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被小攻亲一会儿就老实了,不用强迫,自己决定献身。”
“你是不是说反了?”宁文儒突然菊花一紧,说道:“我是攻。”
宁文儒突然想了起来,他写的所有都是主攻文!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主攻,就是以攻的视觉为主,一般读者都是会是代入攻的来看文的,就算没有,也是上帝视角偏攻!
反正,宁文儒就是把自己代入到攻的视觉去写的,将心比心,庞在渊长相身材气质地位都这么攻,还说得看他的小说看得很有感觉,会做梦,很明显,他也是代入了攻的。
虽然宁文儒今天是亲他亲得挺爽,可问题是,宁文儒自己也是攻!两个攻在一起,能有什么搞头。
只是微微想象了一下,想起现在枕头之下庞在渊拥有的那20厘米的大粗长,宁文儒想想都觉得很痛,并开始毛骨悚然了起来。
“你是攻?你怎么攻?”庞在渊的表情看起来好像颇为讶异,还有带点嬉闹的笑意:“恰巧我也想攻你,怎么办?一人一次?”
宁文儒严肃了起来,握住了庞在渊要害,收紧了手指,威胁说:“不用武力,各凭本事,对方开口说愿意才能攻,怎么样。”
庞在渊一脸无奈,哑然一笑,道:“呃唔,要害都被你握住了,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很好奇你怎么上我,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看着庞在渊那无奈的讪笑,一副我就随你怎么闹我都不会动容的表情,宁文儒也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智障,庞在渊好像都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
宁文儒冷哼道:“我本事可大着了。”
庞在渊居然嗤了一声,笑着说:“放马过来。”
宁文儒也笑了,道:“听说你一牵到我的手就会很有感觉?”
庞在渊面容绷紧了,眼睛瞟往墙壁的Yin影处。宁文儒用枕头压住庞在渊的20厘米,双手扶着他的肩把他按倒,又亲了下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反正亲都亲了,先玩一发再说。
这次宁文儒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再生涩胡来,死死地压住庞在渊动用技巧亲他。而且,对方都这么可口地躺平任亲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宁文儒亲了亲庞在渊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庞在渊脖子缩起的毛孔,笑道:“你等我一小会。”
“唔。”庞在渊庄严肃穆地躺着,肌rou绷紧,目送着宁文儒走往浴室的背影。
宁文儒去浴室并没有干什么,他拿了一条毛巾就出来了,把庞在渊的眼睛蒙住,说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不能越过毛巾偷看。”
“好。”庞在渊十分配合,伸手整理了一下毛巾,把自己的眼睛和鼻梁的一部分严实地盖住。宁文儒检查了一下,开始下手了。宁文儒决定用双手把庞在渊给点燃,狠狠地擒住了他的肩膀,一寸一寸的咬下去,给对方的身体涂上光滑的水迹,给他全身都染上酸菜鱼的味道!
本来庞在渊牵着宁文儒的手就很有感觉,而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未知,不知道宁文儒的手会触碰到哪里,也不知道宁文儒什么时候会亲吻他。就像今晚宁文儒蒙眼溜冰一样,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惧怕又期待。宁文儒一展开攻势,庞在渊就完全沦陷了。
宁文儒咬住他的喉结,庞在渊便发出一声又一声动听而破碎的低yin,宁文儒把他翻了个身,亲他的耳垂和后颈,庞在渊发出连接不断的粗粗的喘息……庞在渊被宁文儒杂乱无章的亲吻和触碰弄得全身的肌rou不断地紧绷,看起来也好像想要跳起来翻个八千里的筋斗云一样,却强忍着平躺感受着。宁文儒偶尔抬眼,就能看到庞在渊的脚趾蜷曲而起,放松,又蜷曲;还有庞在渊那的双手,都不抓着宁文儒的腰了,而是紧紧抓着床单,手掌青筋暴起,床单都被抓皱、抓破了,床垫的纹路露了出来。
宁文儒见了,玩心大起,根本没有放过他,继续杂乱无章地下口。而这杂乱无章,却恰好是最有章法的,庞在渊根本不知道下一刻宁文儒会咬哪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哪里的感觉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引起下一刻更加期待的感觉。
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下庞在渊全身肌rou都紧绷着、颤抖着不放松了,宁文儒马上支起身来,坐到床的另一边。
庞在渊喘着粗气,肌rou紧绷了一会儿,又不动了。
宁文儒嘻地笑了一声,又欺身上去,随意亲吻。过了六分钟,宁文儒啃到庞在渊的后颈,却发现啃不动了,庞在渊连后颈的肌rou都绷紧了。宁文儒抬眼一看,看到庞在渊不止绷紧了后颈的肌rou,他全身的肌rou又紧绷得像钢铁一样,微微颤抖着,就像只差一下点火,庞在渊就能火箭发射一样。
宁文儒起身离开了,盘腿坐到旁边观看。
庞在渊喘着气平复一会儿,手抬上去额头处似乎想扯掉蒙着眼睛的毛巾,却随即又把手放了下来,说道:“你在玩我。”
“爽吗?”宁文儒笑嘻嘻地问道:“这叫ing trol,多次累计到顶点却又出不来的快乐,在最后的那一下,能让你一下子攀登上从未有过的顶峰。”