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双手也没闲着,从男人敞开的衬衫摸进去,用力地抚摸对方凸出来的一对蝴蝶骨,忽然,他狠狠地往上一顶,把怀里的男人顶得浑身发颤,最后仿佛用尽了力气一样缓缓伏靠在自己肩头。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秦亦的手顺着脊椎骨滑到他tun上,捏了一把,意犹未尽地蹭着对方侧脸,沙哑地道:“还是你这里面最舒服……”
手指轻抚秦亦的脸颊,裴含睿衔住他水光润泽的下唇,一边吮吸着,慢慢收缩了后面那处,低沉地笑了笑:“喜欢?”
“嗯……”被紧紧绞住的快感陡然窜上来,过电似的刺激得秦亦浑身发麻,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yin,像只被喂饱的猫似的,餍足而舒服地眯起眼,双手牢牢箍住裴含睿,往里面碾压,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喜欢你……”
裴含睿伏在他身上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眼角尚还带着shi润的红晕,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亲对方额角,他向来很享受情事过后跟秦亦腻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感觉,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秦亦顺着他的腿去挠他脚板心,在他耳边吹吹气,轻声撒娇:“去泡澡嘛……”
“呵。”裴含睿睁开眼帘漫不经心地扫一眼他的老残腿,直截了当地戳破他的小心思,“都这样了还想在浴缸里耍流氓,省省吧。”
秦亦撇了撇嘴,义正言辞地表达他比雪花片儿还纯洁的思想:“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黏得慌想洗个澡而已,你才流氓,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啧啧啧。”
裴含睿笑而不语,不过还是爬起来去浴室放了热水,又把秦亦塞进浴缸里。
拧开喷头的水阀,裴含睿简单地给自己冲了水,一扭头,就看见秦亦一条腿翘在浴缸外面,歪着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
裴含睿不由笑得眯起眼:“脚伤了,手没伤吧,连给自己洗澡都不会了?”
“不来一起泡吗?”秦亦真诚无比地望着他眨眨眼,虽然那句话听在裴含睿耳朵里就等同于——不来一炮吗?
裴含睿抿着嘴走到浴缸边上,秦亦迅速地挪出位置,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一只手摸到他大腿上捏了捏。
谁知裴含睿却不进去,往手心里倒了洗发露,一巴掌糊在他头顶,用力揉搓,笑道:“还说不耍流氓?”
“呿,一点情趣都不懂!”
“……等你不瘸了再跟我谈情趣。”
在酒店又多呆一天,等他的脚完全消了肿,两人才踏上回程的飞机。
艳阳高照。也不知道航班时间怎么泄露出去的,秦亦才走出来,一大群粉丝和娱记就蜂拥而来,冲破了出口两侧的红绳护栏,要签名的、要合影的、举横幅的、狂喜尖叫的、甚至还有企图趁乱非礼的狂热女粉丝们,差点把秦亦淹没在人chao里。
幸好纪杭封事先就未雨绸缪地调了安保来机场“护驾”,勉强把秦亦从人堆里给捞出来,装进车里呼啦啦飞快地落荒而逃,激动的粉丝们甚至追着车跑了一段距离,直到完全看不见才就此作罢。
裴含睿揉着秦亦在方才的混乱中被人捏红的手,不咸不淡地道:“没想到你的拥趸还挺多的……”
“啊,是嘛……”秦亦转头看他脸色不太对,凑过去在他脸上啾了下,无辜地道,“可是我只喜欢一只大醋缸。”
“你说谁呢?”
“谁应声我说谁。”
前面开车的纪杭封实在受不了这两人黏黏糊糊的rou麻劲,狂按了一下喇叭,暴躁道:“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把我当透明人,单身汉也是有尊严的好么!再跟你们两个呆在一块儿,我特么都要弯了!”
秦亦嘿嘿一笑,从后座凑上去拍拍他:“别,千万别弯,我还指着你找个老婆生个儿子管我叫干爹呢。”
“做梦!要儿子生自己生去!”
听到这句话,秦亦扭头默默地望了望裴含睿,目光往下落到他肚子上,裴含睿被他诡异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凉,秦亦凑过来咬他耳朵,幽幽地道:“我会努力的。”
“……”
才下车,裴含睿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他只好掉头回了公司。
回到家的秦亦第一时间窝进沙发里滚了几个圈,外头酒店再奢华舒服,还是没有自己家爽啊。
纪杭封熟练地从厨房里扒拉一只水杯出来给自己倒了水,松了松领带,眼角抽搐地俯视着跟个多动儿一样的秦亦,往单人沙发里一坐,哼了一声道:“哟,刚是谁在楼下还残废着,怎么这会一上来就生龙活虎了?”
秦亦翘了一条腿在小桌上,一边抖腿一边往嘴里塞花生米,含糊地道:“裴含睿又不在……”
纪杭封极其无语地撩了撩眼皮子:“敢情他在你就装可怜啊,他居然吃你这一套?”
“他吃啊。”秦亦笑眯眯地继续抖腿。
“你得意个屁啊。”
客厅的窗户敞开,阳光被微风荡漾着吹进来,把厅里照得透亮明净,鞋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几双码数不同的皮鞋,茶几上摊着秦亦爱看的杂志和裴含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