要走的,齐墨在庄子处理完事情,黑鹰就得跟着他走了。剩下叶萧逸和黎叔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叶萧逸撕了只鸭腿递给二管事黎叔,故意说中他的心中事:“黎叔啊,我看这公子爷为人很善良,出手也大方,怎的这庄子却过得苦巴巴的?我们平时讨的剩饭也见不到一点油腥味,你们在赵大管事手下做事可真苦。”
黎叔接过鸭腿就咬,默默的叹了口气,却不敢轻易接话。
叶萧逸听多了小虎子的报告,知道他和赵大管事多有不和,就再接再厉说中他心中的痛:“这公子爷连外人都爱护,绝不会亏待了自己庄子里的人。我看啊,这庄子里的钱十有□□被赵大管事贪墨了去……”
叶萧逸话还没说完,马上被黎叔阻止了。黎叔嘘了一声,一手拿着只鸭腿啃,一手擦嘴,小声道:“这话可轻易说不得,没凭没据,这是诬陷。按照齐家的家法,这是要被打板子的。”
叶萧逸看他的话匣子要被自己激出来了,不由再加一把火:“你们和我们不就是凭据?这赵大管事不敢贪墨庄子的收成,就贪墨庄子的开支,擅自抽掉你们的吃饭钱。
我平时看你们吃饭都没点荤腥,换以前秦大管事在的时候,哪能这样?”
提到这个,黎叔就气。哪止饭钱?炭火银子、过年赏银、棉衣棉被都被赵大管事抽掉了一半不止。
那老东西居然说:“每年都给你们发棉衣、棉被,家里的棉衣都能拿出来卖了吧?今年就不发了,捐给漠北赈灾还能日行一善。”
漠北远在天边,谁知道你有捐没捐?门前的乞丐你不捐,偏捐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漠北,谁信你啊?偏偏他是领导,谁敢反驳他?大伙只能默默忍了。
黎叔酸溜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